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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从Y市到香江,四个小时的飞机,九个小时的高铁,相隔着十几个纬度。
香江冬天是不能和Y市比较的。
香江的冬天太过温和,棕榈树四季常青,偶尔的冷雨也算不上什么彻骨,以至于在连枝眼里这里可以戏称一句“四季如春”。
哪能算得上四季如春呢。连天笑她。是谁夏天热地不肯出空调房呢。
连枝来了这里几年,邻居的保姆阿婆每天见到她都笑呵呵喊她一句“连太”,她不置可否,用仅说的几句地道的方言回一句“阿婆好”。
人人都以为他们是举家从北方大城市迁来的城市新移民。是年轻的妻子和稳重的丈夫。
家里的简欧装修是干净又整洁,只是呻吟的女声氤氲在昏黄的灯光中,却又为随处可见的木色增添了丝丝萎靡。
连枝白藕似得胳膊缠着身上的男人,双腿夹着他上下律动的腰,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眼神迷离而餍足。
连天的额贴着她泛红的脸蛋,牙齿,舌头,舔舐着,厮磨着她的颈,她的唇,像是品尝美食的独狼。
外面还刮着亚热带的季风,将街上的高大棕榈树吹的呼呼作响。伴随着肉体撞击的声音传进连枝的耳朵里,和快感在身上蔓延。
“爸爸……爸爸……”
她正值青春曼妙,眼神勾魂,汁水丰美,连唤出的声音都如蜜如胶,让人想变着法地将她融入骨血中。
这是他们第几次做爱?已经记不清了。
往事匆匆,早年太过患得患失,现在反而对彼此上了瘾。
只有当男人滚烫的白灼冲进她狭窄湿润的子宫时,只有当她紧紧抱着他感觉彼此身体相融时,才仿佛感觉双脚沾了地,心里才有着充实的安全感和温暖。
连枝的手指从连天线条起伏的背部滑过。
“亲亲它,快亲亲它,爸爸。”
她的话是破碎,充满着期盼的。
连天低下身,嘴里含着颤巍巍立起来的朱果,大口大口地吞着雪白的乳肉。
连枝却因为那离开身体几分的肉棒又哼哼起来。
连天被她气笑了。
轻轻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又被那晃悠悠地白肉激起了几分邪性。
索性拔出来,把她翻过身去,又从后面入了进去。
纤细的手指抓着枕边,又被男人的大手握住。
连枝转过头和他唇舌交缠,餍足而满意。
……
等到男人从她身体抽离开时,大股大股的精液顺着腿根留了下来。连枝被他抱着怀里,抬眼看着轻轻吻着她的男人,手放在小腹上,突然想到了董慧如,她的母亲,在美国又生了一个可爱的混血儿宝宝。
连枝心里想:这里会不会有个孩子呢。合该是有的呀。
第十九章骨中骨(补全)
女孩鲜红柔软的小舌在男人口中四处碰撞着,它不满地顶了顶他的牙齿,眼睛在狡黠地闪。退出舌头,却又伸出手指,打开他的牙缝。
白嫩细腻的指腹感受到男人口腔中的温热,连枝调了调姿势,亲了亲他嘴角溢出些的水渍,手指拿出,舌头便顺着那还未合上的牙缝钻了进去。
即便是病中,连天也是干净清爽的。
一如他平日里那副成熟却清冽的样子。
连枝一想到他整个人都会只是自己的,心就要沸腾地发烫。
她像玩闹一般,舌头在他的口里翻滚着,碰到上膛,又落到同样柔软的舌腹上,温柔却缱绻地亲吻着他。
“我爱你。”
“我喜欢你。”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她喃喃地重复着,语言在亲密中破碎。
女孩沉溺在情爱中,稍一抬眼就对上了一双黝黑深谙的眸子。
可她却不怕,反而带了几分理直气壮。
连枝的眼睛看着他,彼此呼吸交缠。
“你亲亲我呀,爸爸。亲亲我。”
她是人间的魅,画着清雅冷淡的皮相,随便一勾勾手却泄漏天机,眼角满是风情。
连枝的手指在男人赤裸的腰肢上打转,缓缓下移描摹。
“乖。别闹。”
她纤细的手指被男人宽大温暖的手轻轻握住,那双被她继承了几分相似的眼睛澄澈清亮,仿佛流光溢彩。
看他的眼睛,谁知道是个见惯浮世红尘的人呢?
