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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情万种 / 2023/08/31 05:46 / 7161 / 65
【小说】魅惑都市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0/05 01:32:19

第三十八章:在我的脚下沉醉吧
  朱沿撑着小二的气势,说完中二的宣言,自我怀疑和回忆涌上心头。
  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呢?
  交流会以后,开始感觉有点怪……
  尤剑还是那副出场五秒炮灰配角的架势,手脚不太客气地扶在楠姐腰间。
  如果他的手敢向上纵移一丢丢,朱沿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压制心中的野兽。
  瞧楠姐有点抗拒又无可奈何的样子,和尤剑就差把弯弓射大雕刻在额头上的嘴脸,接下来夜阑人静时的剧情真的能有多色情,就有多情色。
  虽然是不是大雕还存有疑问……
  可恶,朱沿也好想对这么一个美腿女王猥琐欲为啊。
  当然,这不是重点,奇怪的点是尤剑虚了。
  没错,这货虚了,美色当前,他居然忙急忙慌地借银越的设备对石碑拓印起来。
  楠姐来我房间给解释她和尤剑的交易,虽然她有意无意地强调这是展品交易促成的临时合作,没掺和别的私人交易。
  呵呵,楠姐,不说你那时刻拷问男人软肋的美色,就你那双极品大长腿嘛,男人唯一能做的不是坐「进」观天,就是坐怀淫乱。
  真当朱沿饱览会所群书的底蕴是扯的?
  对此,朱沿只能对说,尤剑,你真废啊。
  一个妥妥的酒店关门嘿嘿嘿的剧情,你愣是进入拓印房黑黑黑起来。
  拓印啥时候不能弄啊?石碑还能走了不成?
  鄙视 1妒忌-100一夜无事……对,Mmd单身汪一夜无事……
  翌日,来胡志明市公费没旅游的朱沿完成例行冥想一会,准备打道回府。
  并不是说朱沿恪守白底黑字App的自律给我自由,而是冥想能让他更清晰地维持自我,不被古图里未知的东西慢慢蚕食。
  冥想能抵御古图里的蚕食,却隔绝不了源自于迷之自信的白眼蚕食,虽然朱沿已经尽力通过刷手机,扭开头,小移步来躲开范枫画的目光锁定。但她总扭臀抱胸,半勾着一个小型旅行箱在朱沿面前晃荡。
  「唉……这玩意儿挺沉的,朱沿,你说这是不是所谓的历史厚重感呢?」
  你的历史是体育老师教的吗?还历史厚重感,历史Hollyshit吧……
  朱沿连斜眼瞥一下的冲动也没有,不就一个装石碑的特制箱子吗,搁这显摆啥呢?
  「唉,没办法,这么贵重的东西还是得本小姐亲自带回去啊。」
  朱沿微微一愣,「尤剑呢?不是他主导这次交易的吗?」
  小野猫轻哼一声,「他是参与,不是主导,我和他没有主次之分,明白吗?」
  呵呵,同学,你的狡辩就像小便一样,乱冒泡……
  瞪了眼朱沿无所谓的表情,范枫画膈应了会,「尤剑嘛,虽然才能一般,总好过某人,不学无术,毫无建树,公费混子,所以咯,人家美女高管得笑着陪尤剑商议接下来的合作,某人自能自个儿打道回府。」
  「小枫,你到啦,尤剑让我和你一起去机场。」程星钗柔柔糯糯地靠近两人,对朱沿温婉一笑挥挥手。
  「哦,程小姐,你……」面容姣好身材性感的程星钗让朱沿眼前一亮。
  「你什么你,和你很熟?人家男朋友是尤剑哦,专业鉴定员,和某些顶着鉴定员头衔混日子的人可不一样。」
  嗬~说的不是我,我的职称是社畜。
  「小枫,你不能这样说小朱的,他毕竟入行没多少日子嘛,剑跟我说了,鉴定是水磨的技术活,要靠时间酝酿磨砺的,拿小朱这种初入行的与他比是欺负人的较量。」
  朱沿满头黑线地看着一本正经又温声细语的性感空姐,感觉这姐们怕不是自动天然呆神补刀体质吧。
  「车啥时候到啊?越南太热了,妆都化了,讨厌。」小野猫对着空姐抱怨道。
  「不知道呢,还是等一下剑吧,他没交代有什么安排。」
  「等等等,还等啊,都走了好几辆车了,他还真把自己当领导啦,让大家干等他?」范枫画传统白眼,开!
  「等等嘛……」
  此时尤剑与沙楠并肩走出来,他的手落在身后,神情得意。
  沙楠妆容妩媚地与他有说有笑,只是偶尔瞄向自己臀部时,表情会微微一滞。
  LSP,爪子放哪呢?异能加强 强制几天女色隔离Debuff的某挂逼觉醒范枫画同款白眼。
  范枫画盯着尤剑落在沙楠身后的手,梨涡微绽,略带嘲讽地瞥向一旁的程星钗。
  「密码都记住啦,好好看稳箱子咯。」尤剑展颜说了句,但程星钗和范枫画觉得这话是说给对方听的,皆没啥回应。
  「来,你们喝点水吧,这去机场很远的,天气太热了。」尤剑向两人递过去两瓶矿泉水,同时自己也扭开一瓶灌下去。
  胡志明市的温度确实高得冒烟,两位美女接住冰凉的矿泉水,想着还有个把小时的车程,没多想就喝了几口。
  看着水经由两人喉咙流入,尤剑似乎松了口气,四处张望,对不远处一部绿色出租车招招手。
  「来,你俩上车吧。」
  「剑,你……你真的不和咱们一起走吗?」程星钗有点拘谨地悄悄瞄了眼尤剑身旁高挑火辣的沙楠,低声嗫嚅。
  尤剑板起脸道:「之前不是给你说了,我有事和楠楠谈吗,赶紧去机场吧,就这样。」
  说罢,他直接关上车门,示意司机开车。
  好吧,小人得志就是骚,在性感的空姐女友面前勾搭魅惑御姐。
  而且名正言顺!
  好羡慕啊……朱沿暗自发下宏愿期待自己也有在女朋友面乱开炮的一天……
  出租车缓缓启动,朱沿忽然皱起眉头,望向驾驶座表情阴戾的司机,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异样。
  车子离开时,他的暗之音异能察觉到恶意的波动,一股来自眼神略带期待的司机,一股来自表情似乎松了口气的尤剑。
  「朱沿,我……我还有些事情要和尤剑商量,你收拾好的话,自己去机场吧。」
  「对,你赶紧走吧,呵呵,我们商议的项目你没资格参与。」尤剑目光火热地盯着沙楠,仿佛觉醒了眼神脱衣神技。
  哼,天空飘来四个字,「狗男,女」,注意有逗号。
  此时朱沿手机响起新信息的提示音,他看了眼,疑惑地向不远处的Jeep走去。
  Jeep的副驾上,强哥今日还是一贯的油头黑西装的猛男装扮。
  强哥战斗力强不强不知道,耐热力肯定强。
  这天气能穿黑西装在户外晃的都是猛士。
  「强哥,怎么了,瞧你那硬气威猛,又鬼鬼祟祟的范。」
  强哥无语地看着眼前脑袋骨骼清奇的选手,如果不是说武力值不够,他说什么得教教朱沿做人……
  「呃……呵呵,开玩笑……呵呵,咱们直奔主题吧。」朱沿不礼貌而尴尬地挠挠头。
  强哥深吸一口气,指了指前方,歪头道:「刚刚上绿色出租车的两女的是你朋友吧?」
  「朋友……算吧,女朋友的朋友都是我的好朋友……」朱沿说出众多男人的心声。
  「……」
  「呃,你继续。」
  「她们上的那辆车有问题。」
  朱沿表情认真起来,示意强哥继续。
  「这一区,出租车生意全由银越把控,要拉客,必须是得贴上银越定制的通行证。」强哥指了指前方一辆正在上客的出租车的尾部,那儿贴着张印有银越集团图案的银白色荧光纸。
  朱沿搜刮自己的记忆,不太确定刚刚载两美女离开那辆绿皮出租车有没这玩意儿。
  「别想了,刚刚那车有贴。」
  「那……有什么问题?」
  「但贴的是假货。」
  朱沿微微张开嘴望向强哥。
  「不是我认出来的,是我兄弟,」他拍了拍主驾的越南司机阮茂,「阿茂在胡志明市有些路数,专门搞假通行证,这玩意儿毕竟不是官方弄的,没有明面上的法律效力,只要少量且高仿,很容易蒙混过去。」
  阮茂随手掏出一张贴纸,赫然与银越发行的通行证有九成以上相像,这还是近看的效果,离远着看和真货就没两样了。
  「银越的人能分辨出来的不多,更何况这部出租车玩灯下黑,如果不是碰上阿茂,谁也察觉不出异样。」强哥笑笑说。
  「哦,明白了,但这不就一贴假通行证黑车吗,有什么问题?」朱沿没觉着问题有多大。
  「普通贴假通行证的黑车在市区开开市没啥毛病,问题是他胆子太肥了,」
  强哥半眯起眼,拇指朝银越酒店的招牌指了指,「这儿可是银越招待贵宾以及举办重要活动的度假村,来来往往的都是银越重视的人或团体。」
  「银越并非不知道市面上假通行证的存在,不过一只眼开一只眼闭,没把事情做绝,允许市区少量的蒙混过关,但这里却是明里暗里禁止黑车抢货,一旦抓到银越有的是办法教做人。」强哥手指慢慢点着周围人数不少的安保人员,「你看看,这里安保人员的投入,银越就是标榜在自己地头安全与服务的高水平,规模到了银越这种盘踞越南西南地区的庞然大物,很看重名声和里子。」
  朱沿皱起眉头,回过味来。
  慑于银越的威慑,不会有黑车司机敢来这拉客的,因为即使有大量保安,没人会想到有人敢玩灯下黑的把戏。
  同时,敢冒着被银越收拾的后果,绝不可能单纯为了黑车拉客的蝇头小利。
  「强哥,还能追得上吗?」
  「你开直升机的话有些许希望吧。」强哥对朱沿翻了个白眼,「小朱,我和银越只是合作关系,他们顶多给我客客气气,不怎么买账的。」
  「报警?」
  「呵呵,在银越势力范围内,警察没银越好使,而且这一带的警察,不够时间和证据的话,不会搭理你。」
  「这……」朱沿心沉了下去,虽说两美女和他相交不深,但让他置之不理又万万做不出。
  「彦辞哥哥,人家现在出来啦,这箱子死沉死沉的,帮帮人家嘛,飞机还有4小时,人家想去见你哦~」巩梦拉着特制装展品的旅行箱慢悠悠地往外走。
  箱子?箱子!
  朱沿灵机一动,「强哥,麻烦稍等我一下,我马上能查到她们的位置,待会能请你帮个忙吗?」
  强哥沉吟一下,笑着点头,「小事,朋友就得互相帮忙。」
  朱沿感激地拍了拍强哥肩膀,「谢谢!」
  说罢他连忙跑去沙楠房间。
  「楠楠,这次你可是大丰收啊,回去乔老板肯定对你赞不绝口。」尤剑风度翩翩地摇着一杯红酒,眼神痴迷地看着跟前的绝色女王。
  「难道只有乔老板会赞不绝口吗?你呢?」沙楠仰头酩了小口昂贵的红酒,葡萄酒的红霞映着湿润性感的嫣唇,顺着喉咙缓缓留下,带着Van Cleef & Arpels项链的雪白天鹅颈慢慢蠕动,似乎呼唤着别的液体。
  「我……」尤剑眼神已然无法离开语带挑逗的女王,只见沙楠轻轻撩动油亮微曲的秀发,手腕上的香奈儿铂金手链与Dior长流苏耳环高奢的设计风格与女王妩媚销金的气质很相称。米黄色西装超短裙无法遮掩的极品长腿上,覆盖着蝉翼般透亮的超薄肉色丝袜。这款丝袜是米兰蒙特拿破仑大街内衣店里的高级货,如若透明的皮肤一般贴在柔嫩细致的雪肌上,阳光下却会泛起诱人心魄的丝光。丝袜上的蛇纹暗饰,随着玉腿的活动,仿佛一跳花纹邪媚的妖蛇,活灵活现地缠绕在一对神明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上,色欲的蛇身下流地玷污着精美绝伦的天使玉腿。
  紧实修长的美腿交叠在一起,互相挤压的丰润腿肉展现着它有人的弹性和滑嫩。随着吞咽红酒的微动,装点着脚丫子的尖头蛇纹高跟鞋微微摇晃,一颤,一颤,仿佛盘绕玉腿的媚蛇活了过来,对着欲火灼身的男人,吐出湿滑勾引的蛇信。
  美艳的性感尤物,不需要暴露,就能诱发男人下流的遐想。
  窗帘半掩的高层套房,孤男寡女的挑逗气氛,红酒微醺的暧昧情调,尤剑毫不掩饰自己双眼的欲望渴求,心脏随着摇晃的高跟鞋尖而划向失控的边缘。
  「我……我觉得你今天太美了……」
  沙楠满意地看着尤剑痴狂失魂的神色,这种不加修饰的渴望是男人对她美色的臣服,她享受男人对她龌龊的欲望,那是面对绝艳女王应有的谦卑。
  「哦?哪里呢?」
  沙楠偏过高脚杯,螓首前倾,Van cleef & Arpels项链下方那抹白腻微震,阳光透过高级的葡萄酒,将滑荡的猩红抹在丰腴的雪峰边上。
  「胸……」
  「哼!色眯眯的,没品味,就懂盯着胸……」
  沙楠脸色一冷,「啪」地放下红酒杯,生气地站起来,转身走向门口。
  「不,楠楠……」
  尤剑情急地伸手往前抓去,沙楠快一步躲开,勾在唇边的纤细手指顺着天鹅脖,缓缓往下移,划过衬衫束缚的白腻胸脯,扫过如柳妖艳的细软蛇腰,抹过短裙紧裹的隆翘玉臀,停在米黄窄裙下缘,在黄裙肉丝交接处,悠悠打圈。
  「呵呵,别的地方不美吗?」
  「美!身材太美了!很性感!」
  「是吗?」沙楠妩媚一笑,手指对着男人,微微向自己一勾,「还有哪里你喜欢呢?」她的右脚弯曲翘起,任由阳光洒在晶莹透亮的极致大长腿上。
  「腿……腿……也很美」
  「只是很美而已吗?」沙楠妖媚地笑着坐回原位。
  尤剑刚想冲口而出一堆赞美之词,但朝思夜想的圣物近在眼前却使他突然结巴起来。
  沙楠举起左脚,笔直修长的玉腿,直挺挺地,向尤剑伸过去。
  「仔细看看,是你见过最美的腿吗?」泛着妖异艳色的蛇纹高跟离男人的鼻尖只有几厘米距离,紧致丰润的腿肉清晰地展露在尤剑剧震的瞳孔里,诱人犯罪的淫靡美腿线条无声地勾动男人的欲望。
  「好好鉴定一下我这件私家艺术品嘛,我的鉴定专家……」低沉软糯嗓音从沙楠红润湿滑的朱唇里传来,宛如色欲妖蛇剧毒又甜蜜的蛇信挑逗着。
  「腿的肤质真好,阳光下居然会发光。」尤剑眼珠子已然无法动弹,直愣愣地钉在丝光闪烁的天使玉足上。
  「讨厌,是丝袜啦,那可是我男朋友在米兰蒙特拿破仑大街内衣店里专门送给我的高级货哦。」
  听见沙楠提起机长男友,尤剑心底的邪火窜入一份妒忌之火。
  「我男友十分迷恋这副丝袜呢,特别是我这样举起腿的时候。」
  沙楠举起腿,轻轻晃动,眯起魅惑的双眼,嘴角扬起妩媚的弧线。
  「他说,」沙楠顿了顿,用甜腻而低沉的嗓音,一字一顿地说:「手感~~太~~TM~好了……」
  尤剑呼吸急促几分,感觉心底欲火有些压抑不住。
  「你……」沙楠贝齿咬住水润的娇唇,眼神散播着火辣而情色的秋波,「要不要摸摸看,鉴定一下……」
  尤剑下意识吞了口唾液,目光随着慢慢放下的美脚而移动。
  女王半眯起春意流淌的双眼,嘴角扬起傲然的弧度,「脚举着挺累的,亲~~爱~~的鉴定师,你不想脱下我的……高跟鞋,鉴定一下吗?」
  尤剑顺从地蹲了下来,半跪着,捧起蛇纹高跟鞋承托的玉白脚踝,宛如抚摸珍宝般,手指在蛇鳞感分明的昂贵鞋子上轻抚,微微出汗的指尖抹过鞋跟边缘,游移到薄丝覆盖的脚脖。
  指尖柔滑细致的手感仿佛慢性春药般拨弄尤剑心中的色欲,望着眼前意淫已久的极品美腿,他忍不住伏下头,沿着脚踝上下添了几下。
  「嗯……」沙楠的娇吟声十分甜媚,「你为什么要舔啊?不是说鉴定吗?你这个不正经的鉴定师……」
  「楠楠……不要怀疑我的专业,」尤剑一脸满足地加快几分舔舐的速度,美腿女王的不抗拒与微抖让他更加兴奋,「我的舌头比手指更懂得品尝名贵的艺术品。」
  男人一手托住玉腿,一手宠溺地拉扯高跟鞋,丝光油亮的脚丫子顺畅地滑了出来,闷热的天气与暧昧的气氛里,晶光流溢的脚尖散发出点点皮革与热汗纠缠的气味。
  尤剑贪婪地将高跟鞋贴在鼻前,任由鞋内飘荡的脚热和汗气涌入鼻腔,在春梦里渴求了很久的脚骚味穿透梦境的壁垒,直冲脑门。
  极品美腿的脚汗,既上头,又上瘾!
  「呵呵,鉴定员,怎么样?」
  尤剑的舌头在鞋子的内包头里划了半圈,满足到「珍品,百年难遇的珍品!」
  突然,沙楠一脚踢男人握住的高跟鞋,脚尖勾住他的下巴,「我看上的,当然是好货,但让你鉴定的可是……这个……丝袜哦。」
  涂有米黄色金粉指甲油的脚趾撑着紧绷超薄的肉丝,抵住尤剑的嘴巴,缓缓摩擦。
  「唦唦……唦唦……」
  丝袜与嘴唇的摩擦声低沉沙哑,干燥嘴皮子不时勾住油滑的丝袜表面,泛着晶光的丝袜被轻轻拉扯,回弹,魅惑地,情色地,一下,一下,勾动男人的欲火。
  尤剑呼吸急促地抓住调皮的玉足,一手在丝滑的脚背揉搓,一手握住圆润的脚后跟,手指肆意地抚玩温热的脚掌。酥麻的触感在脚丫子里荡漾,形状精致的足弓被逗得轻轻抖动,晶莹剔透的脚趾微微蜷缩。丝足晃动间,勾魂的丝光不断明灭摇曳,时时刻刻引燃男人兽性的烈火。
  「太美了!太性感了!顶级的珍品啊!」
  「鉴定员,评价不够说服力哦,你不是说你的嘴巴更灵敏吗?」沙楠媚眼低垂,玩味地瞥向下方。
  尤剑心跳骤然加速,脑海中只有丝光流转的玉足在悠悠摇晃。
  忍不住了,不能忍了。
  男人一边揉捏着紧致发亮的腿肉,张开嘴,将闪着米黄晶光的脚趾头,隔着超薄透气的丝袜,一颗一颗地,慢慢含入口中。舌头,带着黏腻的口水,如若品尝极品佳酿一般,顺着丝袜的凹陷,仔仔细细地扫过每颗圆润可人的脚趾。
  高级丝袜的韧性很好,即使粗糙的舌尖着急用力地刮舔,丝袜自始至终隔开舌头与脚趾的直接接触。就差一层,淫梦与现实就差一层,轻轻薄薄的一层,越是靠近,越是癫狂,尤剑五只脚趾全部含进去,急促地,痴狂地,拼命舔弄。
  丝袜极好的透气性丝毫不阻挡男人黏腻唾液的侵扰,口水渗进去了,一股又一股,粘在白净晶莹的脚趾间,拉丝,黏腻,最光洁的玉趾沾染着最浑浊的口水。
  「怎么样?」
  「极品,极品啊!」
  「呵呵,真乖啊~」沙楠另一只脚点在尤剑的头顶,缓缓地,将他的头颅,踩在地上。
  她没在看不知何时已然双膝跪地,贴地跪舔的男人,她自信男人会用卑微和下流的态度侍奉自己的美腿,她目光所致的是丝光缭绕的玉足。无论看多少次,她都为自己的美色而骄傲,而痴迷。
  她依旧记得自己练舞压筋后,经常会自己抱着腿,细细舔弄,品尝,混着顶级的香水和骚热的汗水,揉捏,舔舐,一遍又一遍,那种痴迷的舒爽,那种病态的快感。
  沙楠痴迷自己的美色,只有昂贵的奢侈品才配装点自己的艳丽。
  她不是物欲的囚徒,她只是自己美色的奴隶,想方设法地,让更多人倾倒在自己的艳光下。
  脚,是女王的敏感带,赤裸裸地暴露在所有男人色欲贪婪的目光中,享受着男人如有实质的渴望与臣服,凝结在她腿上的,或直接,或暗晦的眼神,宛如燥热的抚摸,让她欲罢不能。
  来吧,更多的欲望,更多的卑微,更多的饥饿,更多的快感。
  「呵呵,没错,就这样,好好欣赏,然后在在我的脚下沉醉吧」
  在尤剑觉得要啪啪啪的时候,「啪啪啪!」敲门声突然响起。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0/18 23:47:38

第三十九章 鸣动
  「啪啪啪」不合时宜的敲门声毫不礼貌地破坏客房里暧昧而炽热的气氛。
  跪倒在沙楠脚下的鉴定员咬合肌鼓起,神色阴鸷至极。
  差一点,就差一点,马上可以采摘意淫多年的女王,居然……
  「尤剑!楠姐!出来!有急事!」
  听到朱沿的喊叫,尤剑没有做声,气不打一处来,抬头望向沙楠。
  沙楠将食指树在唇前,对他眨一下眼,做出噤声的表情。
  「不管你有没有穿衣服,我只给你一分钟时间开门。」朱沿大咧咧喊道。
  「我艹。」尤剑不禁低骂出声。
  沙楠黛眉蹙起,闷声低哼。
  这可是她的房间,朱沿太不给面子了,什么时候轮到他乱撒野?
  她收回脚,鞋尖碰了碰尤剑,再往门口方向晃了晃,示意他去开门。
  尤剑拳头紧握,脖子上青筋凸起,咬着牙,用力一把甩开房门,「你TM……」
  他还没喊出声,朱沿抢先道:「三件事,你叫的是黑车,你同事和女友失联了,石碑可能被人抢了。」
  尤剑气息一滞,身后的沙楠倏地站起身,她急忙问:「别瞎说!你怎么知道?」
  尤剑没追问,神色惊疑不定。
  朱沿马上把强哥的推断阐述一遍,继而扭头看尤剑,「从客户端能输入密码激活箱子的定位功能,事不宜迟,咱们赶紧的。」
  「胡扯。」尤剑松了松领带,不屑地瞥眼朱沿,「楠楠,你手下哪来的愣头青啊,简直是无稽之谈。」
  他慢悠悠地走开,鄙夷地讥笑道:「我明白,年轻人嘛,自己的意见得不到上司同意,听信水平低下的社会人士胡诌几句,就兴冲冲跑来哗众取宠,呵呵。」
  沙楠平淡地扫了眼朱沿,没有赞同,也没有责备。
  「她俩一个是你同事,一个是你女友,现在失联了,你还有心情在这……」
  「朱沿!」沙楠怒斥一声,神色不悦地瞪着他。
  「唉唉唉,别胡说,我可是和楠楠在房间里研究剧本……研究历史文本。再说了,这荒郊野岭的,电话打不通再正常不过了,没常识。」
  朱沿气得牙痒痒,「只是输入密码激活定位,如果一切正常,我马上给你道歉,举手之劳而已。」
  其实朱沿嗬两人交情并没多深,他不是什么正义感旺盛的人,有时甚至能做出很龌龊的事情,但要他见死不救他做不出来。
  「举手之劳?你,怕是没资格让我举手吧。」尤剑脸色讥讽地向朱沿挥挥手,像是在驱赶飞虫一般。
  沙楠抱胸想了想,觉着尤剑说的似乎没啥问题,而且她也有点不满朱沿不够恭顺的态度,「朱沿,我和尤剑还有些重要合作要商量,你暂时没有参与的权限,过会再说吧。」
  听着沙楠的逐客令,尤剑毫不掩饰地嗤笑出声,举起手,做出让他离开的手势。
  举手之劳,嘲讽拉满。
  沙楠伸手推门,想顺势把朱沿拒之门外。
  此时,朱沿一手摁住门,与沙楠四目相对,「给我10分钟。」
  「你!」尤剑不由气笑,快步走向玄关,想要关门。
  朱沿瞪着尤剑,瞳孔泛着奇异煞气,尤剑不禁一怔,下意识停止动作。
  朱沿一手撑住房门,忐忑地打着电话,不时点头哈腰,神态恭敬。
  不多时,朱沿把电话递给尤剑,示意让对方接听。
  尤剑疑惑地接过电话,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眼珠子愤懑地往朱沿扫了几下,不情不愿地打开电脑输入激活定位的密码。
  随着位置光标在远离机场与酒店沿线的偏僻郊外闪烁,而且长时间静止时,几人的脸色不约而同地沉下去。
  有人表情是难看,有人表情是难堪。
  「臭小子,有你的,居然能说动解副馆长……」尤剑不忿地撇撇嘴。
  「闭嘴。」朱沿抓住他的领结,揪了过来,「带上你的电脑,咱们马上走,车在下面准备好了。」朱沿用力拖着重心不稳的尤剑往外走,一早待在门外的强哥默契地靠过来,与朱沿一左一右架住尤剑往电梯走去。
  「你们!你们松手!赶紧放开我!我要报警啦!」
  「对,报警!赶紧的,楠姐定位我待会拍照发你,赶紧报警!」
  「警告你们,赶紧放我下车,我真报警了!」被强行架上车的尤剑大声嚷嚷,神色凶狠地望向左边。
  左边的强哥正把玩着一把匕首,「朱沿,事先申明,我只是带你到那,不会出手,最多借你点工具,这把匕首倒是挺锋利的。」
  尤剑瞟眼冒着寒光的匕首,口水咽了一下,转而往右扭头。
  朱沿伸手接过匕首,凌空比划几下,尤剑更前霎时锋芒流转。
  尤剑看着近在咫尺耍出的刀花,心跳慢了半拍,嘴角僵硬,硬生生把要喊的话吞下去。
  朱沿的外挂这么横吗,小刀匕首也耍得有模有样?
  当然不是。
  朱沿就是凭蛮力乱舞而已,实战行不行他不知道,惊吓效果倒是挺有内味的……
  跟循定位,几人追到废弃仓库附近,气势和声效在线的Jeep远远停住,朱沿扯住尤剑悄咪咪靠近,强哥再三强调只看不干的前提,也跟了上去,有事总得有人扯呼叫车不是。
  「我说,小朱……朱沿啊,我在车里等就行,我专业是鉴定,不是监查。」
  「对对对,有情况你赶紧溜啊。」朱沿笑嘻嘻回应,仍旧死死拽住尤剑的手。
  「……」
  尤剑不是没试过挣脱,语言上,肢体上,愣是甩不开。
  靠近仓库窗口的一片越南宿萼木丛,隐约能听见男人的狞笑和女人的悲鸣,三人连忙俯下身,慢慢挪动,同时抬头窥探里面情况。
  「啊!!!不要!不要看!不要看啊!」
  「啊……嗯……好奇怪……啊……好奇怪……啊……」
  朱沿异能强化过的双眼能清晰看见里面色欲弥乱的画面,强哥和尤剑虽然看不清楚,但两美女凄婉中带着情欲波动的声音在他们脑海中阐述着出肉欲交织的剧情。
  朱沿眼睛瞪圆,拳头慢慢紧握。
  强哥眼睛半眯,环视四周。
  尤剑低下头,呼吸急促了几分。
  好整以暇的面具男给朱沿一种扭曲且强烈的恶意波动,警示他此人的危险,同时,识海中有股隐隐有种渴望的冲动。
  「这,你们能忍?」
  「小朱,我说过,我不会掺和的,我和她俩不认识,老实说,犯不着在越南惹地头虫。」强眉头紧皱道。
  「你呢?一个是你同事,一个是你女友啊。」
  「别……别看我……等警察吧,过了这么久……要被强……被占便宜也……
  不差那一次两次。」尤剑把眼挪开,目光闪烁,低声道。
  「强哥,警察大概还有多久到?」
  「难说,单靠停滞的定位有点难说服警察出动,而且这荒郊野岭的,一路开过来没见到警察局……」
  「我们就愣在这干看着?里面才四个人啊,咱们有三,怕他丫的。」
  「你疯了?!」尤剑一脸惊恐,「那可是歹徒!他们一定带武器的!」
  「强哥,你觉得他们有枪吗?」
  「他们大几率没枪,否则这黑车过不了银越酒店的安检,带个小刀棍棒倒是正常,而且他们劫的是财,不会蠢到和银越硬刚,要是擦枪走火弄挂了银越的人,他们说什么也得交代在胡志明。」强哥沉吟片刻回答。
  「强哥,我的武力,你懂的,待会你只要在一旁威慑住西装革履的面具男一会,我很快撂倒其余几个一脸配角相的NPC甲乙丙。」朱沿眼神坚定地与强哥对视,并将之前把玩的匕首还给他,「匕首你带着稳住面具男,我很快的。」
  强哥无言地盯着他的眼睛,神色挣扎了几下,扯动嘴角笑道:「男人,别说自己很快。我陪你去撑撑场面,最多动动嘴皮子吓唬吓唬他们,有事一定溜,别怨我不讲义气。」
  「谢谢!」听到强哥的回答,朱沿的表情虽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他的内心并不平静,毕竟那几个可是敢在银越地头绑架的歹徒。
  强哥这样做是冒着大危险的,而且对他毫无好处。他肯去冒这个险,完全是看在朱沿的份上。
  强哥,这个朋友交定了。
  「强哥,让我蒙个脸,我就小社畜一枚,怕被歹徒惦记。一会我先上,吸引火力,你帮稳住那个看起来像个斯文人的面具男。」朱沿脱下T恤蒙住脸。
  「呵呵,没问题,如果没意外,我能把那装X的面具男揍得唱『就这样被你征服』。哦,对了,小朱,我名字叫寇强,如果我们能安全救出她们,记着请我吃饭。」
  又是唱征服,又是报姓名,又是请吃饭,立什么Flag啊?
  瞧你浓眉大眼的,咋喜欢作死呢?
  朱沿无语地看着强哥,满额黑线……
  「嘿嘿,小朱,你这次如果把里面俩美女救出来,横竖不得黑丝套头爽一把?」
  强哥露出个男人都懂的笑容。
  「呵呵,呵呵。」朱沿看了眼一旁脸色铁青的尤剑,挠挠头讪笑,心里疾呼强哥会玩。
  黑丝!
  黑丝天谴雷公鞭吗!
  我倒是想啊……
  「小朱,一鼓作气上!让他们瞧瞧厉害。」强哥脸色转正,解开几颗衣扣,露出强壮的胸肌,狂拽吊炸天狞笑几声,霸气道。
  瞧着强哥霸气立Flag的狠样,呃,突然,没那么想去了,图啥呢?活着不好吗?
  「有什么道上的切口能一下震住场子吗?我就图个气势。」老实说,朱沿此刻有点方,不为别的,就冲强哥这种战前口嗨立Flag的属性,能不怵?
  「我不懂越南话……」
  「……」
  「咳咳,那个,其实没啥讲究的,大声喊就行,怎么有气势怎么来,反正越南人听不懂。」
  行吧,摆个逼格满满的造型,瞎几把叫呗。
  懂了,朱沿全懂了。
  朱沿扭头看尤剑,想着要不拉个炮灰?
  尤剑下意识往后一缩,头鬼畜跳帧般摇动,宁死不从。
  唉,可惜了。
  多好一炮灰啊……
  朱沿挑挑眉,也不勉强,自己又不是恶魔。
  他深吸一口气,铆足劲,快速冲向仓库,大踏步,收腹,蹬脚,前踹。
  「砰!」仓库的破门突然被踢开。
  「今天的风甚是喧嚣啊,我似乎在人生的道路上迷路了。」朱沿走进来,「咔咔」摁着手指,然后握紧拳头。
  「卍解!朱猿王天谴雷公鞭!」
  他双腿微张,左手插裤袋,右手平举,食指指向前方,手指微微往下。
  拷贝忍者 + 卍解 + Jojo立。
  就问你,气势这一块,是不是卡得死死的。
  「……」瘦子,迷惑 +1「……」胖子,迷惑 +1「……」阴戾男,迷惑 +1「……」面具男,迷惑 +1「……」程星钗,继续哭 +1「……」范枫画,继续哭 +1「……」强哥,掩面 +1「……」朱某,僵直 +1,羞耻 +1,尴尬 +1 +1 +1 +1 +1 ……
  郊外的风,甚是安静。
  找个人说点啥吧……
  朱沿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发动了白金之星的替身技能进入时间停顿。
  「咳咳,」强哥勉强压制想要抽搐的嘴角,装作若无其事地轻咳一声,然后放声高呼:「你班扑街!食屎啦!」
  粤语6级 歌神嘲讽表情包,强哥配合着抖擞胸肌,南派风格斗殴呛声两件套,无往不利。
  「……」瘦子,白痴 +1「……」胖子,白痴 +1「……」阴戾男,白眼 +1「……」面具男,白眼 +1「……」程星钗,想死 +1「……」范枫画,想死 +1朱沿深吸一口气,从僵直羞耻的Debuff中解脱出来,强忍着尴尬挠头,对两美女比了个手势,「不用怕,有我在!」
  说罢,他收敛心神,快步冲向程星钗附近的NPC甲乙丙,程星钗晦暗的眸子恢复了些许光亮,呆呆地望向朱沿冲来的身影。
  范枫画失魂落魄地看向朱沿,看向那个以前瞧不起,现在不愿面对的同学。
  几人微一错愕,转而嗤笑出声。
  另一边厢,强哥捏了捏指骨,咔咔作响,一脸恶相,「我叫寇强,小强的强,动手前,我劝你,放下屠刀,立地信强哥。」
  面具男嘴角大幅度上扬,仿佛看见新玩具。
  这边,瘦子直接挥拳迎上去,胖子落后两步,抄起折凳紧随其后。
  阴戾男从腰间摸出一把折叠刀,目光阴冷地盯着朱沿,碎步隐藏在胖子身后。
  朱沿瞅准瘦子击出的拳头,左手对准瘦子手腕向旁边一带,马步前踏,快速冲道瘦子身侧,右拳准备暴击瘦子肚子让其失去行动能力。
  忽然,瘦子矮身下压,整个人拦腰抱住朱沿,胖子默契大步前跨,折凳狠狠砸来。
  好折凳!不愧为七种武器之首!
  越南人都知道曾有一位姓周的灰发食神一手折叠砸得那叫一个鬼哭狼嚎。
  朱沿靠着异能强化的眼睛体现了极强的动态视力,他连忙双膝一弯,顺着瘦子下压的势头,整个人向下跌倒,堪堪避过迎面而来的折凳。
  突然,朱沿心生恶寒,一股强烈的危机感涌上心头,耳朵听见细微而急促的破风声,他紧急偏过头,锋利的刀刃擦着脸庞划过。即使用衣服蒙着脸,朱沿面上还是被划破衣物的利刃留下一道不深的口子。
  此时,折凳再次袭来,攻击轨迹在精神高度集中的朱沿眼中比之前变得更为有迹可循,他挣脱不开瘦子的环抱,转而巧妙地猛地蹬地,顶着瘦子整个人撞向砸下来的折叠。
  「啪!」的一声闷响,朱沿趁着瘦子吃痛恍惚之际,提膝疾撞瘦子下腹,瘦子顿时疼得发出尖叫。
  朱沿瞅准时机一脚前踹,往瘦子肚上来了一脚的同时,借力后退,挣脱他的束缚。
  朱沿摸了摸脸上的刀伤,心有余悸地注视在瘦子和胖子身后游弋的阴戾男。
  阴戾男伸出舌头在寒芒闪动的刀上舔了舔,露出残忍的笑意。
  艹!能别舔吗?!好脏啊!
  你割个人就表演刀锋口技,有洗过吗?做反派就能不讲卫生啦?
  你一反派NPC没事舔舔刀,耍耍狠,有考虑过被割人的心理阴影面积吗?
  老实说,你的表演方式有点老套了,待会是不是要嘿嘿嘿冷笑几声?
  「嘿嘿嘿」阴戾男扭了扭握住刀的手腕,露出玩弄猎物的笑容。
  「……」
  朱沿感觉自己有点绷不住,嘟哝着集中精神,环视慢慢逼近的三人。
  几人明显不是之前遇过的混混可比。他们是货真价实的歹徒,耐揍,出手狠辣,合作有度,而且要命的是,他们真的想要自己的命。
  自己差点着了道,如果刚才没挣脱出来,再给胖子或阴戾男偷袭两次,自己很大几率被放到。
  这就是往死里干的歹徒。朱沿冷汗直冒,心跳骤然加快。
  眼前三人已然如此危险,身后那个俨然一副Boss模样的面具男呢?
  他不敢乐观地揣测面具男的战斗力,一旦强哥没稳住面具男,他分分钟面临别四人合围的困境。
  要不要用天魔异能呢?维持时间不长,异能效果消失会马上脱力,到时连逃跑也办不到。
  正当朱沿踌躇难定之际,身后传来强哥高亢的……惨叫声。
  朱沿快速瞥去,只见强哥发达的胸肌在抖动,在被揍得抖动……
  面具男麻利而快速地摁着强哥暴打,强哥鼻青脸肿地抱头靠在墙边。
  强哥……你名字不应该叫寇强,叫口嗨比较准确……
  很明显,强哥的武力值与他的口头输出以及肌肉量不在一个等级上。
  难怪他一再强调他来就是「撑撑场面」以及「动动嘴皮子」,强哥诚不欺我!
  朱沿咬咬牙,决定豁出去,要他扔下两女的和强哥,一个人逃,他做不出。
  速战速决!
  天魔!