连枝撇撇嘴,脸上带着几分娇气。
“你亲亲我嘛。”
连天笑,一只胳膊揽过她的身体,将她抱在胸前,手指慢慢摩挲揉捻着她的嘴唇。
“这就忍不住了?”带着调笑的声音响在耳边,厚重低沉里还夹杂了几分病后初愈的浑浊。
“是呀。”她的舌头,牙齿,咬着,对抗着那只作怪的手。身体还绷着劲,生怕压着他的伤处“想你。哪都想。”
二十岁少女的欲望,脆弱,敏感,崩溃,难堪。皆因他而起,又因他而灭。
从小到大没吃过的委屈与苦难,皆因为一次自作自受而饱受煎熬。
那么在这个男人面前,还需什么掩饰呢。
她想在这里,至少在这里,不要这么苦了。
上帝在亚当沉睡时,以他的肋骨创造了夏娃。让当他第一眼醒来时,便能见到他的爱人。
自此,灵魂变得完整。
星河鹭起间,空洞的胸口可以绚烂出诗与蝴蝶,连踽踽独行于世间不肯离去的幽魂也能被人世的灯火而领航。
你是我的骨中骨,肉中肉。
诞生于我,又降服我。我怎么能不爱你。
第十八章爱你
“你满意就好。”
病床上的男人眼帘覆下,正看着她,声音里带着大病未愈时嘶嘶的沙哑。
他比之前消瘦了,眼眶微微下凹,显出些老态来。
然而美人在骨,皮肉的颓败也难掩与生俱来的天赋与精致。
他竟也一样。
况且时间在样貌上给予男人比女人更大的宽容。稍有心机的男人玩弄起“韵味”二字来只会比女人更加高超、灵巧。
董慧如哼笑一声,甩了甩耳边的短发:“说起来咱俩也不能说谁对不起谁。”她咬着牙“可我就是心里有一口气。”
董慧如比谁都知道何为一生顺遂,天之骄子的滋味。
所以任何一个给予她的否定,都能让她在心里嚼上千万遍。咬破它的骨血,细细咂摸,好像这样方才能知晓自己究竟是对是错。
“那你就当是我一己之私好了。”连天闭上了眼睛。
“是你动了不该动的心。”
董慧如觉得自己是远没有想象中的超脱的,否则怎么会还是忍不住想踩上一脚,泄一泄心里的不甘呢?
“她是谁?”
他睫毛颤了颤,竟笑问一句:“偏要知道?”
“我总得知道自己差在哪里吧。”
董慧如靠在桌子上,也是坦然。
连天眼睛睁开,露出黑洞洞的瞳孔:“是火。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他又笑,嘴唇显出干裂的纹理“死而复生的生,共同赴死的死。”
空气里静了一瞬。
“没想到?”他语气里依旧带着笑。像是老友间的叙旧打趣般,调侃着自己的经历。
董慧如叹了口气,整了整站姿:“你不要太爱她了。”
君子之交淡若水。
她曾以为,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可以生出七情六欲,却不该会为其颠倒。只有这样,才能在来临,离开,抑或等待时,保存自己的体面与尊严。若是真正被情欲掌控,哪能成仁成圣,羽化登仙?
“我心里有数。”
董慧如哧了一下:“话可别说太满。”又说“还有一件事,枝枝。虽然抚养权在你这里,可我想让她和我去美国读书。”
“那这你需要问问她自己了。”他顿了顿,脑袋陷在枕头里“我永远尊重她的决定。”
男人总是给她足够的自由,但若是她自己想扑进来,那可就怨不得了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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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总是能滴水不漏地处理好和别人的关系呢,别管是妻子,还是……
情人。
连枝躺在睡着的连天身边,为了不碰到他,身体大半悬空在病床外。
少女纤长圆润的手指碰了碰男人高高的鼻梁,微微撑起身子,吻顺着他的侧脸蔓延而下。
眼角,颧骨,嘴角。
轻轻柔柔,一触即分。
可我还是爱你,爸爸。
她的舌头碰到他微张的唇,有一点没忍住。红红的舌尖随着主人的意念,熟练而灵巧地,顺着那缝隙,钻了进去。
第十七章夫妻
鱼汤被煮的泛白,咕咚咕咚地冒着泡。
连枝头发低低盘起,几绺碎发挂在耳边,被窗外的热风吹的左右摇荡。
葱白的手熟练地将滚烫的浓汤倒进保温壶里。
“啪”地一声,保温盖被扣上。伴随着吱吱的扭动声,少女换上了灰色的T恤衫,脚踩着黑色的运动鞋,“咚咚”跑下了楼。
连天在昏睡到第三天的时候,连枝半困地守在床边,恍惚中感觉有人碰了碰她的手指。温热却轻微。
她抬起头,看见男人嘴角微微颤动,小手反抓住他仅仅没有被仪器包裹住的几只手指,像是抓住救命的浮木般一样迫切。
但终究是醒着的时候少。
除了些身份很重要的探望者,董慧如把其他闲杂都挡在了病房外面。这个女人,不仅是一个合格的妻子,更是天生的交际好手。
不圆滑,却温和,言语间像是掌握着天然道德制高点的技巧和温柔精美的力量,让来者都啧啧咂舌。
让人不禁想,或许是有连天曾挡在她身前,荫蔽的同时,却也是一片阴影,完全遮挡了她的光辉。
但日月星辰,却不能与太阳长空争光。
她的底气,依旧来自于她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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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真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董慧如在心里笑骂他。
转头又看了看干净利落的女儿。
她好像又长大了些。
眉眼间不再是曾经小时候那种带在骨子里的清净冰冷,身子骨也像是长开了。好似冰面下有了一汪温水,缓缓冲击着碎裂着沉冰,带来一股春意媚态。
又好似终究是沾染了上尘世的烟火气。
连枝正将保温壶里的鱼汤倒进瓷碗里,发现妈妈正在看着她,动作不自觉有些生硬起来。
“怎么了,妈妈?”她转头看她。
俩人视线在空气中交汇。
连枝多少还是有些心虚,又把眼光收了回来。
“就是觉得你长大了。以前觉得你和我长得很像,现在越看越有些差别。”董慧如的语气带着些感慨,声音很轻。
“是我长不到妈妈这么美。”
连枝长得八分像她。却把母亲的秀丽清雅幻化成不染纤尘的疏离。
连枝笑着“妈妈喝汤么?”