  强横的能量倏地爆发,血管活过来一般突起,筋肉膨胀,全身咔吧作响,惊人的热量从充血透红的身体隐隐冒出。面相变得粗狂的朱沿目露凶光望向三人,瞳孔中毫不掩饰戾气和嗜战的凶兽煞气。
  「啊啊啊!」朱沿嘶哑而有点……冗长的叫喊让人不禁怀疑他是不是下一刻要从矮小屁孩蜕变为高大鬼神,爆喝一声「天魔朱沿,来迎圣驾。」
  围拢过来的几人莫名一颤,脚步齐齐一顿。
  「噢啦噢啦噢啦噢啦」,启动天魔异能的朱沿简单一个加速,喊出怒拳如潮的气势,连不要命当坦的瘦子也犹豫了一下。
  瘦子这一顿,连带后面两人与他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些许。
  说时迟那时快,天魔状态的朱沿爆发出惊人的冲刺速度,瞬间扎进瘦子和胖子之间。他首要目标不是身无几两肉但极其抗揍的瘦子,血脉偾张的拳头撞向的是手持折凳的胖子。
  甫一接触,朱沿双拳如暴雨奔袭而来,一个呼吸,胖子的大脸就硬吃了好几拳,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更遑论招架格挡。趁胖子被揍得重心不稳,朱沿整个人用力蹬地,手肘对准胖子心窝,猛地撞去,动作朴实直接,却是劲力刚猛。
  「砰」的一声,胖子应声倒地,朱沿快速跟上,躲开阴戾男划来的黑刀以及瘦子的前扑。
  他一个箭步,对着胖子的头狠狠蹬了几脚,肥胖的脑袋顿时头破血流,朱沿弯腰抄起胖子松开的折凳,甩手向着胖子头颅大力抽去。
  「啪」闷响从折瞪撞击处传来,胖子脸上的肥肉猛地震颤形变,肥大的身躯瘫软在地上,没了动静。
  朱沿单手在空中横甩折凳,转过身望向两人,双眸迸发出嗜战的凶光。
  阴戾男瞳孔骤然收缩,临危不乱,往瘦子后面缩,打算坚持躲在肉坦后面刺黑刀的策略。
  瘦子嘴角抽搐,他是抗揍,不是金刚不坏,胖子挨那一下,他听着都发怵。
  朱沿刚猛凶悍的速攻无形中打掉了两人几分胆气。
  两人的迟疑让朱沿心头一喜,他的策略成功了。
  歹徒三人组的合围阵眼在于手持折凳的胖子,攻击大开大合,一旦朱沿被瘦子缠上,容易挨上一折凳。同时胖子身型庞大,阴戾男擅长用胖子做遮掩,像毒蛇一般补黑刀。三人围殴十分默契,彼此距离拿捏到位,朱沿很庆幸首次交锋时,三人包饺子没有成功,否则他可能还没来得及开启天魔的就GG。
  别看他攻击力很吓人,但真要吃一折凳或者挨一黑刀,能保留几分战力是个疑问。
  朱沿的策略是利用天魔状态突然提升的爆发力打几人一个措手不及,瞅准几人阵型的瞬间压缩袭击胖子,距离的收窄束缚了瘦子和阴戾男的补救动作。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朱沿咬牙全力输出最强的攻击力,一举拿下胖子,而且将折凳夺到手。
  他非常忌惮阴戾男毒辣的黑刀,要较量,先等量,总得拿个趁手的武器。
  古图传承给朱沿的是近身肉搏的技巧,没有兵器搏杀的知识。
  但折凳嘛,没有什么章法,大力出奇迹,用力莽就是了。
  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一张折凳全玩完。
  作为七种武器之首的折凳,少林寺十八铜人耍的是魔性十足,周性食神手上敲的是黯然销魂,专走低端俗气掉逼格的实用凶残路线。
  朱沿倏地发力,单手拖着折凳,凶兽般扑过去。
  瘦子脸色发苦,想近身绞住朱沿,但那来势汹汹的折凳令他眼角直跳。
  折凳的好处体现出来了,攻击范围大,配上朱沿单臂施展却是灵动生猛的攻势,瘦子压根不敢近身。
  来了,朱子兵法,敌不动,我乱动!
  速度吓人的朱沿直接突进到两人跟前,一手朱家凳耍得有模有样,大有初代三国群英吕奉先神鬼乱舞的气派,好一个人中孝子温酒斩义父的果敢。
  阴戾男身影游弋想插黑刀,但朱沿的折叠舞得不能说是滴水不漏吧,只能说擦到就挂,阴戾男焦急无奈,连连后退。
  瘦子作为肉盾主坦,闪躲本就不在他技能列表内,他主打的是一个一命换命,成名招式是一命降十会,功法核心一个「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大家没有明天。」
  可惜,瘦子碰上了挂逼的本命神兵,还没等他靠近朱沿,声势吓人的折凳呼呼往他身上砸,凳面直拍,凳侧斜劈,两只护住脑袋的手臂在猛烈「噼啪」声过后已然弯曲变形。朱沿瞧准瘦子双手松动之际,凳面自上而下给他脑瓜子就是一下登龙凳,强制让他魂穿创界山遇见七层彩虹。
  瘦子满头血双手弯曲昏迷倒地的惨相看得阴戾男眉头直跳,他咬牙向前持刀突刺,朱沿凭着野(纯)性(属)直(蒙)觉(到)反手挥凳,凳侧刚好劈到阴戾男刺刀的右手,手骨应声扭曲,小刀斜飞出去。
  「秘凳,燕返!」朱沿慢慢扭过头,展露蜜汁气势。
  阴戾男惊恐托着被砍骨折的右手,咽了咽口水,瞥眼倒地的胖子,又扫向昏迷的瘦子,最后瞥了眼不远处气势汹汹的面具男,狠下心来,快速往外逃走。
  仓库外躲在宿萼木丛里的尤剑看见仓惶蹿出的阴戾男,赶紧头一缩,整个人伏下去。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朱沿还是人吗!一挑三,没一会儿功夫,两趴下,一逃走,他那满身血脉偾张肌肉膨胀的摸样是怎么回事,TMD是人造人13号户愚吕弟30%吗?
  尤剑悄咪咪地抬起头,从宿萼木丛间隙望向仓库,正好对上朱沿有意无意向外扫视的目光,那血丝满布的眼眸里充满凶兽的煞气和嗜战。尤剑寒气直冒,心脏剧烈狂跳,仿佛被恶兽锁定一般,脑中尽是浓郁窒息的恐惧。
  「嘿嘿,」一阵恶意的笑声从身后传来,朱沿回头看去,面具男血脉凸起的强壮手臂捏着强哥喉咙,将他提在空中,「嘿嘿嘿,没想到!没想到啊!这个余兴节目居然钓出条大鱼!」
  面具男如弃垃圾一般将毫无抵抗力的强哥甩到一旁,双眼死死盯着朱沿。那对弥漫着残忍的眸子血丝满布,如朱沿天魔状态下的眼睛颇为相似。
  「嘿嘿嘿,」面具男扭了扭脖子,露出暴虐的笑容,「我要虐杀你,解!放!」
  眼白里缭乱的血丝瞬间躁动起来,他的双瞳迅速变得血红,粗大的血管在颈脖出凸起鼓动,一股危险的气息在他体内肆虐。
  砰!
  面具男迅若奔雷般瞬间冲到朱沿跟前,肌肉膨胀的拳头在他瞳孔里骤然变大。
  朱沿大惊失色,瞳孔骤缩至针尖大小,凭借异能增幅的直感,堪堪闪过迎面一拳,拳头擦着耳边而过。
  嗡……
  强烈的拳压擦伤耳廓皮肤,破风声让朱沿耳朵一阵嗡鸣。
  力量,速度,体重,杀气明显在他之上,朱沿倒吸一口凉气,面对猎食者的本能恐惧让他向后挪了半步。
  突然,识海一震,意识里的古图震荡起来,绽放出一股强烈的战意和热血,涌出狂暴的能量,天魔异能失控地全面解放。
  「砰砰砰砰砰!」朱沿的心脏疯狂地剧烈跳动,暴乱的血气带着惊人的狂热在四肢百骸奔腾,紫黑的血管仿佛苏醒的魔物般鼓起抖动。
  不详,残虐,嗜血,破坏。
  恶意的煞气在朱沿脑中激荡,意识充斥凶暴的战意,他蓦地抬头,双瞳已然血红一片,血筋肆虐的脸庞勾着扭曲的狞笑。
  他爆发出面具男般迅雷速度,直拳疾冲,膨胀充血的拳头猛地往面具男轰去。
  「啊!」面具男高声嘶吼,兴奋而残忍地挥拳相对。
  「嘭!嘭!嘭!」
  拳头与肉体的撞击声异常响亮。
  两人疯狂对攻,压根没有闪躲或者防守的动作。
  强者疯,弱者亡。
  汗水!鲜血!烂皮!碎肉!
  伤痕与疼痛犹如烈性毒药,令两头失控的怪兽只保留毁灭对手的念头。
  击打,击打,不断地击打。
  几分钟令人窒息的疯狂碰撞后,两个身影对了一拳后,力竭分开。
  「嗬!嗬!嗬!」剧烈的喘息在荒废的仓库内摇荡。
  疯狂不要命的对攻后,两人的眼眸不再血红一片,满布的血丝渐有消退的迹象。
  面具男越打越心惊,他感觉自己的魂力在快速消散,这是他自从得到魂力,习得「解放」异能以来从没发生过的事情。以前维持「解放」状态的打斗,魂力减退是个缓慢的过程,而且通过多年来对恶意的吞噬,他的魂力总量达到稳固的水平,很久没试过魂力枯竭的情况。仔细感觉,现在不像魂力因高强度打斗而消耗掉那么简单,似乎……似乎被什么东西牵引着,从体内逃逸出去。因为魂力的消散,他勉强恢复理智,同时,通过「解放」异能获得的战力增幅在失控地减退。
  必须速战速决,赶紧解决战斗。
  朱沿越打越清醒,他感觉识海古图里某些东西从面具男消散的血气中吸收着什么。他从没试过刚刚那种异能超频爆发的战斗,意识控制不身体了,战力暴涨,但体内的魂力也在快速消耗。现在他面临得到两个回馈,好消息是他能重新把控身体使用古图的近身搏斗技巧了,坏消息是天魔状态维持不了多久。
  不能拖下去了,得尽快解决战斗。
  速战速决!
  两人脑海闪过同一念头,同时跨步前冲。
  七八步的距离,两人瞬间赶至,彼此撸起拳头。
  嗡……
  朱沿身子微微摇晃,心脏鼓动的战能与血液的炽热退潮般消退,一股虚弱感席卷而来。
  糟糕!魂力过低!天魔状态强制解除!
  察觉对手微弱的摇晃以及不再狂躁的血管,面具男一怔,瞬间狂喜,残忍的恶意毫不掩饰地宣泄在疯狂的笑声中「哈!哈!哈!哈!宰了你!」
  面具男侧身避开朱沿失去平衡的挥拳,大脚朝他胸口怒踹过去。
  强大的冲击力将朱沿向后击飞,狠狠地撞破远处一个破旧的柜子才停下来。
  面具男快步追上去,沿途察觉到一把电锯,马上抄起启动,「哄哄」的锯齿转动声使他的脸色越发暴虐凶恶。
  朱沿呼吸艰难地勉强顶住胸口锥心痛苦,抬眼看见那残旧的电锯,瞳孔收缩如针,顿时亡魂大冒,他撒手在附近乱搜,抓住个东西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顶了上去。
  「嗞呃」刺耳艰涩的摩擦声从电锯传来,冒着寒光的锯齿不可思议地停在朱沿面前。
  两人定睛一看,皆是脸色发黑。
  抵挡电锯的是装着石碑的箱子,卡住电锯的恰恰是里面的石碑。
  价值连城的石碑就这样被劈裂了……
  面具男脸色狰狞地压住电锯,用力往下砍,毫不在意石碑的进一步破损。
  朱沿连忙抬腿横扫,踢开握住电锯的手。
  电锯太可怕了,无论能不能启动,存在就是个大杀器。
  面具男眼见电锯被踢走,也不去捡,直接冲上去,摁着朱沿,压在墙上一通乱锤。他察觉到自己的魂力消退速度慢下来了,凭经验,还有一段不长的时间维持神灵凭依状态。
  不长,但足够把对手揍残的时间!
  一拳一拳虐杀对手的感觉让他兴奋得打颤,没有什么比血腥的伤害更能带给他恶意的快感。
  朱沿双手护住头,意识在捶打和痛苦中渐渐涣散。
  疼痛……虚弱……无力……
  没办法……要输啊……死定了……要挂了……
  起来……
  起来……
  吞噬……
  吞噬……
  吞噬!
  吞噬!!!
  一股无比凶暴的意念在朱沿脑中炸开,心脏剧震,血液仿佛燃烧起来,伤痕累累的身体凶兽一般迸发怪力,猛地抱紧面具男,手指死死掐进背部,一口咬在面具男脖子上,鲜血登时狂喷。
  「啊!」面具男不断捶打朱沿,但朱沿就像一只紧咬猎物的野兽,毫不松口。
  肌肉撕裂的剧痛,血液流逝的冰冷,面具男再也无法维持解放状态,灵魂仿佛陷入消亡的恐惧沼泽中,他的眸光慢慢变暗。
  此时一辆绿皮出租车「砰」地撞破仓库门冲了进来,直直将两人撞飞,阴戾男神色惊恐地跑下车,连滚带爬地将瘫软的面具男拉上车。
  他本想补刀的,但他经过朱沿时,那对凶煞之气四溢的眼睛以及面具男惨烈的伤口让他两股打颤,心底冒起难以自制的悚惧。
  逃,赶紧逃,远离这个怪物,越远越好。
  远处响起警笛声,阴戾男急忙将地上的石碑捞起,猛踩油门狂飙离去。
  朱沿挣扎着起身,偌大的仓库只有两个不知何时昏迷的美女,以及倒在地上的强哥。
  瘦子和胖子已然消失。原来阴戾男之前趁两人激斗,偷偷把瘦子和胖子搬上车,现在一伙人正驾车玩命飞窜。
  强烈的晕眩感袭来,朱沿感觉眼前事物扭曲起来,意识好慢慢沉入阴寒浓稠的海水,被包裹住,不断地,往下沉,失去了对身体的掌控……
  不多时,几个警察持枪涌入仓库,对准一个沾满血污的身影高喊:「Freeze!
  Freeze!Hands up!Handsup!」
  听到警察越南口音很重的警告,满脸汗血泥水的男人晃晃头,上下翻覆看自己的手,五指微微张合,然后慢慢举手过头,恍惚地扭动身子。
  「Freeze!Who are you!Who are you!」
  「我?」男人鼻青脸肿,嘴角挂着大片污血,眼睛冷漠又茫然地看向警察,慢慢地,嘴角有点难以抑制地上扬。
  「鸣……朱鸣。」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0/21 02:17:04

第四十章:救人者或许是恶魔
  一阵考验双方英语口语与听力的盘问后,越南警察满头大汗地结束了这场英语限制级中越交流赛。
  沙楠挤了进来,脸色焦急地东张西望,向警察咨询着什么。
  朱鸣好整以暇地环顾周围,飘舞的灰尘,捆绑的裸女,昏迷的壮男,破损的箱子,肮脏的「刑具」,混乱的厂房,各怀鬼胎的男女,敷衍了事的警察。
  呵呵,还是现实世界有趣啊。
  暌违了无数岁月的觉醒……
  「朱沿」闭起眼,细细审视自己的状态。
  这具身体的主意识透支魂力陷入休眠,因为古图的庇护,他无法抹除朱沿的意识。
  本来以为残魂会永远封印在朱厌的古图里,没想到刚刚死斗时吞噬的鲜血蕴含大量异兽魂力,自己抓住机会吞噬大部分,现在结合古图的残魂与吞噬的魂力,趁着朱沿魂力透支衰竭陷入沉眠,暂时把控住这具身体。
  它的灵魂就像颜料般将朱沿的意识污染,灵魂暂时与朱沿灵魂的表层混合起来。
  它能把控这具身体,继承朱沿大部分的记忆与知识,所以外语或者常识能和现实无缝衔接。
  鸣蛇有些忌惮地远离识海深处的古图,它本能地恐惧古图里凶暴炙热的波动,放弃彻底弄死身体主意识的作死想法,虽然这留有两个隐患。
  第一,古图异能无法完全发挥出来。
  第二,如果有朝一日自己的魂力耗尽或者碰到封印类灵物的话,自己可能会被内外夹击,丧失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再次归于沉眠。
  鸣蛇的残魂没太在意,反正它残魂的根本被古图死死封锁,跑是跑不了的,能出来玩玩已经是天大的惊喜。
  完全夺舍,呵呵,别作死,它可不想以魂飞魄散为筹码豪赌一场必输的局。
  活着不好吗,无论以任何形式。
  日后,朱沿重掌身体时,这段时间的记忆不会遗忘,因为朱沿也是参与者,只是灵魂暂时被鸣蛇残魂污染,做出有违自己日常习性的行为。
  它仔细感受着自己的异能:
  (1)朱瞳和天魔大幅度削弱,毕竟这两能力源自于朱厌,并非无法发动,而是发动这两项异能耗费的魂力是很夸张。
  (2)情瘾能正常发挥,这是鸣蛇的天赋异能,完全保留了下来。
  (3)暗之音和吞噬夺取来的异能恶念诱发融合了,进化为「暗梦」。
  鸣蛇挑挑眉,感觉无甚大碍,他的行事风格本就是「要动手的情况先动脑,逼着动手的情况让别人动手」。
  简而言之,老阴哔一枚。
  朱沿用异能硬刚这种无谓正义感作祟的气运之子中二玩法是鸣蛇不会碰的。
  没有动人的利益,缺乏足够的准备,为什么非得作死呢?做爱不好吗?白亏了这么好的身体条件。
  能让鸣蛇亲自上场,正面拼搏的情况,只有面对付非比寻常的「有趣」对手。
  例如……
  程星钗……
  范枫画……
  沙楠……
  巩梦……
  黎蔼溪……
  华沐妍……
  萧恬筱……
  萧姿……
  夏莎莎……
  玛丽安娜……
  哎呀,需要抛「头颅」,撒热「汁」去近身激战的对手太多,想着想着「头」
  都大了,DNA动起来了呢。
  鸣蛇摇摇头,转念查看新进化出来的异能「暗梦」。随即,他微微一怔,低声笑了笑,「暗梦」异能很有趣。
  暗梦:
  (1)更大程度地窃听别人心中邪念、欲望、恐惧(2)通过瞳术、暗音、或接触,一定概率催眠入梦,别人精神状态越不稳定,成效越大(3)利用自身的魂力构筑别人的梦境,诱发心底的邪念、欲望、恐惧(4)梦醒后,在别人心底埋下暗梦邪音,更易窃听,更易催眠(5)通过交合,或吞噬恶意,补充魂力用以发动暗梦异能有趣的异能,十分对他的胃口,而且能第五点能有效补充魂力的空缺。
  鸣蛇眼眸中闪过恶意和狡黠的光彩,扭了扭脖子。除了主意识的心理活动与思想状态,鸣蛇继承了朱沿大部分的记忆与知识,因此他能使用现代的语言甚至过六级的英语。
  有一天主意识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会回溯起被鸣蛇掌握身体时期的记忆,但无法知悉鸣蛇脑中的谋划或想法。
  无论如何,有身体的感觉真好,可以好好享受充满欲望与恶意的世界。
  他检测了一下有点麻木的身体,眉头微微一皱,胸口处有股不舒服的灼热。
  灼热源于胸前挂着的小玉佩。
  他思索片刻,想起这是离开岳海前黎蔼溪赠送的家传玉佩。
  朱鸣(鸣蛇)表情玩味地取下玉佩,塞进裤袋。
  「朱沿,这里……太惨烈了吧,你没事吧,石碑拿回来了吗?」
  他好整以暇地仔细打量眼前的极品长腿女王,浓厚的兴趣在深褐色的瞳孔内弥漫。
  「沙……楠姐,我这个样子从哪个角度看能推断出没事?」朱鸣指着自己鼻青脸肿满是伤痕的脸颊。
  「呃,这确实挺……挺严重的,那个,你有见到石碑吗?」
  呵……客套的关心稍微走点心吧,沙楠……
  「石碑啊……我有点印象,不过……」
  沙楠听见石碑的线索,连忙双手抓住他的双臂,眼神火热地追问:「你知道石碑在哪?在哪里?赶紧告诉我!」
  朱鸣没回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沙楠……一点不着急,好一会儿,轻咳一声,点着自己的脑袋。
  「那面具男下死手,我脑子晕乎乎的,绝对脑震荡,」他顿了顿,「迟些时候,合适的场合,合适的时间,咱们再好好交流一下。」说罢,他没理会沙楠,径直走向强哥。
  沙楠若有所思地看着满身血污,但步伐稳定的朱沿,刚刚他说话那种老神在在的气度,以及若有所指的话语,让她感觉十分陌生。特别是他凝视自己的眼眸,有种说不出的诡黠,仿佛被毒蛇锁定的阴冷感。
  「强哥什么情况?」朱鸣蹲在阮茂身边,指着担架上被几个医护人员围住的强哥。
  「没生命危险,只是昏迷。」阿茂人狠话不多,深吸几口烟,「他们找死!」
  他恶狠狠地向地上吐了口唾沫。
  看得出来阿茂与强哥情谊很深,他明显不会放过那伙歹徒。
  「谢谢!」阿茂拍着朱鸣肩膀,认真道。
  他指的是朱沿之前没有扔下强哥逃跑,反而血战到底。老实说,朱沿身上的伤势可比强哥惨多了,阿茂一直很疑惑受伤更严重的朱沿能站着说话,人高马大的强哥反而躺地上了,不太科学啊。
  但伤势做不了假,特别他混道上的,懂得从朱沿的血迹和伤口判断出当时战况的惨烈。
  「没事。」朱鸣云淡风轻地回应,没有否认,没有客套,和寡言的帮派分子说话,直接是最有效的沟通方式。
  「已经通知董老板。」阿茂的的意思明显,强哥背后的势力会动起来的。
  「帮我联络董老板,帮我……」朱鸣在他耳边低语几句,靠近他,然后从裤兜掏出个东西,隐蔽地塞过去。
  「没问题。」阿茂没多问一句,点点头应了下来,径直离开。
  朱鸣扭头四处张望,悄声走向人群外围。
  尤剑远远望着程星钗衣裳破烂,满腿浊液的惨相,没有安慰,没有靠近,只是脸色铁青地杵在外围,不时心虚地翻看手机的动静。
  「干得不错。」一道声音忽然从他耳边传来。
  尤剑骤然一惊,下意识想躲开。谁知身子纹丝不动,一只手稳稳地摁在他肩上。
  他扭头看见朱沿不知何时踱到他身旁,正盯着自己。
  无法动弹的身体,以及那双阴冷而戏谑的眼睛,使尤剑呼吸为之一滞,顿时结结巴巴起来,「什么干……干得不错?我……我不知道你……你说什么……」
  朱鸣没解释,毫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冷汗从他额角滑落。
  尤剑在宿萼木丛全程目睹几人的打斗,眼前这个伤痕累累的年轻人可是一人把四个歹徒办了,那可怕的武力输出,血筋鼓动的红热身姿,困兽死斗的亡命凶相,朱沿在他心中打上致命危险的标签。
  现在危险人物的面无表情与阴冷视线让他如坠蛇窟,心脏仿佛被蛇信缠住。
  朱鸣伸出一根手指,缓缓靠近尤剑眼睛。
  尤剑肌肉紧绷,但身子没动,不敢,也不能。
  手指晃过尤剑眼角,将太阳穴附近的几滴冷汗剔开。
  「你很紧张。」朱鸣略带玩味地扯动嘴角。
  干得不错……你很紧张……
  什么意思?他发现什么了?他在里面知道什么?