女人摇摇头:“不了。等下我去律所那边。”又说“枝枝,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些事和你爸爸要先说一下。”
连枝回过头,发现病床上的男人已经醒了。一双乌黑的眼底像是浸开了墨,正看着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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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夫妻?
事事相伴,直至死而同穴。
董慧如和连天少年相识,聚少离多。却也算得上志趣相投,相敬如宾。
“黄律师他们把协议给我了。”董慧如开门见山,她笑了一下“说实话,我很满意。”
身边人太聪明有时也不是好事。
太了解你,反而处处掣肘。
第十六章从容
一楼的会议室里,LED灯炽热地燃烧着,打在脊背笔直的女人身上。与之形成对比的,是眼里是一片无悲无喜的清明。
“我知道了。”董慧如呼出一口气,将耳边的碎发捋在耳后,抬起眼,面色从容地看着面前的律师与经理人。
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尽管董慧如还是那个常年行走在象牙塔之间,被书香环绕的学者先生,但她的骨子里谁又说没有被熏陶上商场上的那一点杀伐果决呢?
三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出了医院的大门,潮湿的空气里反射着街边的人造光,看起来也是如今日一般,朦朦胧胧的如同太虚幻境般不真实。
半晌,其中一个人开口道。
“连总真的把A基金都移到连太太名下了?”
黄律师看了他一眼,静默的眼底写着赤裸裸的“无可奉告”。
“我就是好奇。”问话的人呵呵一笑,“那里面可不少钱呢。”
另一人掏出一根烟,又顶了顶鼻子上的细腿银边眼镜:“雇主的事情是我们能置喙的么?”
小李摸摸鼻子,嘟囔着:“不就是问问么。”
搞那么严肃做什么。
黄律师嗤笑一声,一口白牙尖尖:“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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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慧如回到手术室门口的时候扑了个空,打开手机看见连枝发来的微信,才知道连天已经被转移到了ICU。
她竟在下面待了这么长时间么。
女人揉揉额头。
“手术还是比较成功的。就是需要静养。”刚换上白大褂的医生在ICU门口被连枝拦下来问个不停。
说起来连枝小时候他还见过她。没想到眨眼间已经当年的小肉丸子已经抽条张开了。
“那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
如果这突然的意外对董慧如来说是无尽的奔波与疲惫,那对连枝来说就是无尽的焦虑与折磨。
女人不该把男人当作自己的所有。所在在离开他时也能做到从容与体面。
董慧如悟到了,可连枝还没有。
这是年龄差距下的鸿沟,也是爱恨纠葛下的现实。
“出血已经止住了,内脏的情况还需要后续观察,目前看没什么大问题。但是……醒来的话还得看情况。”
“什么叫看情况?几年?几周?还是几个月?”她暴躁地像一条小兽,将无处消磨的恐惧变成色厉内荏的獠牙。
“枝枝——“
远处走来的女人手里拿着黑色的文件夹,秀气的眉微皱着。
她看向她的女儿——少女被刘海遮掩些许的眼睛闪着燎燎的光,眼下是淡淡的青色。
“让我们进去看看他吧。“董慧如对医生说。
或许万事都是守恒的。
谁又是一直幸运的呢,光鲜的外表下会是内里的创伤。情欲之乐尝的久了,终究要再降落人间,受到人世的审判。
男人躺在病床上。头顶监测着生命的机器滴滴作响,氧气罩下呼吸微弱,像一只没有什么生气的大布偶娃娃。
连枝看见的第一眼,不自觉的地看向董慧如,笑了一下。
这是劫后重生的喜悦。
又没有撑住,咬着唇,嘴角下拉。眼泪还是掉了下来。
“我以为,他会死的。”连枝靠在董慧如怀里,鼻子里是雨后湿漉漉的味道,无措地说着话“我不要,我不要他死。妈妈,妈妈,你帮帮我,好不好?”
医院的走廊里,连枝的头埋在母亲胸前,呜咽地哭着。她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心爱的东西被打碎了,找不回来时那份慌张。
那时候董慧如说,不要哭了,妈妈再给你买一个。
小连枝摇摇头,眼泪扑簌扑簌往下掉,说,我不要,我就要那一个。
董慧如想,有什么不同呢……新老更替本就是常态,没什么不同的。
第十五章眼泪
在董慧如眼中,她的丈夫恍若青天一般,永远都能浩浩荡荡地立在头顶,淡然地俯瞰着芸芸众生。
天怎么会有塌下来的时候呢?
女人揉揉额角,口中叹气,多希望翻倒的车厢下,被折断的肋骨刺穿脏肺的男人只是噩梦中的一场洪荒。
好在她向来不是好欺负的。
董慧如动用了连天的人际关系,找来了所有能找到的专家主任,许下重金与承诺。
二十几个医生密密麻麻地围在手术室里,全力救治着那个惨白的灯光下失血昏迷的病人。
那个他们曾经眼中处变不惊,在哪里都能谈笑风生的男人,如今也不过是在死亡里挣扎的可怜人。
“好,王局,拜托您了。”
连天是在从公司总部去项目组的路上出的事。
天黑时下了些雨,分叉路口上一辆货车将他的车直接顶到了绿化带的围栏上,当场侧翻。
市区内怎么会有超速的大货车呢?