  尤剑呼吸变得急促,惊慌在尤剑脑中蔓延。
  「走,去看看。」朱鸣指向苏醒的程星钗,推着尤剑走过去。
  「小枫怎样了?我男友呢?我……」憔悴的程星钗有气无力地询问着身边的警察,断断续续的,逻辑并不连贯,得到的回应全是有点抱歉的尬笑,毕竟越南警察听不懂中文……
  警员安慰着拍拍她颤颤巍巍的娇躯,但眼珠子不时往空姐披着的大毛毯缝隙里瞟,瓷白发亮的雪肤若隐若现。那对残留干涸浆液的极品大长腿,隐隐散发着腥骚的荷尔蒙气息,味道下流而堕落。明净性感的美色和浑浊糜烂的刺激冲突地纠缠着,极大程度地撩拨着男人的感官。
  此时程星钗瞥见靠近的尤剑,眸子绽放些许光芒,继而迅速暗淡,被羞耻和慌张取代。
  「剑……剑……我……我没有……他们……」程星钗口齿不清地想要述说什么,抓住毛毯的双手下意识十分用力,泪水崩堤似的涌出,苏醒以后一真情绪低落但还算平静的空姐见到男友时再也无法自控。
  尤剑看着泪眼婆娑的女友,有点不情不愿地伸出手,想要例行安慰几句。
  「Are these yours?」一个眼神玩味的男警员捧着白绸袋子和几件粘着浆液的情趣玩具走来,询问程星钗。
  程星钗呼吸霎时停顿,脸色煞白。
  尤剑的手僵在半空,颤抖的眼珠摇晃着羞辱和嫌弃。
  「不……」
  男友的手在程星钗的眼中撤走,那只僵硬的手宛如慢动作画面,一格一格地抽走她的期盼和生气,定格在尤剑不耐烦的眼神,随着男人偏过头,最后的画面轰然破碎。程星钗脑中一声嗡响,好像一个毫无生气的破损绝美瓷娃娃。
  「不要!我不知道!不要问我!不要啊!」范枫画失控的尖叫在几人不远处响起。
  只见满脸泪痕的范枫画双手捂着头,情绪失控地摇晃,有些黏结的黑发凌乱飘舞。因为她激烈的动作,覆盖身体的毛毯早已滑落。
  皱巴巴的银灰内裤,残破垂落的超薄丝袜,红痕缭乱的火辣肉体,全暴露在附近几人的视野里。
  在场男人们突兀而默契的安静弥漫着某种心照不宣的火热。
  瞧见程星钗,尤剑,朱沿等人,范枫画脸色惨白,感觉那一双双各有意味的眼睛无言地阐述着极其难听的嘲讽。场面越是安静,那一阵阵鄙夷戏谑的讥笑在她脑中越是刺耳,滔天污泥一般将她覆盖、淹没。
  「不要看啊!」范枫画失声嘶叫,昏迷过去。
  尤剑眼珠子依旧在范枫画裸露火辣的肉体上游移,嘴角一扯,淫邪而冷漠地吐了两个字:「脏婊!」转身离去。
  脏婊……
  脏婊……
  脏婊!
  说的是我吗?我这个……被人玩弄……高潮了的……脏……婊……
  程星钗身子一晃,跌靠在救护车内,似乎丧失掉灵魂……
  「不用怕,有我在。」
  程星钗微微一颤,同样的话,她之前听过,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在绝望的浓雾中,给了她一丝火光。
  朱鸣的手轻轻扶住程星钗双肩,神色温柔地与她对视。
  空姐神色恍惚了一下,感觉朱鸣的双瞳泛起诡秘的漩涡,波纹一圈圈扩散,牵引着自己涣散的思绪,向漩涡深处沉溺。
  「星钗,我们是朋友,是我救了你。只要你有危险,我就会来救你,即使你身陷如何绝望、凄惨、羞辱的局面……」朱鸣的声音在程星钗的脑海中回荡,犹如有生命的蚕丝般附在她孱弱的心灵,慢慢缠绕,渐渐包裹。
  空姐的瞳孔缓缓失焦,继而涣散,思绪随着朱鸣的声音坠入昏暗混沌的空间。
  「星钗,我们是朋友,特殊的朋友,以后在只有我俩的时候,叫我朱鸣……」
  「朱鸣……」
  「我见过你最赤裸的一面,知道你最堕落的欲望,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没有秘密……」
  「不要因为污秽而封闭自己,面对自己的肮脏,接受下流的欲望,追寻心中的渴求」
  「肮脏……欲望……渴求……」
  「沉睡吧,我会救你的,在梦中迎接你的新生……」
  「沉睡……沉……睡……睡……」
  程星钗眼皮越发沉重,呼吸变得平缓,身子酥软地瘫在朱鸣的臂弯里,昏睡过去。
  朱鸣将她轻轻放在救护车左侧的担架上,掀开毛毯包裹的性感胴体,满意地欣赏着。
  此时,昏迷的范枫画也被抬了上车,安置在救护车右侧的担架上。
  衣衫凌乱的小野猫脸色憔悴,俏丽娇蛮的容颜上平添几分我见犹恋。
  朱鸣饶有兴致地盯着范枫画一小会,自然地将手搭在她的额头上,神情仿佛深交的挚友,「小枫……放心,我会救你的……」
  昏迷的范枫画似乎能听见他的声音,神色若有若无地放松些许。
  朱鸣对随行的救护人员点头致意。
  救护人员看几人情况稳定,通知司机开车前往医院接受检查。
  朱鸣理了理头发,坐在两个担架中间,全身放松地靠在座位,轻声呢喃:
  「两位美人,救人者或许是恶魔,欢迎你们成为我觉醒后的首两位梦境嘉宾。」
  他的嘴角微扬,缓缓闭上双眼,低语道:「暗梦……」
  程星钗和范枫画眉头微皱,嘴角下拉,眼皮紧闭着微微抖动,脸上隐隐浮现迷茫和呻吟的神色……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0/21 02:17:18

第四十一章:苏醒时或许是噩梦
  混沌的世界只有昏暗的光晕,周围笼着浑浊的浓雾,视野与命运一样晦暗不清。
  范枫画彷徨不安地四处张望,突然,前方的混沌空间泛起一阵涟漪,一双深邃而诡谲的眼睛张开,阴冷的瞳孔直勾勾地注视她。
  这不是范枫画第一次见到这双眼,她想不起来,也不敢去想,有一种灵魂的战栗感,本能地拒绝进一步的回忆。
  一幅幅记忆画面失控地浮现在她脑中,那个身影散发着凶悍的气息对抗程星钗附近的三个歹徒。
  他与面具男激斗,宛如两只嗜血的野兽一般,残暴,野蛮。
  血,满身的血。
  面具男被击退了。
  他……他回过头,冷冰冰地望过来……
  他……是谁?
  记忆随着意识戛然而止,范枫画在朱鸣的回眸里昏厥过去。
  画面一转,这双令她发怵的双瞳依旧在混沌中死死注视她。
  恐惧,惊慌,卑怯的负面情绪如麻绳般将她束缚,拖入愈发漆黑冰冷的角落。
  浓雾翻滚,突然,范枫画左边睁开一双充满嫌弃和厌恶的眸子。
  小野猫下意识躲闪着,那是范家女主人的目光,她的「妈妈」,虽然不是她的亲生母亲。
  她,是范家的二小姐,一只从外面带回来的小野猫,爸爸在外面和小三生下来的私生女。
  「妈妈」从没正眼看过她,似乎她的存在就是一种难以清除的污垢。
  此时,一双眼睛在小野猫右侧半张,斜视着她。
  那里有冷淡的漠然,又厌倦的忽视,没有称为「父爱」的东西。
  她的诞生是个意外,是个让「父亲」措手不及的意外,是个恋爱脑的蠢女人刻意造成的意外。
  范家,不喜欢意外。
  解决意外的方法很简单,用钱把意外制造者打发,再将意外包裹起来,不要丢人现眼就行。
  范枫画的斜上方蠕动,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略带怜悯地俯视她,目光越是温柔,她越觉得难受。
  凭什么姐姐总是如此高高在上地施舍着她令人作呕的关怀?
  此时,周围张开一对对眼,或冷漠,或嘲讽,或讥笑。
  那是世交长大的朋友,是一起升学的同窗,是闲言闲语的同事,是冷嘲热讽的亲戚……
  范枫画颤抖着,双手无力地撑着地,摇晃头颅,慢慢往后缩。
  忽然,她背后也睁开一双眼。
  晶莹剔透,清纯可人,晃着点点泪光,带着丝丝怜悯。
  「不要……不要……」
  那双眼睛里的怜悯之色愈发浓郁。
  范枫画双手捂着头,哀求起来,「不要……不要……不要看……」
  她记起来了,那是她一直鄙夷的邻居,一个空姐,外表清纯,内里骚浪的贱货,可能就像她那位素未谋面的亲妈一样勾引男人的空姐……
  程星钗迷人的美目眨了眨,慢慢撑大,瞳孔里毫不掩饰的可怜愈发明显,进而扭曲成赤裸的蔑视。
  「不要……不要……不要啊!」范枫画双手遮面,低下曾经硬撑着高昂的俏脸,深深埋在丝袜破裂的双腿间。
  突然,一只手抓住她头发,用力将她扯了起来,一块冰冷狰狞的面具抵在范枫画煞白的脸上,面具的眼洞里冒出恶意且虐玩的光芒。
  「呵呵,下流的小野猫,我们继续快乐的游戏吧,呵呵……」
  范枫画激烈的扭动身体,可怎么也挣脱不开面具男的魔爪。
  她惊恐的环视周围,那一双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眸齐齐盯着她。
  讥讽,嫌弃,冷漠,讥笑,可怜,鄙夷,蔑视……
  「不要啊!不要看!不要看我!求求你们!不要看我!」
  范枫画声嘶力竭地痛哭哀求,但那些眼睛和面具男却是越发逼近。
  突然,一只手从面具男身后的混沌里伸出,发红的五指扣住狰狞的面具,猛一发力,将面具男往后甩。
  一个冒着诡异黑芒的身影将面具男摁在地上,拳头用力地往他身上砸。
  一拳,一拳,一拳,又一拳……
  粗野。
  凶狠。
  暴力。
  残忍。
  破裂的面具伴着飞溅的血肉碎落一地。
  范枫画呼吸急促地爬过去,绝望的面容上,慢慢地,勾出扭曲的快意。
  充满暴力的美感,血腥的刺激,原始凶残的力量感,压到一切的征服,无比可靠的庇护。
  范枫画身体发颤,白皙的肌肤上泛起病态的潮红,一股诡异的欲望和快感疯狂地冲刷着她已然千疮百孔的灵魂,感觉被疯狂而残暴的欲望拽着扔到堕落混乱的天堂。
  拳头停下了,地上只剩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那个身影站起,满身血污,赤红的拳头粘着血腥的皮肉。
  他,冷漠地回眸。
  目光接触的瞬间,范枫画骤然悚惧,绝体绝命的致命感在心头炸开,呼吸霎时停顿,灵魂从九重云端,直坠十八层地狱。
  她下体却是一片温柔湿滑。
  她,失禁了。
  范枫画跪倒在地,像只母狗一样,惊恐而谄媚地爬过去,满是泪水与血丝的双眸紧紧盯着回眸的身影,那个在一片混沌的梦魇里隐隐散发阴寒诡谲异芒的身影。
  手摸去男人的下体,如获珍宝地捧着男人的阳具,目光痴迷。
  在外面,范枫画是眼高于顶的范家二小姐,在家里,她只是个备受白眼的「野猫」。长期的身份落差造成她对权力扭曲的崇拜。高傲的性格导致她强自压制自己性欲的渴求,性饥荒的身子犹如烈火烹油,越是压抑,越是煎熬。每每遇上自己屈膝讨好的人,她肉欲和对强权的渴望会疯狂交织。
  此时的小野猫,赤裸裸地暴露在那双冷漠的瞳孔里,尊严的粉碎,自卑的膨胀,情绪的混乱,对暴力的崇拜。
  男人勾起范枫画的下巴,拍了怕她柔软的脸蛋,嘴角上扬,轻轻将她推到在地上。两根手指插入她泥泞的肉穴。手指老练地抠弄着,如有灵性般揉按湿滑的淫肉,颤抖的穴口抠出潺潺花浆,湿热的唇瓣被拨开,泛着色欲光泽的肉核早已挺立。
  男人弯下腰,舔了舔肉芽上黏连的汁液,嘴角的笑意愈发淫邪。嘴上的吸吮变得更快。摇晃的蜜臀里传出「啫啫」水声。
  蜜穴里久违的抚弄,和肉芽上精准的刺激惹得小野猫阵阵娇吟。
  「啊……舒服……嗯……好舒服……给我……给我……求求你……给我……」
  「给你什么……小淫猫……」
  「肉棒……大肉棒……给我大肉棒……」崩坏的范家二小姐已然完全臣服在男人之下,滑腻的嘴唇张合着,淫叫着下流露骨的求欢,「插进来……大肉棒插进来……用力插我……」
  范枫画的崩坏比男人预想中更彻底,也更有趣,「小淫猫,想要大肉棒吗?
  谁的肉棒都行吗……」
  「嗯……给我……给我肉棒……谁的都行……我要……」
  「是不是肉棒越大越好啊……是不是……越多越好啊……」
  「要……给我……我要大肉棒……给我……都来插我……很多大肉棒插我……
  所有的大肉包插我……」
  男人翻身将范枫画的双腿扛起,硕大的阳具对准泥泞的花穴,一痛到顶,粗大的棒身滚烫而布满蠕动的血筋,激烈地剐蹭敏感的花穴,花浆拉丝的肉皱顿时被粗野地挤压冲击,阴道突然起来的快感让范枫画白眼一翻,嫀首高昂,雪背弓起,享受地发出一声拖长的骚叫。
  从没容纳过的巨物高速抽插起来,范枫画柔软的乳房想布丁一样随着剧烈的活塞运动摇晃,绵绵的热汗在酥胸的滑嫩肌肤上炫出淫靡的光晕。强烈的爽感让她本已玩坏的大脑缺氧,混乱的思绪里只有肉欲和渴望在泛滥。主动翘起的臀部在一次次大力的撞击中产生啪啪脆响,狂潮般的肉体满足将她破裂的理智完全粉碎。
  一会儿高频的冲击,小野猫在蜜浆四溅的高潮中高声尖叫,脸上洋溢着病态的痴迷。
  男人狠狠地左右拍着春汗淋漓的翘臀,俯下身抓住她的头发,将她酡红的脸蛋提了起来。
  范枫画面前的混沌中,一个中等身型的精壮男人走到她面前,浓密的阴毛里,一根粗大恐怖的巨棒顶住小野猫潮红的脸庞。
  「骚货……你不是偷听我和小溪做爱嘛……很想要我的大鸡巴吧……来,好好尝尝你跪求的宝贝……」
  范枫画定睛一看,面前站着的不就是一直看不起的同学朱沿吗?