董慧如安排好医生后当机立断联系了公安局的人脉。
不为追查到底,也要用绝后患。
女人放下手机,靠在医院冰冷的墙上,长时间神经紧绷后是身体的酸痛疲乏和恢复过来如潮水涌动的悲恸。
“枝枝。”董慧如开口,声音透着撕扯的沙哑疲惫“你能先在这里守着爸爸吗?妈妈要下楼一趟。”
医生下了病危通知单之后,连天之前立下的基金代理、律师都蜂拥而至。董慧如要忙着应付他们。
毕竟人要向前看,生者还要有生者的未来。
“枝枝?”
女孩在一声声的追喊中缓慢地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嘴唇发白泛着皮,额头上是密密麻麻的汗珠,样子难看的让董慧如微微吃惊。
“好。”
连枝像是想让她放心般的,脸上扯出一抹不合时宜的笑。神经拉扯着脸皮,一个表情都让她觉得费力极了。
从浑浑噩噩地来医院,到坐在手术室门口。
她才发现她竟然连哭都哭不出来。
不是哭不出来,而是连眼泪什么时候落下的,都感觉不到。
天崩地裂,魂飞魄散,谁又能想到是瞬间的裂痕。
连枝看着董慧如离去的忙碌身影,女人利索的短发仿佛能飒飒作响,心里隐秘地生出些羡慕。
不像她,自诩爱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谁说年轻便全是好处?岁月的沉淀和韵味她得不到,处事的成熟与老练她也学不来。
但现在可不是计较的时候。连枝眨眨眼,又胡乱想起了那个鲜血淋漓的梦。
她抬头看向手术室上的灯光,红色的警示灯将这个头发湿漉漉,匆匆赶来的女孩显得更加憔悴。
——若这便是人生的收场呢?
人家不都说情深不寿,慧极必伤么。
可。
不行呀……
他数十年的意气风发,还未自尝甘甜,怎么就能戛然而止呢。
连她都感觉不值。
连枝心疼地喘不上气,眼泪就又要往下掉。
不行,不能哭。
她已经什么忙都帮不上了,不能再添乱了。
第十四章要么爱,要么死(H)
连枝被他身上的热气熏的晕乎乎地,耳朵里连车上的音乐也模糊了,却还是撑着咬着他的唇,舌尖描摹舔弄。
女孩的腰肢摆动着,上下套弄着身体里一根如铁般的炙热。惹得乳肉乱颤,娇喘连连。
在男人眼里活像只吸人精血的妖精。
妖精的玉手摸着小腹上凸起的那方粗大,红唇贴上他的耳边,轻声呢喃:“你只能是我的。听到没?”又念了句台词“Death or love。”
声音混合在复古的音乐中,恍恍惚惚地好像从远方飘来。
连天听见了,眼睛通红,身上的肌肉一下子贲张起来。一只大手放在她脑后,腰身一挺,一个回护的姿势,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
其实他们生的何其相似。
一样的骨子里透出来的冷淡,却又能生出一样地滚烫的爱,燃成层层欲望。
狭小的车厢里装不下两具纠缠相贴的身体。
连枝枕着男人的手掌,靠在车门上,双腿大开,一只脚搭在椅背上,一只脚点着车内毛茸茸的地毯。
他们挨的很近,脸与脸只在咫尺之间。
连彼此脸上的汗珠都能瞧地一清二楚。
女孩吓了一跳后,又咯咯直笑,盯着他,视线从他的脸上滑到他的胸膛,不满地扭扭腰:“继续啊,爸爸。”
哪里有半点平日里冷清端庄的样子。
却又鲜活地要命,像是夏天的樱桃,橱窗里的奶糖。
连那头发,都成了精怪,缠绕着人心,密密麻麻地向上攀附。
她在一开始就在不遗余力地勾引着他。
既是想疯了他,又怕失去他。
可既入了她的圈,又怎么能轻易走掉呢?
掌控欲可是他们二人先天公有的特性呀。
男人喉咙一滚,坚挺的肉棒又入进了湿淋淋地被肏地鲜肉外翻的花穴里。
他力气大,次次顶进花心。
浓黑的体毛又磨地她花核红肿。
连枝抱着他结实的身躯,爽利又满足,汗珠混着泪水流个不停。
她在他耳边娇媚地唤着:“爸爸……爸爸……”
于绝境中求爱者,必经非常之痛苦。
然而回光返照般的片刻欢愉,醉生梦死……
足矣。
我不求一世安,只求一喜欢。
连枝呵出一口气。
她何时退缩到如此地步。
果然,在爱面前,所有的理性都会土崩瓦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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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枝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空调上的光和床头灯微弱的灯光交汇,在空中打出一根纠缠的光束。
连枝隐隐觉得不对。
妈妈呢?怎么还没回来。
打开手机,拨出号码。
没有响应。
再打。
响了很久,那边才接通。
连枝还没开口,就被那边疲倦的女声抢了一切先机。
“枝枝,到中心医院来。”顿了顿“你爸爸出事了。”
第十三章命给你H
圆乳。
刚刚盛满张开的手掌。
细腰。
被轻易翻折。
红舌。
吞下如口,随之缠绵。
连天想不明白。
为何连枝能生的这么和他的脾气。
就连红红眼角挂着的那一点泪珠,嘴中呼唤而出的娇嗔,这一丝一毫,都能让他浑身发烫,怦然心动。
这世上真的有为他而生的人么?
还是她顺着他的性子,生成了他喜欢的样子?
被拉上纱窗的车厢内,空调在呼呼地响着,萎靡与潮湿粘连。
女孩跨坐在男人的怀里,发丝混着汗珠贴在玉瓷般的脸蛋上,双眼痴痴,水雾般迷蒙。
一只小巧的玉足勾着白色蕾丝的内裤摇摇晃晃,黑色的百褶短裙尽数被堆在腰上,露出的坟起间与男人紧密相连。
连天卖力顶弄着,双臂紧紧抱着连枝赤裸纤细的腰肢。
坚硬粗壮的肉棒在她不断收缩碾磨的宫腔里不断地游移,变大,从来便是能够撑开地满满地。
柔软娇嫩的双乳贴着铁一般结实的胸膛。实际上不仅仅是这里,他们的肌肤处处相贴,肆意流下的汁水与快活的汗珠,成了两具肉体间最好的润滑剂。
连枝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不自觉的滚落下来,娇吟声一声接着一声。
这男人肌肉横生,浑身是铁,连全身最柔软的地方都比别人生的雄伟。直直地插进深处,弄的她又酥又麻。
但她是要不够的。
她才不要和他分开呢。
连枝抬眼去看他。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
真是怎么看也看不够。
在他面前,连爱这个字都太过惨白。
那是种自心底升起,熊熊燃烧能让人飞蛾扑火的欲望呵。是第一眼便忍不住再多看千万遍的热烈,是除却巫山不是云的忠诚。
连天注意到女孩的视线,嘴角勾出一抹笑:“枝枝,爸爸都快死在你身上了。”
连枝“哼”了一声,故意缩了缩,反问:“你除了爱我,还爱谁呀?”
他不想听她问这种话。
猛地顶开:“小没良心的,爸爸命都快给你了。”
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最爱的人呢?
如果有两个,那只能说是不够深爱,才会做不到心无旁骛。
“最好给我。”
她像是狐狸精一样,黑发缠绕,含着他的肉棒,在他的怀里坐正了。去吻他的唇。
可他能给她的不止是他的命啊。
命算什么呢?总归是他说了算。
他可以为了她,去抛下一切的理性,荣誉,地位,打破一切外在的镜像,繁华。
为了弥补她以年华作赌的信任,和肝脑涂地的眷恋。
她解决不了的,为之所困扰的,就让他来做吧。
第十二章相见欢微H
在南方早已春暖花开的季节,朔地下了一场雨。
雨丝打在将士们的布衣盔甲上,是透骨的凉意。
春风是吹不到这里的。衰草连天的北地,永远被凛冬笼罩。
“援兵何时能到?”
将军站在城楼之上,望着阵阵狼烟的远方。
这是他第三次问这话了。
城外,是尸山血海,人间炼狱。
城内,是苟延残喘,易子而食。
“还未。”副将声音沙哑,脸上的疤痕蔓延到耳下。
或许是再也到不了了。
谁又知道,有多少埋骨边疆马革裹尸的战士,不是死于敌人的刀剑,而是败于身后朝堂的阴谋诡谲。
北风将黑色的军旗吹地猎猎作响。混着远处的残阳,漫出血一般的沧桑。
雨在夜里下的更大了。
却浇不灭战场上的烈火,掩盖不了四处的哀嚎厮杀。
“取李公爷人头者!官晋三级!赏千金!”
男人就像一块血淋淋的鲜肉,被扔到了狼群中,引来饕餮无数。
他一人一骑,被蛮夷团团围住。
刀光剑影间,雨水混着铺面的血水打到他的脸上。
是谁的血呢?
是面前这一个个带着毡帽的士兵的么?还是他自己的?
连他自己也不分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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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
连枝猛的惊醒。
眼前是带着耳机看着电视连续剧的一个年轻男人。
“亲爱的乘客您好,下一站我们将到达Y市,请您提前做好下车准备……”
车厢内传来播报员的声音。
高铁还在广阔的麦田里飞驰。
可怜河边无定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梦里的场景太过逼真揪心,细腻到她连他脸上的纹路都清晰可见。
连枝额头出了些汗,却也舒了口气。拍拍脸,将电脑和手机收进包里,开始收拾随身带进车厢的行李。
说实在的,连枝根本不想回家。一点也不想。
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或者什么东西的时候,再宽容的人也会被占有欲吞噬。
可她又不忍心。
她温柔多才的妈妈,不应该成为两个人背德的牺牲品和悲剧。
所以当董慧如打来电话让她回来时,她犹豫再三,还是答应了。
世间的选择皆是如此,或许根本就没有所谓的爱恨分明,大多数情况下,我们都是感情的混沌。而所谓的取舍,也不过是双方力量博弈后的权衡利弊。
手心手背都是肉,只是看哪边割下去时更痛罢了。
可连枝现在的情况还要更糟糕。
她或许自己也不知道孰轻孰重,只是带着走一步是一步的态度在生活。
行李箱的把手在连枝的手里打了个旋,手心里全是刚才梦境中的冷汗。
站台上热浪滚滚,她越过人群,闸机,脚步越来越快。
“啊——”
乌发雪肤的少女喊着扑进了男人的怀里,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头埋在他胸前,贪婪地嗅着他身上那阵清爽的香气,还稍稍混着汽车空调的味道。
连天脸上笑着,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将行李箱的把杆牢牢握在手里。
“宝贝儿想爸爸了吗?”