  那根巨大的阳具,杀气腾腾,充血的龟头顶在自己脸上,那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味道,那阵阵灼人的热气。
  原来小溪就是被这根怪物肏得像个婊子一样在夜店里浪叫。
  原来小溪白天能享受这宝贝啊……
  好想要啊……
  范枫画恍惚间脑海中满是朱沿在夜店里与黎蔼溪激情交合的色情画面,耳中回响的是黎蔼溪大白天被巨大的阳具插得淫声叫春的下流呻吟。
  范枫画咽了咽口水,一脸淫秽地望着戟立而起巨物,丁香小舌不由自主地在嘴唇上划了一圈。
  身后男人抱住她的腰,巨大的阳具又开始「噗嗤噗嗤」地肏起不断滴落浆液的淫穴,范枫画立马魅惑喘息迎和。
  「骚货,你不是谁的肉棒都行吗?不是越大越好吗?不是喜欢很多肉棒一起奸淫你吗?我真喜欢欣赏你这么下流的样子。」朱鸣一脸淫笑地盯着她,狰狞的肉棒不断戳着她的脸。
  范枫画心里又羞……又痒,同学下流的语言让她欲火大盛,阴道夹紧,滑腻的肉壁收缩,潮红的胴体舒服地颤抖着。
  身后的男人将她搂起,盘坐在自己身上,两人相拥而坐,双手扶着淫水迷离的屁股起伏交合。
  范枫画看见抽插她的男人面容时,不由惊叫出声「啊!朱沿!啊……啊……朱沿……啊……」
  没错,朱鸣正环抱着这具春情勃发的诱人肉体在抽插,在这欲望的暗音空间,他幻化成两人,同时奸淫着深陷肉欲沼泽的女同学。
  「小淫猫……叫我朱鸣……朱鸣……」
  交夹着粗大阳具自下而上乱拱,范枫画双手挥洒香汗的娇躯倚在朱鸣胸膛,红云滑动的乳房大幅度地上下甩动,挺起的樱桃被朱鸣衔在嘴里。朱鸣可没有丝毫怜香惜玉的温柔,牙尖对着充血的奶头,时不时啃咬一下,酥麻的痛感很对已然肉欲中毒的小野猫胃口,透电般的快感迅速从乳尖扩散到脊背。
  「啊!啊!好爽!好爽!!」
  「小淫猫,喜欢我继续肏你吗?喜欢被同学目睹你被强奸的骚样吗?」
  「好爽!好爽!继续肏我!强奸我」
  「好骚啊,同学,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你这么色情勾引鄙视的同学,真是个下流的骚货!」
  范枫画身前的朱鸣一口封住她的朱唇,狡猾的舌头狂野地在她的檀口内乱搅,吞吐着大量的口水。欲火焚身的范枫画兴奋地伸出香舌回应,两条下流的舌头疯狂纠缠在一起,范枫画同时贪婪地吞着两人的口水,眼中满是迷醉的目光。
  身后的朱鸣仰面躺下,伸手握住范枫画的雪胸,不停揉搓。
  范枫画顺势分腿跪骑在在男人身上,纤腰被朱鸣扶住,穴口对准那根巨物慢慢坐下。朱鸣强壮的腰腹不断耸动,粗大的肉棒粘着浑浊的浆液在不断蠕动的阴唇里上下进出。
  范枫画头颅后仰,殷红的朱唇微微张开,嘴角拉丝挂着两人的唾液,玉指摁在男人胸膛,玲珑浮凸的胴体跟着节奏起伏,热汗淋漓的雪峰上下摇晃,白花花的乳肉晃荡着诱发兽性的肉欲艳色。
  身前的朱鸣将膨胀充血的巨物一股脑地插入范枫画口中,提跨耸动。
  范枫画一手按着胸前玩弄的大手,加快虐玩自己乳房的速度;一手握住没入口中的肉棒,抬头望向平时自己不屑一顾的同学,妩媚地撸动口中热气腾腾的宝贝。上下两张嘴里被硕大阳具塞满的压迫感,让肉欲中毒的娇蛮淫猫倍感刺激,拼命地收紧阴道,贪婪地索求着淫滑阴道被巨物挤压抽插的快感。
  「好紧,好紧,你的淫穴好饥饿啊,是不是老偷听着我和你闺蜜做爱,一边发情,一边收紧。」
  「我要!我要你的大肉棒!啊!我不止偷听,还偷看,看着你肏我的闺蜜,我要吞掉它,全部吞掉!它是我的!好爽啊!啊!好爽!啊!啊!」
  身前的朱鸣从她口中抽出阳具,范枫画满是唾液的舌头恋恋不舍地跟着伸了出来,龟头与舌尖拉出黏腻的晶丝。
  身前的朱鸣坏笑着将范枫画摁倒在男人胸前,抬了抬她的屁股,各向两边掰开她的臀瓣。
  「要吞掉它吗?来啊?全部吞掉啊!」
  范枫画感觉到硕大的硬物抵住被手指强行撑开菊蕾。
  「来!骚货!全部一起吞掉!」
  两个男人一起缓慢地插入,一上一下从菊花和蜜穴挤进去。
  火辣辣的胀痛感电击般由内而外地冲来,痛苦和满胀混杂着扭曲的快感让范枫画放声大叫。
  「啊!啊!坏掉!会坏掉!啊!好痛啊!好痛啊!好……爽啊!下面坏掉了!
  我坏掉了!啊!」
  范枫画激烈的扭动,想拱起身,但充血发红的肉臀被男人四十箍住,肥美的臀脂颤抖着在男人手掌下震荡。身下的朱鸣支起身,一边大力地揉搓不停颤抖的乳房,一边大口咬住嫣红发硬的奶头,大力吮吸啃咬。另一个朱鸣则将范枫画悲鸣的脸蛋扳过来,贪婪地交换着口里的唾液。
  被两个男人同步而默契地奸淫着,范枫画对这种激烈的羞辱和刺激无法自拔,她反手勾住舌吻着的男人的头,另一只手抱住胸前男人的脖子,用力地往自己身上挤,此刻极其骚浪而敏感的身体,不会放过任何一丝与雄性撕磨交合的快感。
  「啊!要去了!啊!啊!」范枫画仰头尖叫,澎湃的高潮在两个巨物的夹击下即将爆发。
  两人同时将肉棒拔出,沾满淫水的硕大龟头对准范枫画那张娇媚的俏脸,浓浆喷射!
  曾经不可一世的娇蛮容颜上,乱七八糟地浇上大片大片浑浊腥骚的精液,范家二小姐傲人的美色绽放出淫荡的艳光。
  恐惧、羞耻、臣服、欲望、痛苦、快感扭曲地混杂在一起,不断变质,不断膨胀,随着下体达到峰值的高潮。汹涌骚烫的淫水溃堤狂喷,白花花的肉臀镀上一层绵密滑腻的浆液。一滴一滴,拉丝,坠落,骚热,淫靡至极。
  娇蛮的范枫画眼神失焦地捧着肉棒。病态潮红的俏脸上,肉欲的极乐和崩坏的卑微挥之不去。
  下流的呻吟喘息不时从精液与口水拉丝流溢的口中传出,「主人……主人……」
  男人抓住她的头,狰狞壮硕的肉棒用力一顶,狠狠捅入肿胀的喉咙,强烈的痛楚瞬间令小野猫双眼反白,昏死过去……
  周围的混沌轰然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范枫画缓缓转醒。
  她神色迷茫地看着救护车顶,目光迅速从渴望变为失落。
  朱鸣的手伸过来,「你醒了?」
  范枫画挣扎着抬眼望去,模模糊糊中,看见那双熟悉的眼睛,深邃而诡谲。
  她不由自主地生出阴冷的恐惧和卑怯的臣服,娇俏的玉容浮现一抹病态的媚笑。
  朱鸣勾起她的下巴,调侃道:「苏醒时或许是噩梦……」
  范枫画神志模糊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他的面容宛如印章一般锉在心灵深处,说不出的畏惧与痴迷。
  朱鸣盯着这张娇美妩媚的面容,喉咙发出低沉的笑声,舔了舔嘴唇,饶有兴致地把目光投向另一侧。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1/09 01:43:46

第四十二章:觉醒的或许是堕落
  「各位旅客请注意,我们正遇到不稳定的气流,飞机有些颠簸,请您回到座位上并系好安全带。洗手间暂停使用,正在使用洗手间的旅客,请您注意抓好扶手。颠簸期间,我们将暂停客舱服务,感谢您的理解」
  程星钗理了理如墨青丝,雅观的象牙白丝巾衬托着脸上一贯职业的笑容很是温婉迷人。清透瓷白的雪肤在灯光昏暗的机舱仿佛镀上一层洁净的玉白光晕,顾盼间清雅柔媚。鲜红的空姐服十分修身,简直是为程星钗玲珑高挑的身材量身裁剪,一对堪比维密天使的极致玉脚在鲜红包臀空姐制服裙下尽情展露着勾魂的美腿曲线。白色漆皮高跟鞋踏在机舱过道上,发出「哒哒」的悦耳声响。
  今天的机舱格外冷清呢……
  程星钗神志浑顿地看着空荡荡的商务舱,整个机舱似乎……没有乘客。
  一只粗糙的大手从她身后悄无声息地伸出来,空姐骤然回头,一个陌生又感觉可以依赖的男人出现在她背后,男人的相貌愣是看不清,他的眼眸隐隐约约有点熟悉。
  「呵呵,一定要玩烂她!这种高级货坐头等舱才能玩!」一个奇怪的声音从男人嘴中传出,但程星钗本能觉得这个声音是来自别人。
  男人重重将程星钗推到在机舱过道上,一边脱着衣服,一边逼近满脸惊恐的空姐。
  程星钗不停摇着头,「不……不要……不要过来……」她用手肘撑着向后挪,白丝包裹的长腿实际蹬向男人,漆亮的白高跟鞋完全没有威胁,反而像是勾引男人的美艳舞步。
  男人露出兽性的狞笑,扑了上去,双手拽着空姐的鲜红制服,粗暴地往两边拉扯。
  「噼噼啪啪」,纽扣应力蹦开,白得发亮的肌肤霎时暴露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平坦的腰腹随着空姐急剧的呼吸起伏,牵动着勒在雪臀上方的白丝袜圈。
  男人脱掉自己的底裤,巨大粗壮的阳具戟立而起,杀气腾腾的血筋在发红的棒身上凸起蠕动,整跟肉棒仿佛亢奋的怪兽一般,马眼出分泌着罪恶的液体,饥渴而狂野地锁定程星钗雪白无暇的娇躯。
  程星钗单手掩嘴,呼吸紧促几分,「大……太大了……不要……不要靠近我……
  太大了……」
  从没见过的大尺寸带给她无比震撼的同时,也给她带来愈发强烈的不安,这个男人充满欲望的眼神,她似乎不久前才从几个别的男人处见过。
  怪物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味,那是雄性荷尔蒙的气息,原始、赤裸、不加修饰的色情。
  男人喘着粗气,双手直接摁住了程星钗圆润柔和的雪肩,低吼一声,胯部前顶,可怕的怪物狠狠地抽了上去,白丝袜隔着裆部被硬生生顶出紧绷的凹陷,肥美的肉唇被超薄透气的丝袜勒住,几根弯曲的阴毛穿过丝袜硬挤出来。
  「啊!不要啊!呜呜……」程星钗只是被突然起来的冲顶撞得浑身轻颤,瓷白软糯的玉腿随着娇躯晃动,小巧圆润的樱桃在震荡中勾勒出撩人的轨迹。
  「噼啪」一声,高档的白丝袜绷到极限,被狰狞的怪物顶穿了一个破洞,发烫充血的龟头硬生生摁在了两片干巴巴的阴唇上,冰冷的唇瓣顿时感受到怪物的欲火热劲。
  「烫,不要啊!呜呜……不要过来,呜呜……走开啊……不要啊!呜呜……」
  程星钗惊惧地感受到阴唇传来的灼热和坚硬,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原来男人的阳具可以这么硬,这么热吗?尤剑从来没有如此热力与硬度。
  如果……这样硬捅进来……会和过热的电动阳具一样吗?
  程星钗不由打了个寒颤。
  男人没有任何怜香惜玉的柔情,程星钗的哭求声反而助长他膨胀的性欲。他提胯前顶,硕大的龟头强硬地碾压着干涩的阴唇,一寸一寸地,压进去,肥美的肉唇逐渐变得发红,进而挤得有些透明。肉棒上的血脉愈发鼓起,巨大的怪物粗暴地摩擦着发疼的阴蒂,充血的龟头靠着蛮力塞入干涸而幽深的花径里。
  「啊啊!!!好疼啊!!不要啊!呜呜……不要进来!啊!」程星钗泪眼婆娑,冷汗从她的额角渗出,脸颊逐渐苍白,私处被怪物强硬挤入,花穴撕扯着火辣辣的痛楚。
  好大!好硬!好热!男友的性器官和他的相比,简直是洒洒水……
  会裂开的,会坏掉的,一定会坏掉的,下面受不了的。
  「啊!!呜呜呜……好疼啊!!不要!呜呜……不要啊!啊!!!」程星钗美白的胴体痉挛似的拱起,双手用力拍打两边的座椅,泪水连连的嫀首剧烈摇晃,精致的空姐头逐渐凌乱,飘着优雅香气的秀发无助地在空中乱舞,红云如隐若现地浮现在奶白的雪峰。
  程星钗两条大长腿杂乱地在半空中乱蹬,宣泄着下体前所未有的的胀痛,紧裹着玉脚的白丝不断沁出香汗,在机舱昏暗的光线中,明灭着摄魂的丝光。
  「啊啊啊!好疼啊!!不要啊!啊!太大了啊……呜呜……求求你……拔出来吧……呜呜……」随着怪物缓慢而残忍地推进,程星钗疼得雪脖隆起血管,玉白彩妆的纤指绷直,清纯明净的瞳孔微微有点失焦,舌头吐出,檀口嘶哑地哀求着。
  「嗬!」男人闷声低吼,已然大半强推进去的大肉棒憋着股劲猛地又往肉穴深处挤入几分,如此野蛮粗暴的音插已经将空姐充血的阴唇完全撑开至半透明状态,阴道为了缓和剧烈的痛楚自卫地沁出点点浆液,这让干涩的肉壁减轻几分摩擦的火热,剧痛稍微舒缓的同时,点点异样的舒爽随着强制分泌的花蜜在阴道内扩散。赤辣的火热转为酥痒的骚热,一阵一阵地,程星钗的花穴深处蔓延。
  程星钗的意识中似乎有把可靠的男声在呢喃,怂恿着她动起来,主动促进阴道的刺激,让淫水挤出来。
  两条热汗淋漓的圆润白丝长腿不由自主地交夹,盘在男人的腰间,像两条湿滑淫靡的大白蛇,缠着男人缓缓耸动起来。白丝袜闪烁的白洁汗光,与肌肤上泛起的红霞交映在密闭的商务舱,端庄的空姐头已然完全缭乱,秀发随着丝丝快感舞动出魅惑的妖媚。
  程星钗并不是天生性冷淡,只不过敏感带密集在阴道深处以及肉壁里层,普通尺寸的阴茎一来长度无法顶到阴道顶端的敏感带。再者一般的阴茎无论硬度或粗壮都很难强烈地摩擦花径里的肉褶子,更遑论深度刺激埋在阴道肉壁表层下面的敏感带区域。所以无论男友的阳具,或者电动阳具的玩弄,她很难大量出水,更别说高潮了。
  当然春药另说,那是由内而外地促发性欲,催情效果更有效率。
  随着男人超规格的巨大肉棒终于推到阴道顶端,正正同时触发了程星钗唯二的敏感带。绵密的花浆开始潺潺分泌,滋润着巨物与肉壁的颗粒表面,同时鼓动着更激烈的摩擦。
  「顶……顶到……顶到头了……好长……嗯嗯……好胀啊……不要动……不要动啊!」程星钗最深的花穴受到龟头滚烫的冲击,同时阴道前所未有的逼仄,被陌生男人蹂躏的下体,居然……居然传来丝丝混杂着痛楚的快感。
  里面有什么……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是爱液……
  居然被野男人奸淫出水了……
  疼痛缓缓消减,舒爽不断攀升。
  没等男人开始抽插,她不由主动地收紧一对白丝长腿,象牙白高跟内,圆润可人的脚趾发力紧扣鞋底极致魅惑的美脚慢慢收紧,夹着男人腰腹扭动起来。
  她的身体比矜持的思想更诚实,那种令肉体雀跃的渴望使色欲凝结的双脚率先动了起来。
  这具性感高挑的肉体不单止不是性冷感,反而是敏感体质,前提是有人能征服潜藏的敏感带。
  淫水潺潺渗出,长久干涸的花径已然沾满爱液,挤得半透明的阴唇在花蜜的滋润下重新变得肥美丰润,准备进入肉欲狂欢的状态。
  粗大的肉棒缓慢地耸动起来,程星钗那平坦的腹部隐约能见圆拱突起。花蜜润泽的阴唇随着阳具进出而变得水渍连绵。阴道里的肉皱棍身的推拉下伸缩起来,每颗肉芽仿佛被狠狠深耕着,透电的快感迅速引爆这具敏感胴体封印已久的欲火。
  花径应和着蠕动起来,像口交一般吮吸品尝着这根命中注定的圣物。
  爱液的滋润不但催发空姐的性欲,也让男人的欲火焚烧更旺。他挽住程星钗的天鹅颈,老练的舌头舔在白皙的玉颈和锁骨间,大量的口水黏在圣洁的羊脂美玉上,程星钗瓷白的皮肤比镀上一层色情的浆膜。
  「不要……不要舔……放开我……嗯……放开……嗯……」程星钗白净优雅的面庞涌起潮红,体内逐渐解除封印的情欲在男人火热的侵犯下趋向紊乱。
  啊不要舔我,我是污秽的我已经被别的野男人舔过了,带着腥臭的口水……
  但……这个不是野男人吗?
  而且,舔得……好舒服……好想要……即使是肮脏的我……好想让他舔啊……
  舔我这肮脏的身子……
  颈脖一带的舔舐让空姐不由想起之前被歹徒侵犯的情景,同样的部位,不同的男人,滑嫩的肌肤被野男人下流地享用着,程星钗心中的羞耻膨胀的同时,一股异样而扭曲的欲望在升腾。
  空姐柔滑的肌肤质地让男人大呼过瘾,不单肤色瓷白优雅,肤质更是滑嫩紧致,继续肆意玷污着程星钗这具洁白如玉的娇躯,这具性感的娇躯真是男人的恩物。男人下体开始加速抽插,粗大的肉棒在花浆的润滑下快速耸动起来,狰狞的棍身如怒涛一般向这具魅惑蚀骨的肉体袭去。
  「啪啪啪啪啪」
  低沉的撞击声响连绵不绝,赤裸而火热性器官在骚热的机舱里不断碰撞,色欲和渴望如发情的猛兽一样在两人心里嘶吼暴走。
  程星钗朱唇半张,已然说不出话来,进进出出的只有诱人的热息。
  「真紧!真润啊!你男朋友尝过你这么润的骚穴吗?」
  「嗯……嗯……啊……啊!啊!」听着男人下流的语言,程星钗发现自己居然没有产生太多抗拒,心底的渴望反而愈发燥热。
  程星钗清丽的粉脸上那种欲语还休的媚态简直是烈性春药,男人的喉咙发出野兽的低吼声,十指紧紧箍住空姐光滑的肩头,玉白的肌肤已然被抓得红肿。滚烫的巨物疯狂的蹂躏着阴道嫩肉,夸张的棍身拉出时,连带着阴道外缘的媚肉拉拽出来,捅进去时又把阴唇的肉瓣粗鲁地塞进去,充沛的花汁在淫靡的性器交合间变得乳白浑浊,满是腥骚的荷尔蒙气息。
  原始,色情,淫靡。
  程星钗的矜持随着花穴的淫乱盛宴而粉碎,肉体的欲望主导者混乱的思绪,两条白丝长又夹紧几分,诱人的柳腰扭动加快更舒爽激烈的交媾。
  「舒服吗?试过这么舒服吗?」
  「啊啊……这……不要问……啊啊啊……不要问了……啊啊啊!!」程星钗动情时的娇呼比少了平日的端庄,多了分迷醉的哀婉,简直是高度的催情烈酒,听得男人浑身酥麻。
  她精致的黛眉微蹙,但绯红的脸上抗拒的惊慌已经悄然被急迫的渴望取代,心灵慢慢与肉体同步。
  她放弃了思考,放弃了矜持。
  堕落吧,在肉欲的极乐地狱里堕落吧。
  这是身体从未有过的欢愉和兴奋,好舒服,好舒服啊,原来男人能能带给女人如此强烈的快感。
  好爽啊,堕落吧,好爽啊!