女孩抬起眼,黑色的眼睛闪闪发亮,重重点了点头。
“想,想的不得了。”
她飞快地亲了一下他的脸,从他身上下来,又挽着他的胳膊,眼睛一直瞧着他。
是啊,这个健康,平安,英俊的男人,才是她心心念念的爱人。
连天自然地牵着她的手,开车,送她回家。
世间万象皆空,眼里仅有彼此。
“你呢,你干嘛去?”地下车库里,连枝仰着脸问身边的人。
“公司有事,枝枝乖乖在家等爸爸,好不好?”连天说。探过身子,大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女孩咬咬唇,欲言又止。
“怎么了?”
俩人离得很近,声音呢喃,呼吸交缠。
连天低下头想要去吻她,连枝却偏过头,避开了。
略带干燥的嘴唇擦过女孩的脸颊,让没吃到的男人微微皱眉。
他的一只手穿进她的黑发托着她的后脑,一只手覆在她柔软的胸前,忽视女孩眼里的那抹不情愿。
夏天里她总是穿的很薄,胸前的那抹布,好像稍稍一挑就能滑下,露出下面滑腻的肌肤和刺眼的红果。
“张嘴。”
他掐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粒果子,舌头探进了微张的檀口。
连天已经不想去探究她躲避的原因了,因为无论什么阻碍,他都会一一消除的。
这是他一路顺利生长下来的自信。
连枝向后仰着头,头发垂下,承受着男人粗糙湿热的大舌从嘴边滑到颈上,来回游移。
“爸爸,爸爸。”她推推他“去后面吧……”
女孩衣襟四开,雪白的乳跳脱出来,被宽大的手掌包裹着。柔软的乳肉从指尖滑出,好像一股股新鲜的牛奶。
车里的音响不知道怎么就响了起来。
“Where have you been,where did you go……“
是Lana Del Rey的《Old Money》。
“别走啊。爸爸……”
“And if you'd call for me.You know I will run,I will run to you,I will run to you……"
娇媚的声音混着靡靡之音,像是最甜的糖,最毒的酒。让人甘之如饴。
第十一章猫
“最近很忙?”董慧如站在书房门口,望着房间里的那个高大的孤影。
“嗯。最近和美国打贸易战,金融产品都受到不少冲击。”
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的数据与蜡烛图和黄色的灯光交织,打在男人的金边眼镜的镜片上,给深邃耐看的五官覆上一层色彩浓烈的泼墨画。
实际上,他一直都很忙。
金融行业向来与全球对接。美国汇率的一丁点儿变动,都会影响格林尼治台下股票开市的涨跌起伏。
连天抬起眼:“还不去睡吗?”
门口纤细的身影动了动,温和的声音传来:“我最近没有什么事,美国那边的研究也要收尾了。”
董慧如的尾音里带着些老家的吴侬软语。她皮肤白皙,眼神清淡,活脱脱江南烟雨的气息。
“嗯。”男人应了应。
“不如我们买只猫吧?”
“猫?”连天皱了皱眉“不好。枝枝有些对动物毛发过敏。”
董慧如倒不知道他何时这么了解女儿了,但于她来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
“最近枝枝不是不在家嘛。我都看好一只了……”
“不行。”连天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意识到自己语气重了些,又缓了缓“过敏还是很难受的,女儿到底比猫重要,对吗?”
男人把这话问出来的时候声音很轻,颇带着商量的语气。董慧如却有些怔然。
她还是很了解这男人的。
平时是看起来温和有礼,不过全是教育的功劳。
后天的教化泯灭不了他骨子里天生带来的冷心冷肺,决绝果狠。
他认准看定的事情,向来下手快,准,狠。也容不得他人忤逆。
看,多霸道。
董慧如张了张嘴,终是没继续这个话题。
“不过买猫做什么?”连天继续问道“我记得你总是嫌这些活物不好侍弄。”
镜片上反着电脑黄红的光,有些遮住他的眼睛。
这话董慧如确实说过,不过是在和连天刚开始结婚的那几年。
女人笑了笑:“连总记忆力惊人啊。没什么,就是觉得家里太过安静了。年纪大了,想热闹些。”
他们总是能和煦地聊着天。
就像多年老友一样。
或许是他们谁性格太好了些。
连天不置可否,看着斜靠在门框上笑着的女人:“是我最近太忙了。”顿了顿又说“过两天可以叫枝枝回来,她学校里也要忙完了。”
整洁的书房里,男人穿着宝蓝色的睡袍,微微露出的胸膛肌肉贲张,金边眼镜又消弭了几分身上难以相融的气息。
真是一副好皮囊。
女人微微挪开眼睛:“好。过两天我和她说。你要不要些宵夜?”
连天看了眼挂钟。已经十一点半了。
“不麻烦你了。你先去睡吧。”
“好。”
董慧如回到卧室的床上后,躺好。顺着清澈的月光能看清放在床头上的她和男人相依在一起的合影。
那是他们二十几岁的时候。
二十几岁,多好的年纪啊。
和她令人称羡的丈夫。
她摇摇头。
把乱七八糟的想法从脑海中甩去。
想着,或许是该让女儿回来了。
第十章空山
正午的阳光从天空高高地倾泻下来,笼罩在死气沉沉的众生身上。
“丫今儿怎么这么热。”不知道是谁骂了一句。
被绿树遮掩的小山顶上,立着前朝遗留下的雕廊画栋,白玉飞塔。它们或是被用来供达摩,或是用来拜观音,抑或就是个歇脚的去处。
皇家想一遭是一遭,受累的总归不是他们自己个儿。
连枝就坐在山顶朱红色飞檐的亭子里,靠在连天的身上,昏昏欲睡。风越过层层绿涛,把她的黑发吹的飞起,亦带走人世间的滚滚热浪。
连天看她餍足地不行,笑道:“凉快?”
连枝唔唔点了点头:“安静。”
确实,这大中午的,一个人也没有。独独他们俩遗世独立般地蜗居在此处。
舒服地不像人世间。
“爸爸。”连枝忽然轻声说,头仰起来,下巴搁在他硬邦邦的肩膀上。
连天低下头,情不自禁地去吻了吻她红色的唇:“嗯?”
“你怎么老是勾引我?”她的手从他的胸前划到他腹部坚硬的肌肉上。那里纹理清晰,彰显著一个男人的力量。
“你不也是一样。”他低声说着,声音里带了笑,眼睛里温柔的好像能滴出水来。
连枝哼了一声,又靠在他怀里。
俩人就这么坐着,偶尔说上两句话。
求得片刻安宁。
“有没有没人的地方呀,”连枝开口,又顿了顿,笑了“要不你带我跑了吧。”
她笑起来,眼睛里好像泛着光。
连枝咯咯笑着,又说:“我开玩笑的。”
连天把她抱进怀里,胳膊收紧,亲着她的发顶,怎么疼也疼不够:“你别怕,也别多想。”
女孩坐在他腿上,被他环着腰,背后的他像一面坚硬的墙,不舒服,还有些硌人。
她眼睛看着前方的一片片林海湖泊,声音飘渺:“我不怕。你不走,我就不害怕。”
可我心里难过。
连枝不知道连天和她的妈妈是如何相识,相爱的。
但意气风发的俊朗少年,饱读诗书的大家闺秀,想想也觉得浪漫。
他那时也像这样和妈妈说过相同的话,一遍遍地安慰着她,郎情妾意么?
连枝知道自己不该揪着过去不放,可是过去不代表没有发生过呀,以前的他,现在的他,那毕竟都是他。都曾借着他的行为,表现出他的思想。
就像是白纸上的污点,怎么也抹不下去。
--如果说爱情就是烈焰,那长久相处后的平和包容就像冰层下缓缓流动的水。
悄无声息地浸透你的生活才最是可怕。
他们在一起有二十年了吧,纵然聚少离多,但连枝还是在想,他会不会已经把这个女人当成了人生的一部分?
她爱他如生命,他说他爱她,可她在他心里究竟又有多少分量呢?
或许问一问便会有答案的,但连枝连去问的勇气都没有。
她现在觉得每时每刻都像偷来的一样。
爱真的是这样么?
真的是又欢愉又痛苦么?
会不会是她遇错了人呢?
她疯魔地想。
其实任何人都会变得狠毒,只要你知道什么叫嫉妒。
一转身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尖牙利齿,似是用了力气。
连天“嘶”地一声抽气,把俩人拉开一段距离。
连枝眼睛红红的,几绺乌丝飘在眼前,显得可怜巴巴的。
他笑:“把爸爸咬死了,你以后怎么办?”
连枝也有些后悔了,却嘴硬:“你敢。”
她好像就会说这句狠话,就会用这一套似得。
又扑进他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温热的小舌舔着那深深浅浅的牙印。
“你不能丢下我。”
连天的手机振了一下,只是被那一对陷在情欲中男女忽视掉了。
“连先生,离婚合约拟好了,我发来给您看一下。”
下面是一个红色的PDF文件。
“你要去学服装设计?”
连枝再和杨曦见面时,是在商场的甜品店里。
“对呀。”
杨曦手里拿着珍珠奶茶,长腿搭在空调房的沙发上,金色的短发和着耳坠一晃一晃。
“不是学传媒么,怎么又改了路子?”连枝一身白色的修身长裙,脖子上围着浅色的丝巾,微微皱眉。
“喜欢呀。”
“去国外?”
“法国。”
“怕是回来不好找工作。”连枝说。
“有道理。但是,谁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呀。十五年前房地产如火如荼的时候,谁能想到十五年后的互联网大爆炸?”杨曦坐直了身子“既然不知道以后哪个是最好的,倒不如选个自己最喜欢的,义无反顾地去做。”杨曦说的头头是道。
连枝笑了:“说的也对。你比我倒是豁达。”
杨曦摆了摆手:“小意思。对了,枝枝,你爸爸呢?”