  心中的初恋男友渐渐淡去,尤剑一张张或温柔,或兴奋,或嫌弃,或阴沉的脸如破碎的镜面滑落、飘散。在黏稠的混沌中,一个强壮、凶悍的身影紧紧搂住她洁白无瑕的灵魂,那个身影有着无与伦比的可怕性器官,邪恶而污浊,灵魂被污染了,变得妖媚,淫靡,下流……
  程星钗光滑的锁骨与脖颈的口感后让男人呼吸变得急促,那对娇嫩美白的白兔吸引了他的目光。他张嘴含住粉嫩的乳头,柔韧的口感在牙齿研磨越发玩味,男人贪婪地吮吸起来,「滋滋」的声音在两颗乳球间回荡,男人舌头尽情地饱尝极品美玉一边的粉球,翘挺圆润的雪乳留下一层绵密的口水。
  程星钗主动扣住男人结实的后背,珍珠白美甲玉指掐进肩后肌肉里,双腿不断往内盘,油亮的白丝粘满了两人充满荷尔蒙的汗水。她放任男人的舌头在自己圣洁的胴体上下流地舔舐,腥臭的口水凌乱地铺洒胸脯,绵腻的性液随着两人饥渴的性器而乱溅,大片大片在黑森林与白丝袜之间拉丝勾连。
  程星钗体内封印的欲望被完全解放出来,汹涌的淫色洪潮冲刷着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她的脑子里只剩热切且淫靡的渴望。娇艳的嘴唇呻吟着吞吐热息,湿滑的嘴角拉丝滴落着缕缕唾液,一贯优雅的美貌满溢着妖媚的春情,本来洁白如雪的凝脂雪肤弥漫着大片大片的红霞,映射着销魂至极的艳光。
  「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啊!」
  「你自己多好色吗?知道自己多淫荡吗?」
  「好淫荡……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啊啊!!」
  「来,看一下自己究竟有多淫荡……」
  男人揽起发情浪叫的妖艳空姐,抱到商务舱的洗手间,一把将她摁在镜子前。
  手臂环住她性感迷人的脸蛋,让她盯着镜中的自己。
  「瞧瞧,多么好色的脸啊,被野男人在机舱里强奸,很爽吧,你这淫荡的空姐……」
  「不要……啊……不要说……不是……不要……」
  男人一脸坏笑,嘴巴直接封住程星钗滑嫩的朱唇,舌头下流地在美人口腔里搅动,不停地与与空姐的香舌纠缠在一起,品尝着男女原始的味道,下流,粗糙,却让人上瘾。味道浓郁的口水在两人口舌间胡乱交缠,男人用牙齿啃咬轻扯着程星钗水润的红唇,湿滑的唾液顺着色欲焚心的空姐嘴角流淌,激烈的舌头交合让程星钗的理智再度沦陷,毫不顾忌嘴角不断滴落的大量口水。
  「看,看自己多淫荡,居然在工作的机舱好色地流着口水和野男人做爱……」
  「不……不是……嗯……嗯……」
  程星钗下体的淫水已经泛滥乱溢了,湿滑紧致的阴道为男人带来极致的淫乐,男人再次加快抽插的速度,粘满蜜液的巨物高频率地在浆液萦绕的肉穴里进进出出。
  「你是因为男友嫌弃你脏而失落吗?不是的,你是因为没有尝到性爱的极乐!」
  「不是……不要说……」
  「呵呵,你可骗不了我,我全程看着你被那几个人玩弄哦,那些废物可没有用鸡巴插进去。」
  「不要……别说……好丢脸……啊……啊……」
  「你失落是终于知道自己是个好色的女人,居然被几个野男人玩高潮了,但高潮还不满足,而你没用的男友永远满足不了你!想要吗?想要吗?」
  「啊……啊……高潮……我想要……」
  「对,你想要,只有我能给你完美的高潮!」
  男人将程星钗翻过身来,挨在镜台上,他直视着眼前欲火焚身的尤物,淫笑道:「看清楚我是谁?」
  「啊……朱沿!啊!」程星钗的瞳孔急剧收缩,脑海中邻居男友的面容、仓库里挺身血战的形象、现在奸淫自己的具象、还有带给自己飞升般性交快感的巨物全部糅合在一起。复杂扭曲且极致的快感嗡的一声粉碎了她脑海的束缚,全新的自己轰然觉醒。
  程星钗高声浪叫,火辣魅惑的玲珑肉体剧烈颤抖,修长美艳的白丝长腿紧紧地盘在男人腰间,热汗淋漓的柳腰放荡扭动,疯狂地索求着奸淫自己的怪物,湿滑拥挤的阴道中两人交互原始激烈的交媾使丝光发亮的天使玉腿在空中乱晃,双脚的玉白高跟鞋随着性交而彼此碰撞,发出动人的脆响。
  「啊!啊!啊啊啊!好爽!好爽啊!啊!啊啊!」
  程星钗放声浪叫,她贪婪地享受着肉体的极乐,男人整个人压在这具圣洁又色情的肉体上,滚烫狰狞的阳具在她的肉穴里疯狂抽插,高频率的活塞运动印发不间断「啪啪」的闷响,空姐布满红云与淫汗的双乳下流地摇晃,如此洁白优雅的极品空姐散发着让人窒息的妖艳淫色。
  两人的下体狂野碰撞,双嘴的舌吻也没停,浑浊的性液、骚臭的口水从她上下两个口里乱溅。程星钗已经完全沉沦在性欲的快感中,从优雅圣洁的空姐堕落为淫荡好色的骚货。
  「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要烂了!啊啊啊!太爽了!太爽了!高潮!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程星钗香躯剧震,花径骤然收紧,本已极限容纳巨物进出的阴道变得异常紧绷,满腔滑腻的肉皱仿佛无数魔性吸盘一般,强大的吮吸力疯狂的挤压着巨物,企图榨尽男人的所有精元。
  「啊!啊!去了!啊啊啊!高潮了!!啊啊啊啊!!!」
  空姐两眼翻白,十指扣入男人背脊,玉白的美甲粘上丝丝血迹,花浆内的淫水崩堤狂涌,骚热滑腻的蜜液疯狂倾泻,冲刷着带给她完美性交快感的宝贝。大量浑浊淫水从性器官的交合处挤出,两人的阴毛淫靡地挂满浆液,「噼噼啪啪」
  地滴在地上,洗手间地面铺洒着淅淅沥沥的爱液。狭小的洗手间顿时弥漫着浓郁的淫靡荷尔蒙气息,头顶的白炽灯照在这边蜜浆上,闪烁着下流色欲的光泽。
  程星钗主动凑上朱鸣的嘴唇,回味地舌吻着,爽得让她灵魂出窍的性交彻底征服了她,她迷蒙的双眸满是上痴迷与沉醉。
  「呵呵,记着我,我叫朱鸣,你挚爱的男人,我是唯一能带给你极乐的男人。」
  「啊……嗯……是……我爱你……朱鸣……」
  颠簸的飞机在云端摇晃起来,程星钗一阵虚脱,偎依在男人怀里,在极度满足中闭上双眼。
  柔和的白炽灯在程星钗的视野里扩散,她勉力睁开疲惫的眼睛,望向一旁。
  恍惚间,一个令她无比依恋的男人向她看来。
  她痴痴一笑,「朱鸣……我爱你……」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1/09 01:44:03

第四十三章:交个朋友
  装修豪华大气的办公室里,气味丰富柔和的烟圈在扩散,Ashton艾什顿雪茄里缓缓燃烧的,是最优质精选的陈年烟叶,也是一张一张大额钞票。
  这是董老板钟爱的艾什顿雪茄的经典系列,一盒要价四百瑞士法郎左右,是亚洲雪茄爱好者的抢手货,进入国内价格还要往上涨。不过这对越海市的夜店王者来说不是棘手的事情,能做酒水生意的大鳄,从来不会对烟发愁。
  平时董老板抽的不是艾什顿雪茄。对于艾什顿雪茄的经典系列,他只有心情不错而且时间充足的情况下,才会放开手头的工作,坐下来慢慢细品。
  譬如现在,在未来20分钟内,他可以一边享受艾什顿雪茄,一边和屏幕里的年轻人闲聊。
  几天前,他的心情是不可能品尝艾什顿雪茄的,因为他的得力手下在胡志明市被人揍趴入院了,倒不是要命的大伤,而且后来像个没事人回来亲自给自己报平安,但以寇强的性子,连着几天不去逛夜店,估摸着暗地里伤得并不轻。
  寇强的块头不是拿来摆的,徒手格斗的话,面对三四个道上的混混,瞬间叠加嘲讽光环和嗜战光环,他能一边口嗨,一边教对方做人,语言输出和武力输出同时在线。
  虽然他事后报告自己是担心对手有枪,一时不慎被偷袭撂倒。
  而从胡志明市护送他回来的阮茂有另外一个版本:寇强一顿口嗨后打算手把手教面具男做人,甫一交手寇强只是稍落下风,后来面具人突然像吃了禁药一样突然强一截,轻轻松松将寇强揍到地上思考人生。
  当然,在寇强哼哼唧唧不承认时,阮茂补了句,「远处看,不清楚」为寇强勉强挽尊。
  无论哪个版本都有同一个重点,重点是,朱沿独自解决战斗。
  这大大提升董洛对这位年轻人的武力评价。
  做啥鉴定员呢,如果朱沿来当他的保镖,朱沿唯一需要担心的是要往保温杯里放多少补肾药材。
  作为夜店皇帝得力手下的福利,在夜店玩随意玩不费钱,费腰……
  当然,这只是闲暇时想想而已,董老板看好朱沿鉴定方面的能力,他抬手掂量起桌上的石块,比之前更确定和看好他。
  屏幕里,朱鸣快速浏览完董老板传过来的报告,淡然一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看来报告和你预期一样。」
  「相差不大,这次真的谢谢董老板了,百忙中抽空帮我找机构赶出这份报告。」
  朱鸣一脸诚恳地说着,「而且多亏强哥仗义,两位朋友才能幸免于难。日后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忙的,董老板尽管提,我义不容辞。」
  董洛从冒起的烟圈中盯着朱鸣,不知为何,这年轻人给他的感觉和以前的懵懂不太一样,虽然那毕恭毕敬的诚恳挑不出任何问题。这是董洛的直觉,没任何根据,但他对自己摸爬滚打磨炼出来的直觉很自信。
  「呵呵,小朱,见外了,阿强对你评价很高,交个朋友,互相帮助很正常。」
  交个朋友……董老板说的是寇强交个朋友……
  董洛看好朱沿没错,为他加急完成请人完成这份报告而且百忙中预留时间交流,这一来表明董老板对朱沿的赏识,二来也有寇强与阮茂的情分在。
  但与自己交朋友嘛,暂时还没到那份上,寇强的身份交个朋友刚刚好。
  「是的,回岳海后,说什么也得请强哥好好吃一餐,如果他有什么鉴定或者古玩方面的需要帮忙,我绝对办妥当。」
  寇强能有什么古玩需要,鉴定美女吗?还是鉴定口嗨技能?
  如果有鉴定需要,大概率是董老板有需要。
  问题,能帮忙解决就行。为谁解决、以什么身份解决相对没关系。
  挺上道……
  董洛吐了口烟圈,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对了,小朱,你留在胡志明市还是要小心,银越至今没追踪到那伙人。」
  朱鸣微微一怔,一个异样的想法浮上心头。
  「不用太担心,我有和银越交代过看着点你,待几天,办完事回来就好,你老板现在可愁着呢。」董洛看着朱鸣的表情,心想年轻人仗着自己能打为女人热血上头,这次吃点痛日后能稳住不要莽吧。
  「董老板,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朱鸣舔着脸,把最后一个小小的请求说出来。
  「没问题,我让阿强安排人把东西送过去。」
  两人接着聊了几句便关掉视频通话。
  「有意思,乔远图找到个好员工啊。」董洛再次拿起桌上的石块左右瞧了眼,手指在检验报告上敲了几下。
  董老板美滋滋地吸上一口,弹掉雪茄上的烟灰,将烧剩六成的雪茄放进亮晃晃的雪茄剪中,对着一半的地方切掉,随后把剩下的半支雪茄放到铝管内。
  他惬意地眯上眼,回味着Ashton令人陶醉的韵味。
  眼睛再睁开时,眸子里已经没了刚才的写意,似乎锐利和老辣才是这对招子的底色。
  半支艾什顿经典系列的雪茄下次再抽吧,他有预感朱沿这小子会带来不少了乐趣。
  银越酒店的高层大套房内,朱沿站起身来,俯瞰楼下车辆的进进出出。
  在银越的地头,四个结怨很深的歹徒像人间蒸发一样,他担心吗?
  担心。
  他担心线索断掉,再也找不着这伙人,他巴不得遇上那个面具男呢。
  在这个魂力稀缺的时代,面具男在他眼中不亚于绝世大补药。单靠平时冥想或吸收恶意,他顶多能维持异能运转,没法提高魂力上限。
  与美女交合呢?有那么一点提升魂力容量的意思,但收效甚微。
  他暂时能想到的方法是直接吞噬面具男这种奇人的魂力。
  这种人太稀少了,到目前为止除了面具男外,他只遇到过一个疑似有魂力波动的人。
  玛丽安娜。
  不过即使在越南找不着面具男一伙,他还有别的线索。他暂时没对任何人提起过一个只有自己注意到的细节,他与阴戾男打斗时,瞥见对方的肩胛骨处有个纹身。
  虎头展翼异兽纹身。
  啧啧,穷奇啊……
  朱沿获得古图异能,多多少少拜这个组织所赐。
  有缘。
  朱鸣摸了摸下下巴,表情玩味,脑中回忆起一个英气高挑的冷艳女警。(呃,估计大家忘了,可以翻看第二章……)
  朱鸣看了眼董老板的报告,扭扭脖子,打开大门,往走廊尽头的房间走去,是时候埋下种子。
  「没事你先离开吧,我还有事要处理。」门内传来冷漠的女声。
  「楠楠,事情变成这样我也无能为力,当然,作为朋友,我很乐意劝劝汪总,让他别逼得太紧。」
  「放开你的手!」
  「楠楠,我……」
  咚咚咚不合适的时候,合适的敲门声响起。
  隔了一小会儿,沙楠脸带愠色地打开门,随之一愣。
  房内坐在窗台旁椅子上的尤剑本来是一副好整以暇稳坐不走的态势,手中摇晃着红酒瓶,装作欣赏里面的血红葡萄酒,漫不经心低扭头瞥眼来人,不由身板一僵。
  朱鸣笑容温和地望向尤剑,没有说话。
  一秒,两秒,五秒,十秒。
  「啪」
  红酒瓶掉在桌上,尤剑的手僵在半空,他下意识咽了下口水,眼角一抽,暗自平缓呼吸,和沙楠说了句「突然有点急事,回见。」然后眼神故意不与朱鸣接触,侧着身尽力避开朱鸣走了出去。
  尤剑三步夹着两步转入处拐角,马上快步掠到电梯,不断重复按电梯键的手指有点发抖。
  电梯门打开,尤剑迅速冲进去,手指连连摁在关门按钮上,生怕什么可怕存在门关上前溜进来。
  门,关上了。
  他有点劫后余生地靠在电梯箱里,舒了口气。
  仓库里一挑四的朱沿给他莫大的心理阴影,而且朱鸣若有所指的眼神似乎能诱发他心里恐惧和忌讳一般,他一点也不想和朱鸣呆在一起。
  尤剑走出电梯时,他的情绪已然平复,他色厉内荏地回头仰望沙楠房间的窗户,不忿地「哼」了一声。
  呿!有什么好怕的?
  后续事宜按预先计划那样处理好。
  石碑丢失后,一时间拓本就成了孤本。
  他连夜亲自将拓本捎回市博物馆,沙楠就算后知后觉想要回拓本也没办法。
  汪总顶着解副馆长的压力,把拓本安排在周年庆的重点展览区,通过团队的宣传,石碑拓本的隐隐成了周年庆展览的压轴卖点。
  解贾那老货一心独食的蛋糕硬被分一杯羹。
  另外,在拍下石碑当晚,尤剑可是有和沙楠签下合同的:
  (1)两人拿出各自携带的藏品捆绑投拍石碑。
  (2)交易完成后,石碑交由尤剑暂时拿回去,市博物馆保留拓印版本,只限一份。
  (3)回到越海后,远图拍卖行会用两件两人商定好的藏品「赎回」石碑。
  (4)在胡志明市时,以及回越海「赎」石碑时,沙楠要与尤剑「亲密交流」
  各一晚。
  当然,除了第4点,其它3点都列得明明白白,即使石碑没了,远图拍卖行仍旧亏欠市博物馆一件藏品。尤剑几乎相当于空手套白狼,把好处全占了。
  虽然那碍事又可恶的朱沿一再坏他好事,但重重压力下,楠楠最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幻想着女王屈服的媚态,尤剑心中邪火横烧。
  尤剑贪婪地抬头望向沙楠房间。
  谁知,窗内一双冰冷的眼睛,正毫无感情地俯视着他,窗内人嘴角微微上扬,尤剑呼吸一滞,心脏好像被野兽的爪子捏了一把。他连忙低下头,胡乱招来一辆出租车,离开酒店。
  「朱沿,你没事回房间休息吧,我还有事要处理。」沙楠脸色不悦地杵在门边,暗示他离开自己房间。
  真是的,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往自己房间蹿,沙楠暗自嘀咕。
  「眼下你可以处理的,估计不多了。」朱鸣自顾自坐在尤剑刚刚的位置上,拿起红酒瓶看了几眼。
  「出去。」沙楠脸色发黑,眼冒寒光。
  「让我出去不难,让你脱离眼下的困境同样不难。」朱鸣作势要往外走。
  「什么意思?」沙楠身子微微一移,挡住朱鸣的步伐。
  「别急,咱们捋捋现在的问题。」
  「石碑没了,但它对应的合同没有作废,这是市博物馆的汪总和尤剑一唱一和对公司死咬不放的底气。现在,公司面临两个选择,一是履行合同,避免扯皮,把第二见藏品交给市博物馆,公司在外保住名声,却是亏了藏品。而楠姐怕是很难交代,毕竟当时一力促成这份合同的是你,到头来连拓本都捞不着,平白填进去两件藏品。」
  沙楠不吱声,点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公司也有第二个选择,违反合同,与市博物馆扯皮,不给第二件藏品,毕竟石碑是在市博物馆员工以及尤剑女友的手上不见的,这里存在尤剑疏忽的过失,虽然他能轻易推得一干二净。同时这样做得结果是将和市博物馆撕破脸,陷入长期的纠纷,公司和楠姐本人的名声会臭掉。」
  沙楠面色难看,但不置可否。
  「你和尤剑当初达成的协议里,应该有一项条款没写进合约里,我个人猜测那项条款才是尤剑私人念念不忘的。」朱鸣表情有点贱地瞄眼大床。
  沙楠摆摆手,冷声道:「我不知道你指什么,所有条款已经列在合约里,你可以调出来复查。」沙楠有点意兴阑珊,朱鸣的分析基本符合现在的情况,猜出尤剑和她那点Py交易也不是什么难事,但对现在的困境没啥帮助。
  「我有点累了,需要休息一下。」沙楠让开了门口,再次表达送客的意思。
  真是个喜欢让人出去的妞啊……
  朱鸣慢慢走过去,「累了确实需要休息,我刚好有四颗特效药。」
  「两颗很快见效,一颗慢慢有效。」
  「什么药?」
  「见效快的是市博物馆不会死咬着第二件藏品,以及尤剑不会没事来你这溜达。」朱鸣脚步不停,一步一句道。
  「见效慢的是公司内部不会追究你的过失。」
  「哼,我有什么过失?」
  朱鸣刚好走她身旁,微微顿足,扭过头看着她,一脸温和笑意说道:「先见效,后索要,你休息好了自然会来找我的,到时咱们再好好聊聊。」
  说罢,朱鸣迈脚离开。
  「后索要?你想要什么?」
  朱鸣摇摇手,轻笑道:「交个朋友。」
  看着朱鸣的背影,沙楠感觉这个年轻人很陌生,他真的是那个好色乱莽的小社畜吗?