连枝喝了口手里的咖啡:“开会去了。”
“没想到啊,连叔风姿还真是不减当年。”杨曦啧啧赞叹,又问:“你妈妈呢?没和叔叔一起来吗?”
连枝的眼帘垂下去。
“在家呢。”
第九章宝宝HHH
即便是被连天紧紧抱着,连枝还是被他顶的一上一下,摇摇晃晃。
连枝细细的胳膊就狠狠地缠着他的脖子,身子紧绷。
连天被她绞地厉害,既舒服又难受,就把她的肩压下来去吻她,下面却动地越来越快。
越是缠地紧,就越是想松开打破它。
这是雄性天生的征服欲与使命感,也是人类的反骨作祟。
可却害苦了连枝。她的嘴巴大大张着,伴随着啊啊直叫,呼吸一下比一下急。连天就含着她的唇,去吸她的舌,女孩的声音就变成了阵阵闷哼。
连枝摇着头,从他的口中脱离出来。
男人撞的太深,她感觉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撞开了口,浑身快感如潮涌般袭来。
连天终是瞧着她痛苦,心中不忍。微微把她放开,又缓缓顶了两下,说:“你自己动。”
连枝应声低着头,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
——白沫和水液把那里染湿,让黑色毛发变得水漉漉很有光泽似的。那青筋缠绕又粗长地肉棒和他主人一样生机勃勃满是力量,满满地插在白花花的穴瓣中间,抽出来时带出一阵水渍和嫩肉。
不过她才不想自己动呢。
多累。
连枝让他躺下,装模作样地向上抬了几次屁股,就把肉物从身体里抽离出来,握在手心里轻轻碾磨着。
她趴在他腿边,上下抚摸着那直挺挺的肉物,又让那物肉顶着自己软糯的脸,媚笑着:“爸爸你看。这小叔叔很喜欢我呢。你看它,多精神呀。
确实,那水津津的肉物在女孩手心里又不争气地硬了几分。
连天声音沙哑:”你别闹。“
女孩水眸娇气地瞧他一眼,猛然就把气宇轩昂的“小叔叔”含在了口里。
连枝以前从来没给他含过——他说脏,不让她吃——这东西气味倒不难闻,就是初一进口,有些太大了,撑地她嘴巴有些疼。
她勉强才能含住那棒身的二分之一,皱了皱眉头,小手摸着两个囊袋,努力上下吞咽着。
“枝枝。”连天想让她吐出来。
她才不肯呢,反而作怪,一口气全吞了下去。
深喉的感觉并不好受,她没经验,要不是就这么费力向前顶着,差点被激地吐出来。
连天却没做好准备。
喉咙深处新鲜的钳制和收缩,让他浑身一震,竟射了出来。
他真是吓了一跳,顾不上尴尬,赶忙将东西从女儿嘴里拔出来。掰着她的嘴:“吐出来!赶紧!”
连枝微微摇头,还作威作福似地把嘴张开来,里面全是他白色的子孙液。她还没等他的手伸出来,就全咽了下去。
“躺下。”她又指挥着发愣的他。弯下腰,把他的肉棒拿舌头舔了舔,又含了进去。
连天没说话。默着他把她的腰转过来,让她的臀对着他的脸,伸舌去吸她缓缓流出的蜜水。
连枝终是做不过连天。
没多久她就手撑着床,面朝下地趴在男人的大腿上,喘着气,下身全由连天支着,由他弄着。
舔舐声水声一起响起,像是婴孩在喝母亲的母乳。
……
他们做了多少次,连枝也不清楚了。
她睡了过去,等到又醒来的时候,连天还在侧抱着她,抬着她一只腿,缓缓地抽插。
连枝闭着眼,不忘嘱咐他:“爸爸,别忘了射进去呀。”
男人捏着她柔软的小白兔,低头看看肉棒每次抽离出来时带出的白液——他已经射在里面很多了。嘴巴贴在她耳边说:“是不是想给爸爸生宝宝?”
连枝扭扭身子,不知道是没听清还是懒得回答。
连天有些发疯。他突然全根送了进去,在里面深顶着:“说呀!”
女孩被他弄的手足无措,抱着绕在她胸前的粗壮的胳膊,眼泪快出来了:“生啊,想生的。给爸爸生宝宝啊……一定要的……”
男人这次满意了。
可以没有,但是不能不想。
“不用了。爸爸有你这一个宝贝就够了。”又亲了亲她,笑着说:“小贪吃鬼。”
连枝又被他弄的舒服了,哼哼着,眼角噙着泪花,软在他怀里。
……
结束之后连天看了一眼手机。
凌晨三点。
床上的女孩浑身上下全是红痕,身体上覆着一层汗珠。白浊的液体一点点地从她红肿的穴瓣里往外冒。
连天抓抓头发,知道自己做的过了。
“枝枝。乖,把药吃了。等下爸爸回来给你擦擦,好吗?”
连枝迷糊着,点了点头。看着他把避孕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待他走进浴室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连枝酸着身子把水喝了,却反手把药扔在了床底,还嫌不够地拿手往里拨了拨。
别的女人能给他的,她一样都能给他。
爱情,身体,陪伴,孩子。
她全要给他。
连枝跌回床上,心里舒了一口气。闭着眼,彻底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