  银越酒店附近的风景挺好,毕竟是银越重金打造的项目,选址和配套建设还是很高档大气的。
  同样的风景,低层小客房的窗口往外望观赏效果会差点。
  滞留在胡志明市的范枫画靠在窗边,神色寂寥,窗外风景没引起她一丝兴趣。
  她因警方后续调查需要滞留在这,主动逃避在这,也是被市博物馆搁置在这,像一只招人烦,又没人要的小野猫,言不由衷又顺理成章地,遗弃在胡志明市。
  市博物馆的汪总一派明着暗着将责任全推给范枫画,尤剑自个儿干干净净之余还有功,同时攻讦范枫画缺乏警觉性以及主动向歹徒供出密码。
  公司内部多个小群各种绘声绘色,有说她受尽歹徒一番折磨后说出密码,有说她为了避免劫匪施暴赶着泄露密码,甚至有说她被歹徒凌辱时熬不住讲出密码,既是捕风捉影,又是身临其境。
  能有多不堪,就有多精彩。
  但无论哪个版本,泄露密码是主菜,凌辱手段是佐料,参与人数是摆盘。当然,私底下众人对主菜,佐料,和摆盘的欣赏顺序各有不同……
  沉默一天后,市博物馆的几个大群发公告勒令停止传播流言蜚语,但这些官腔制式的公告反而像阴谋论得到官方认证一般,让各个小群里的女同事齐齐「呵呵」,男同事大呼求片。
  解副馆长正忙着周年庆的收尾工作,本没期望范枫画越南之行有什么建树,现在被汪总突如其来的一顿操作弄得有点懵。解贾忙得焦头烂额,欲望人妻都少沾了,何况风口浪尖上的范家野猫呢?
  姐姐范佳佳的电话接了两个,后面范枫画一律不理,有什么好说的?有什么好可怜的?恶心而廉价的怜悯!
  其它范家人呢?没有,一通电话也没有……
  范枫画像极了一只被刻意遗忘在尘埃里的野猫,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留在这,或许无能为力,或许无家可归,或许害怕,或许期待。
  她不愿回想仓库里的片段,蒙上迷雾的记忆里,自留下依稀一张扭曲的面具,以及一个喋血的身影。
  笃笃范枫画头也不回,没理会敲门声。
  笃笃笃范枫画厌烦地扭头望了眼。
  「是我,开门。」
  不知为何,门外的声音给小野猫带来难言的依赖感,她犹豫片刻,怯生生地打开房门。
  「怎么老窝在房间里?多出去走走对身体好。」朱鸣温声说道。
  「要……要你管。」范枫画傲娇回了句,但她并没阻止男人进入自己房间,反而下意识地理了理头发,关上门。
  「市博物馆里面好像流传不少奇奇怪怪的传闻?」
  「哼!我……」我半天范枫画也说不出什么来,她有看过各种加油添醋的版本,说得那是一个不堪。她没进去键盘对线,不是不屑,而是无力,平时她是仗着解副馆长才光鲜亮丽的,没了解贾撑腰,她是人微言轻的。
  「不用担心,会好的……」朱鸣浑厚的声音传入范枫画耳里,她感觉心里充实了几分,迷迷糊糊地抬眼望去。
  只见一双深邃而诡谲的双眸直视着她,她不由微微一颤,心湖荡起一种异样的涟漪。
  「我把你救出来,我全部看到了,他们没有强奸你。」
  「嗯……」范枫画羞涩地点点头,思绪好像随着朱鸣低沉的声音,陷入他的瞳孔中。
  「你不过是被面具男口爆了,而且当众高潮……」
  「呜……」范枫画的俏脸随着记忆的松动而慢慢煞白。
  「来,详细地,把当天发生的所有细节全部告诉我……」
  「是的……」小野猫仿佛傀儡一般,一五一十地复述当天的经历,甚至在异能的催眠下把一些没告诉警察的事也回忆出来。
  朱鸣轻轻勾起她的下巴,凑近道:「不用怕,你没屈服在面具人的身体之下,他没有侵犯你,我就把你救出来了,你安全了。」说罢,他打了个响指。
  范枫画清醒过来,眼眶漫起水雾,紧绷的肩膀明显放松。
  「安心休息几天,事情很快就会解决的,我会帮你的。」
  「哼……要你帮……」范枫画傲娇地偏过脸,不看朱鸣,然后不好意思地低声问:「真的吗?」
  朱鸣自信地眨眨眼。
  「谢……谢了……」范枫画感觉自己气势弱了,强自提高声音道:「哼……
  我事后会报答你的……不让你白忙活。」
  朱鸣嗅了嗅范枫画娇躯飘散的小苍兰花的芬芳,笑而不语。
  走在回房间的路上,朱鸣拿出手机,翻出乔远图的电话号码……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1/16 01:41:30

第四十四章:乔家·夫妻
  岳海市黄金地段的一套高级公寓内,宽敞的落地窗没有透进些许下午的阳光,偌大的房子毫无人气,墙上大幅的照片上,女主人华贵的身姿是那样的高雅迷人,可惜讲究的裱框已经蒙上一层灰尘,有段时间没人打理了。
  房子没什么生活的烟火气,连房子的男主人也不常回到这糟心的家。
  寂寥的大厅里,只有低沉而有节奏的嗡鸣声。
  装潢豪华的公寓内,昂贵繁复的水晶吊灯散发着奢靡的灯光。
  吊灯上精美的水晶颗粒摇晃着,冰冷而明亮的大理石地面上反射着千颗水晶内簇拥着妖艳胴体,绚丽的灯光在这具垂吊的丰腴勾魂的媚肉上交织,一支震动的电动阳具正插在泥泞的花穴中,嗡嗡作响。成熟美艳的人妻脸色绯红,妩媚的脸蛋上,逐渐升温的春韵毫不掩饰地挑逗着不远处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单手支着额角,呼吸有点急促,但并不是因为眼前让男人淫兴大发的性感诱惑,而是他手上的来电提示。
  来电通知停止……未接来电(5)
  这是过去一个半小时内的第五个未接来电了,几乎全部来自市博物馆。
  混账。
  汪率这些人和鬣狗有什么分别?
  张口闭口就是讨还第二件藏品,一点讨价还价的情面也不给,死抠着那份合约不放。
  沙楠……这次玩脱了,先斩后奏以二换一的方式拿下石碑很有魄力,但她不该绕过我直接向总公司炫耀邀功的。看来华沐妍在总公司的好风评给她压力挺大。
  如果这事总公司不知道或迟点知道,乔远图还有些手段掩盖过去,现在摊在明面上,母公司也有人盯上这边的事态发展了,处理不好很难交代。他是远图拍卖行的老板没错,但远图毕竟是帝国拍卖行的子公司,有些事不是完全他说了算。
  乔远图越想越烦,拇指使劲揉眉心,不经意瞥见墙上挂着的巨幅美照,气不打一处来。
  菲菲……居然和解贾那LSP走得这么近,他不是没有尝试挽回程菲,他去过排练室探访,但碰见解贾和程菲有说有效,举止亲昵的。他两夫妻当场黑着脸冷言冷语,最后不欢而散。
  想着妻子明艳大气的清贵气质和妩媚玲珑的身段,有想到解贾两眼冒火的神色,他无能狂怒地怒哼出声。
  不过想来解贾日子也过得拧巴,忙前忙后全权筹办周年庆展览,想为升任馆长位置最后加把劲,结果汪率横插一脚,硬生生把石碑拓本加进去,大肆宣传。
  解贾的关照被抢去不少,到最后为人做嫁衣裳就滑稽了。
  此时,电话又震动起来。
  乔远图眉头一皱,不耐烦地瞥了眼,“有完没完,市博物馆这群鬣狗……”
  “嗯?朱沿?”
  “乔老板……”朱鸣恭恭敬敬地汇报着什么。
  乔远图本来是漫不经心地听着,想着差不多找个由头结束通话。突然,他肥躯一震,眼睛睁大,整个身板倏地坐直。
  “你确定?!”
  “没错,具体的检测报告和那块石头准备好了,董老板明天会派人送到你手上。”
  “……”乔远图没说话,肩膀有点微微抖动,握住电话的手掌隐约鼓起青筋。
  “干得好!朱沿!你实在太棒了!”乔远图眉宇间喜形于色,意气风发地发声大笑:“哈哈哈!好!很好!”
  “这是我该做的,这不全是我的功劳,楠姐也出了力的,其实,我想提个小建议将这件事通知解副馆长……”
  “呵呵,沙楠吗?我明白了,放心吧,市博物馆那边我会好好回应的,你们没事早些回来吧,有个新项目我想交个你全权负责。”
  两人客套地多聊了一会儿,结束通话。
  乔远图手指摩挲着手机屏幕,沉吟起来。
  朱沿这一个发现是扭转局面的妙招啊,而且他的“小建议”很有意思,虽然他有点抵触,但理智告诉他,这是最有效的办法,虽然便宜了解贾,但能摁着汪率这狗东西把死耗子给吞下去。
  朱沿让他刮目想看,之前只是欣赏他鉴定方面的才能,现在看来心思挺深的,人脉也很广,居然能得到董洛的帮忙。同时这小子挺懂大体,没一口把功劳全占了,识相地把沙楠拉上,这样她算是将功抵过吧。沙楠是通透的女人,事后回过味来少不了对朱沿的感激。
  呵呵,一份功劳,两边收礼,打的是个好算盘。
  乔远图笑了笑,他不介意成人之美,反正让他绷着脸苛责沙楠也不太妥,有点难把握分寸,现在这样刚好,他不用烦了。
  接着,只要等待董老板送来的证据和报告,他就可着手博弈了,真没想到这块石碑藏着如此弯弯绕绕。
  乔远图很风水命理的说法,朱沿近两次的表现,让他心中越发认定朱沿就是他的福星。
  不远处被绸缎绑住双手,吊在水晶灯下的沈诗绪一边强忍着下体的骚动,一边在心里幸灾乐祸地看着乔远图困扰的模样。
  她很快意,这个奸淫自己,吞并丈夫公司的混蛋近日可是焦头烂额,虽然没有伤筋动骨,但看着他被恶心的窘态使沈诗绪颇为舒心。
  太好了,千帆这几天也开心了不少,也不太排斥自己口交服侍的要求。
  虽然……还是硬不起来……
  沈诗绪哀怨地叹了口气,至少千帆愿意放下身段,听摄影师朋友介绍,出去工作了,一直在家里消沉也不是办法。
  不求能赚多少钱,起码帮轻一下家里负债。
  起码不要和那些不清不楚的人勾搭在一起,总觉得那伙人看自己的眼神充满戏谑和恶意,并不比让她服侍乔远图恶心。
  乔远图越来越变态了,乔远图一复一日变着法子玩弄自己身子,她感到身心俱疲。她觉得自己越来越陌生了。面对丈夫软趴趴的阴茎,她感到惆怅之余,居然在鼓励丈夫的同时,有那么一丝的不甘和……不满……
  好奇怪啊……
  难道自己真的像老混蛋说的那样,是个欲求不满的淫妇吗?
  不会的……
  老混蛋吃瘪了,是个好开始。
  千帆肯工作了,是个好盼头。
  日子会好起来的。
  会好的……
  ““好像你的废物老公开始工作了?”
  “……”沈诗绪稍一犹豫,轻声回答:“是的,灯光师……”
  “呵呵,灯光师啊……不错嘛……”乔远图搓着下巴,坏笑着靠近人妻秘书。
  乔远图肥硕的身躯贴了上来,讲话时热乎的气息喷在沈诗绪光滑的脖颈上,滑腻的肌肤冒起浅浅的鸡皮疙瘩,肥美的肉臀被一个硬东西抵住,清凉的皮肤感觉到男人的温热。沈诗绪眼神有点茫然,琉璃灯光映照的身子微微颤动,一股焦躁感从泛着水汽氤氲的潮穴蔓延出来。
  “朋友……朋友介绍的……灯光师……”乔远图忽然的气定神闲让沈诗绪琢磨不透,接电话前不是还愁容满面吗?公司遇到麻烦还想着玩女人……老混蛋真是烂透了……快点吧……吊着酸了……
  “怎么想工作不找我啊……呵呵,你知道的,公司的大门随时为他开放,难道他不想看看自己老婆是怎么努力工作的吗?”
  乔老板双手围住她柔软成熟的身子,粗糙的手指在光影摇晃的妖艳肉体上游弋,左手摸到胸口丰满的乳球时,大力狠狠地揉搓起来,饱满肥美的乳脂在指间不断游移变形。右手顺着她肉感的下腹往下划去,握住那根嗡嗡低鸣的电动阳具,用力地扭动。
  沈诗绪顿时身体一颤,十只点缀着蝶纹美甲的脚趾蜷缩起来,圆润有肉的两腿交夹一起,鼻息有点迷乱,湿润撩人的红唇颤抖着发出嗯嗯娇吟。
  “嗯……嗯……不要……不要那么用力嘛……嗯……”挂着的肉体一直被下体那根电动阳具侵扰着,阴道焦灼骚痒的成熟人妻娇躯变得更加敏感,轻车熟路的乔远图清楚她的敏感点,很容易挑起了她的肉欲。
  “啧啧,明明老婆这么努力在工作,你的老公不懂来探望,做什么灯光师啊?
  难道他是个对老婆勃起不了的废物?”
  乔老板的嘴在她出汗的颈脖上呼着气,耳朵酥酥麻麻的,一路痒到心尖上。
  “不……不是……他……他……”沈诗绪说不出话来,她湿润的红唇被乔远图用抽出来的电动阳具堵住,粘满口水的舌尖顺从地在电动阳具上舔弄,震动的棍身和香舌间拉丝勾连。
  “他什么……他不是个喂不饱你的废物吗?他有这样玩弄你下流的身子吗?
  ”
  乔老板叼住沈诗绪粉嫩的耳垂,亲吻吮吸,舌头在发热的颈脖耳廓间舔舐,人妻秘书熟透的娇躯涌出片片红霞。乔老板下身紧紧贴着她丰满的蜜臀,经过一轮摩擦挺起的肉棒挤进两大坨媚肉的夹缝中。
  沈诗绪无法反驳男人的话,湿哒哒的阴唇开始感觉到阳具耸动的插入,被撩拨得敏感的身子不由晃动起来,温热的花浆随着腰腹的扭捏从躁动骚热的花径里渗出,丰润的屁股微微向后翘,主动迎接寻求淫乐的阴茎。
  “他个废物哪有资格享受这么色情的荡妇?他去做灯光师,是想着边给别的女人打光,边意淫吧?他不知道自己老婆有多美?有多骚吗?”
  “不……别说了……肏我吧……别说了……”乔远图下流的言语让沈诗绪又羞又乱,身子软软地贴着老板,摇摆屁股,主动索求男人的阳具。沈诗绪满脸绯红地昂起头,吐出湿漉漉的电动阳具,泛着淫靡光晕的艳唇追上乔老板的嘴巴,香舌吞吐起来,她的眼半眯着,有谄媚,有羞愧,也有压抑的兴奋。
  滑腻多汁的肉褶子在花径内不停蠕动,像极了吞吐性液的魔界妖植,贪婪地榨取男人的精阳。乔老板爽得直哆嗦,差点儿守不住精关。
  “好爽啊!小诗你好浪啊!你老公居然放着你勾引老板,跑出去给别的女人打光?哈哈哈,他有给你这样打光吗?”
  “老板……别说了……给我打光吧……我漂亮吗……肏我啊……”
  乔远图咬着牙将沈诗绪成熟妖艳的身子抱起来,迎上如瀑洒落的千颗水晶灯球。绚丽迷幻的光斑在这具丰满淫靡充满成熟女人风情的肉体上缭乱炫目。
  如此销魂诱人的性感艳色让乔远图不由看呆片刻,这就是他钟情于成熟人妻的原因,成熟风情是一种岁月精馏出的媚态,不是青春少艾的纤细粉嫩,不是充满活力的凹凸匀称,也不是精雕细琢的女神高挑,但肉厚滑润的大腿、脂匀浑圆的肥臀,以及沉甸坠落的豪乳无不诠释着恰到好处的丰满,还有成熟人妻那种深谙肉欲滋味的本能渴望,大胆而赤裸地挑逗着男人的兽欲“真是太美了!让你个废物老公出去意淫别的女人,给别人的老婆打光,哈哈哈,你的身子只有我能打光,肏到发光!“’乔远图很兴奋,人妻秘书的风情简直销魂蚀骨。他血气上头,闷哼一声,腰胯快速耸动起来。
  “嗯……嗯……快点……快点……”
  沈诗绪喃喃地抱住乔老板,身上丰腴奶白的玉脂在男人的抽插下,翻涌起大片大片的红云,在闪烁的光斑里显得格外妖媚,黏糊糊的蜜浆从两人性器官交合处不时挤出,滴滴答答地坠落在地。
  “小诗工作太热情了!我给你加班,给你宝贝!来!哈哈哈!好爽!好爽啊!
  ”
  人妻秘书呼吸急促而火热,扭动的屁股让男人的每一次撞击都深深插入,摩擦着骚热的肉壁,从没在老公处得到的舒爽在身体里狂欢,阴道里不断扩散的快感侵蚀让她诱人的呻吟变得更加甜腻勾魂。
  “啊……啊……啊……好舒服……老板……好舒服……加班……好舒服……
  ”
  乔老板抓着沈诗绪有肉的腰部,快速乱拱,腰腹不断撞击着肥美成熟的蜜臀,悦耳的“啪啪”声绵绵不绝。靠吃药完全勃起的肉棒疯狂地在泥泞糜乱的肉穴中进进出出,不断挤出黏腻的蜜浆,充血的阴唇上粘着一圈白浊黏稠泡沫。沈诗绪的潮穴被肉棒撑得颇为拥挤,柔软饱满的巨乳上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死死抓着,揉捏从未停过。人妻熟练的吞纳使肉棒插得很深,燃烧的性液催促着更加深入的活塞运动。
  “啊啊……再进去……啊……老板……啊……老板……啊……”
  “真骚啊!人妻就色!别人老婆干起来就是爽!嗬!嗬!”
  乔远图脑海中似乎怀中艳妇的模样在不停改变,同一双高跟鞋,一会是高贵优雅的妻子程菲,一会是下流妩媚的人妻沈诗绪。两人的面容都充满被自己奸淫的骚浪······乔老板抱着秘书熟透的胴体,不时拍打肉满多汁的肥臀,腰胯不停耸动,湿淋淋的肉褶子爽得他魂儿都飞了。深谙肉欲快感的潮穴里渴望更多的攻讦,花液乱涌,两瓣下流的淫唇被肏得外翻出来,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嘴唇。
  沈诗绪的思绪已然在肉欲的快感中涣散,她不想想,也不愿想,她只是只飘逸着妖媚下流的舞蹈,被乔老板恣意奸淫取乐的蝴蝶……
  何必清醒呢……
  沉默吧……
  沉没吧……
  将身子交给泛滥的快感,任由老混蛋的肉棒在她的蜜里不停撞击,带来几近透电般的舒爽。
  “好爽!好爽啊!老子要射了!射爆你!”乔老板大吼着,双目圆睁,双手死死箍住沈诗绪,十指深深掐入肥美饱满的媚肉里,郁结多时的精液一股脑在浆液流溢的蜜穴里喷射而出。
  沈诗绪娇躯一颤,双腿交夹,随着下体那股热浪的冲击,放声阴叫。
  寂寥的豪华大房里久违地响起了女性淫靡的浪叫。
  骚货真润啊,现在不嗑药真没法喂饱她了……
  气喘嘘嘘的乔远图解开捆绑沈诗绪双手的丝绸,然后乏力地靠在沙发上,任由沈诗绪温热的樱唇打扫自己开始瘫软的阳具。
  “老板……今晚……真厉害,好……好舒服啊……”
  “哼,我哪次不喂饱你这骚货。”乔远图摸着秘书汗潺潺的红脸,得意淫笑道。
  “老板……今晚兴致好……是……是事情解决了吗?”
  “呵呵,这是当然。”
  沈诗绪看着乔远图意气风发的模样,心里不免失望。
  “沙楠现在解决问题的能力不错啊,已经处理好啦?”
  “沙楠……呵呵……主要是朱沿的功劳,这小子鉴定能力比想象中还厉害,眼神贼准,这次事情的契机全系于他的鉴定能力。”
  “嗯,关鉴定能力什么事?不是石碑丢失了吗?”
  “石碑?呵呵,哼……”乔老板眯了眯眼睛,“细节不说了,等他回来岳海市,我打算让他全权负责一个项目,如果我不在或出差,公司内部事务你帮着他一点。”
  “老板,你是想提拔他到沙楠、华沐妍的位置?”
  “有这个意向,但还没够火候,你顺便可以多留意一下他,看看他还有没有其他亮点。”
  朱沿……又是他……
  沈诗绪暗自诧异,这不是她第一次被人要求留意这个年轻人,那伙人也指示自己多接触他,而且以各种形式……
  两股势力如此重视的一个人,究竟有什么特别呢?
  他能帮到自己吗?
  沈诗绪晃晃头,甩掉自己不切实际的好奇和期待。
  一旁的乔远图不知道秘书的心里活动,伸手摸来一旁的手机,犹豫片刻,轻哼一声,拨通解贾的电话。
  岳海市一家剧场内,空调开得还算足,在炎炎的夏日里保持一定的凉爽。
  典雅的程菲慢慢脱下低胸鸡心淡赭茛苕叶纹短襦,被宫装内衣半勒住的饱满乳房上,星星点点沾着汗丝,柔媚白腻的雪球上镀上一层诱人的水膜。刚刚排练完的程老师掀开下身的朱红丝织霓裳长裙,轻轻扇着羽扇驱散长裙里的热气。
  随着公演的临近,程菲近日的排练都上足强度,每轮下来都让她热汗淋漓。
  解贾与这家剧场的老板关系很好,专门为程菲安排了单人间。起初,这个单间安排让不少参与表演的人员感到不屑,有不少闲言闲语。但程菲凭着过硬的舞蹈水平,拼尽全力的专业水平,以及她艳丽倾城的风华,众人无不信服。连日合作下来,多了不少小迷妹,和眼神火热的男同事。
  虽然程菲极其敬业专业,舞蹈根基很扎实,但几年深闺贵妇的锦衣玉食生活加上缺乏高强度的训练,她的体力还是有点跟不上。近期每轮排练靠的是咬牙一口劲硬撑着,所以每次中午和下午的大休,她都没陪着年轻人出去吃吃喝喝什么的,独自留在单间里休息争取回复多点精力,应付接下来的排练。她想呈现最完美的演出效果,也想为自己正名。
  同时,她近期也没有心情和年轻男女外出玩闹。不久前,她得知自己的妹妹在越南遭遇意外,滞留国外。幸好和妹妹视频时,妹妹除了有点憔悴外,并无大碍,虽然她隐隐觉着妹妹有点心神不宁,可能和她男友有关?
  妹妹男友看着挺是傲气有才的,实际见过几次,好像有点恃才傲物,看自己的眼神让人不怎么舒服。而且从妹妹言语间,感觉对妹妹不怎么上心。
  唉,可怜的傻妹妹,咱们两姐妹遇到的男人都不怎么样……
  当然,她有时连晚上排练完还会在单间内逗留,也不全是为了休息或是没兴致……
  程菲缓缓用Gucci手帕拭擦颈脖上的汗珠,半露的白腻酥胸与撩动的衣袂间,凝脂雪骨若隐若现,散发出拨人心弦的雅致性感。她心虚地瞄了眼挂在架子上的纱罗羽衣,华美繁复的羽衣上有着点点不显眼的痕迹,像什么浆液干掉的。
  清贵人妻白嫩的腮帮子泛起一缕几乎微不可见的红晕,那是前几天前男友解贾在晚上结束排练后,进来单间与她“交流”工作时故意留下的。
  解贾越来越大胆了……
  不但要她换着不同的宫装做爱,还不让她换下汗水湿透的衣裳,说什么体验王后的深宫淫乐,前几天晚上居然还射精在名贵的沙罗羽衣上,问她这算不算奸淫了舞仪天下的绝色艳后。
  呿,真是越老越色……
  想着解贾那贪婪又痴迷的眼神,还有大汗淋漓又背德羞耻交媾,程菲两条紧实凝脂的玉腿不禁夹了夹,屁股微微在椅子上扭动了下。
  解贾……很忙吗……有好几天没来了……
  可恶……我想什么呢……要专心工作……
  但是……有点想要啊……
  讨厌……天气真热……下面……有点热啊……
  盯着羽衣上干掉的水渍,两只吐着朱红指甲油的纤指慢慢摸进透出湿热气息的长裙内。
  就……摸一下……按摩一下……一下……一下……
  两只玉指,犹如贪嘴的猫咪一般,不停地在蜜唇附近揉按,一阵阵不解渴的酥麻在下体蔓延。
  骚热并没有减弱,反而愈演愈烈,体内的渴求压根得不到缓解。
  又有两根手指摁了上去,动作渐渐加快,有几日没疏通的溪流缓缓流淌,丝丝缕缕黏稠的蜜液沁了出来,随着指尖的撩拨而拉丝粘连。
  典雅高贵的艳后无力地靠在椅背上,风情万种的凤眼半眯着,微微撑开的缝隙里流淌着欲望的煎熬。
  “咚咚”敲门声蓦地响起。
  把手扭了扭,门缓缓打开。
  “程老师……”一个颧骨内凹,眼睑暗沉的男人走进来,他两耳塞着蓝牙耳机,苍白的手上拿着一摞资料。
  程菲惊得连忙抽出双手,做贼心虚地整理有点松散的头发和头饰,心里恼怒来人不懂礼貌,居然擅自开门。
  “呃……抱歉,程老师,你是在忙吗?打扰了?”男人察觉程菲神色不对。
  “没……没事,在休息,休息而已。”程菲连声否认,强作镇定问道:“有什么事吗?”
  男人连忙递上资料答道:“程老师,这是之前开会商定好的舞台灯光设计方案,你让我给你备上一份的……”
  “哦哦,对的对的,瞧我这脑袋,差点给忘了,不好意思,符先生,还劳烦你专门送过来,谢谢。“程菲一脸歉意地接过资料,随即翻阅起来。为了表演达到最佳效果,她曾参与了导演和灯光组的会议,她要确保灯光效果和舞蹈的协调。
  “你看看有什么不清楚的随时找我吧。”男人摆摆手,一脸和善地向后撤步,不过他的眼珠子却幽幽地在程菲刚刚整理的头饰和秀发间停顿了一下,有点松动的青丝间,黏连着几缕晶莹的浆液。
  “好的,好的,谢谢你符先生,舞蹈表演还得和你们灯光师紧密合作才行。
  ”
  “客气,客气,我不打搅你休息了,下午见。”灯光师离开房间,轻轻把门带上。
  在房门慢慢关上的时候,男人望向程菲的和善眼神闪过屈辱、仇恨和兴奋。
  远处有人招呼了一声男人,他赶紧哈腰走去。
  男人佩戴的蓝牙耳机上,闪动工作的信号,一段实时音频从耳机传入耳朵里。
  “老板……别说了……给我打光吧……我漂亮吗……肏我啊……”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1/23 01:18:45

第四十五章 好好聊聊
  一辆珠光白的英菲尼迪QX80离开远图拍卖行所在的大楼。
  解贾双手握着方向盘,兴致颇佳地回忆之前与乔远图的见面。
  一切还是从乔远图昨天的一句「咱们好好聊聊」开始的。
  本来想着这老色胚怕是被汪率逼急了,要低声下气求帮忙?
  忙,是不会帮的。
  笑话,他倒不介意看。
  以两人的关系,有什么好聊的?
  24小时后,两人聊好了······
  有趣,没想到两人会有合作的 一天。
  「朱沿真tm是个人才啊!」
  这是乔远图和他今天重复了两次的话。
  他从来没有低估这个年轻人的鉴定才能,甚至觉着比一些资深的鉴定员还有能力。譬如汪率手下的尤剑,就是个花花架子,匠气死板,固步自封,有点本事,却毫无寸进。
  他想着那份检验资料的内容,以及乔远图的见解,心中对朱沿评价又提升几分。
  惊人的洞察力,善于从看似不相关的蛛丝马迹入手。
  同时具备发散又缜密的逻辑思维,能把纷杂的线索结合大胆的猜想作出推断。
  不盲从权威的同时,也不会脱离实际,鉴定证据落实到位。
  解贾对朱沿产生由衷的爱才之心。
  没有哪个博物馆能拒绝一个有实力且兼具肉眼可见潜力的鉴定员。
  朱沿的才能对他争取馆长之位很有帮助,即使不收归旗下,发展成捆绑的合作者也是益处多多的。
  应该怎么拉拢呢?这年轻人似乎对市博物馆的编制没太大兴趣。
  范枫画似乎是他冒着危险与歹徒肉搏救出来的,两人真的只是同学关系吗?
  以范枫画的美貌,在考古系那堆小男生里,怕不是系花,或者女神的存在吧······这小子多少对范枫画有想法?
  好,有想法就有办法,范枫画被闲置着也不是个事,得有点贡献吧,她那野性的劲儿应该很让小年轻上头的······
  解贾手指摩挲着方向盘,觉着找到朱沿的突破口。他点开热点新闻播报,打算随意听一下打发时间。
  「岳海市博物馆周年庆展出的郑和墓碑拓本引起各方关注,对此本台连线市博物馆首席运营官汪率先生······」
  解贾眉头一皱,冷哼出声,抬手把它关掉,随即想到什么,嗤笑着重新点开,饶有兴趣地听着汪率故作姿态又意气风发的专访。
  「汪率,要搏眼球,要逞流量,给你,把主咖的展位也让你,看菲菲的狗眼还色咪咪的······」解贾踩了下油门,QX80平平稳加速超过前面的车。
  「蹦得越欢,摔得越惨。」
  突然,前面有辆黑色跑车斜插入道,他忙踩刹车减速,副驾上的一个小礼盒袋子因为惯性「啪」的一声滑到地上。
  解贾不满地目送黑色跑车扬长而去,眼睛扫向地上的礼盒袋子。
  那是乔远图秘书准备的小礼物,乔远图这货准备倒是周到。
  他的秘书很媚嘛,身材如此火辣,却穿得一本正经公事公办的。瞧她肉感十足的蜜桃美臀,还有将套装撑得鼓鼓囊囊的高峰,有意无意间和老板拉丝的小眼神,啧啧啧,艳福不浅啊。绝对是个让男人下不了床的骚货。
  难怪乔远图玩得连老婆也冷落了,哪玩得过来啊?
  菲菲欲求不满的劲儿,乔远图的身子骨把握不住。
  放心去玩吧,冲着你这次如此帮忙,你老婆我会照顾得舒舒服服的······
  菲菲······
  唉,前几天一堆糟心事,没空找她,怕是有情绪了。而且她妹妹还出了这档事,瞪公演结束后,借着祝贺的由头给她送上自己的「宝贝」吧
  位于岳海市中心商贸区不远的一个优渥小区里,一个高贵清媚的成熟美妇人正站在意见精装修的崭新出租房内。她浓密的秀发直垂至两边如刀削般的香肩上,清媚贵气的面容上闪烁丰润光泽,恰到好处的美艳浓妆不仅没有半分夸张,反而凸显出她那股子成熟贵妇特有的女人味。  
  看着梳妆台上妹妹首次穿上制服时腼腆又甜美的照片,她心里对妹妹的担忧和挂念减弱些许。相框是她送的,为了庆祝妹妹实现梦想的小礼物。
  她纤细圆润的指头轻轻地在相片上摩挲着,照片里妹妹的笑容似乎有种治愈的温暖,让她疲惫的身体慢慢放松,躺在妹妹的床上。华美的朱红连衣裙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极具韵味的身躯,连衣裙前襟的黑色茛苕叶边纹与白腻肌肤形成强烈的视觉冲突。修身定制的裙身完美地勾勒着她那令人欲罢不能的水蛇腰。
  真是让人销魂的蛇腰,既有成熟贵妇的丰润,又有舞蹈锻炼出来的紧致。
  程菲悠然一卧,却是风情万种,仪态万千。
  此时,她的手机传来妹妹的视频通知。
  她赶紧接通,脸色急切道:「妹子,今天感觉怎样了?姐已经给你房子搞好清洁了,你早点回来吧。」
  「嗯,谢谢姐,我······还想留这多会儿······公司已经批假了。」
  「唉,傻妹子,还呆那干啥呢······算了,姐知道你性子,随你吧。
  」
  「姐,我没事的······放心吧,这里有人会······会保护我的······」
  「傻丫头,你说你男友啊······唉,他······别怪姐多嘴······姐觉着他不怎么靠谱,你早点回来吧,或者我公演结束会过去接你的。
  」
  「姐······不是他·······唉,我也不知怎么说,那个人会保护我的,他······他救过我······」
  「哦?」程菲想到妹妹提过的救命恩人,但妹妹的语气似乎有点异样,「你和那个救命恩人······」
  「姐,别问了,我走到沙滩······海风很舒服,让我静静吧,我······我有点乱······」
  「没事,去吧,吹吹海风,你每天都会去海边呆会儿,挺好的,别想了,等你回来我们再好好聊聊吧。」
  「嗯,谢谢姐······」
  程菲看着妹妹匆匆挂掉的视频通话,脸上的轻松和淡然慢慢褪去,只剩担忧。
  妹妹看起来清纯柔弱,但性子很倔,认定了会咬牙坚持到底,即使委屈自己。这也是她对男友的一直在一起的原因之一吧。她与很多舞蹈演员、社交名媛、模特或者上流贵妇打过交道,她清楚自己妹妹的姿色是万里挑一的上上之选。加上她职业的关系,追求她的男人从没断过。
  男人嘛,对制服美女没什么抵抗力。
  妹妹对着男友死心塌地,刻意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但妹妹刚刚犹豫了,对那个救命恩人······
  妹妹没有过多交代她遭遇了什么,只知道被歹徒劫持了。
  真的只是劫持吗?
  会有歹徒对妹妹美色不动心吗?
  她不敢想,但是妹妹却被一个男人拼命救了出来,妹妹很感激那个男人,她也是。
  但从几次妹妹的对话来看,她不回来,似乎不单止是静养那么简单,难道和救命恩人有关系吗?
  这是妹妹首次对男友以外的男人欲语还休的情况。
  也好吧,傻妹子,给自己一个机会······
  妹妹这几天睡眠质量很差,常常惊醒,重复同样的梦。梦是什么,她记不起来了,只是隐约中有个重要的人在梦中给她带来难以描述的快乐和安全感。
  妹妹白天都会恍恍惚惚来海边散步,放空自己,尝试回忆梦境,以此获得一丝丝的安全感。
  唉,她男友从来没陪绊走过沙滩,这么多天了······
  真不是个东西。
  沙楠的房门外,尤剑玩味地将沙楠堵在门口,刚想说什么,突然听到走廊不远处传来一声轻咳。
  朱鸣一边扭着手腕,一边神色冷漠地走过来,
  「你想干什么?怎么老碰到你,我警告你,别想使用暴力,咱们是有签合约的。」尤剑眼角跳了跳,气急败坏地瞪着慢慢逼近的朱鸣,脚跟下意识向后挪了半步。
  「呵呵,大家斯文人,好好聊聊。」朱鸣笑眯眯地搂住他的肩膀,一股怪力巧妙地牵引着,一个转身将尤剑拐了出去,带离沙楠门口。
  沙楠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暗吁口气。
  此时,手机震动。
  「嗯?老板?」沙楠疑惑地关上门,接起乔远图的电话。
  「你整天老惦记着咱家楠姐,不用管你的女朋友吗?」
  「你管得着吗?」
  朱鸣斜眼盯着他,没有吱声,眼神渐渐冰冷。
  尤剑被他盯着满身不自在,咽了下口水,冷哼:「哼!怎么?凶就有用吗?
  」他扯了扯领带,头颅昂起道:「记住了,你们公司和我们是有合约的,白纸黑字,依纸办事,甭想······」
  「如果我隐藏了一些线索呢?」朱鸣没等他说完,冷不丁插了句。
  「线······线索······什么线索?」尤剑忽然一愣,有点结巴反问一句。
  「咱们回顾一下已知的线索吧。」朱鸣撇了尤剑一眼,沙滩边上半人高装饰绿植带前的一条长椅,自顾自地踱步过去。
  「1,案发当天,黑车是在你下楼前5分钟驶进来的,而且一直停在不显眼的位置,没有熄火。」
  「2,你在下楼前把密码告诉范枫画,而且让她知道程星钗也晓得密码,但事实是程星钗对SMDGR这个密码一无所知。」
  「3,你有点私事要和楠姐谈,临时安排范枫画和程星钗带着箱子一起离开。」
  「4,你让她们在楼下等着你,你下楼很快为她们随便打了一辆出租车。」
  「5,两位女生上车以后很快就昏迷过去,但是上车后,她们并没有闻到可疑气味。」
  「6,她们被劫持后,歹徒并没有急着逼问密码,反而用事先准备好的春药慢慢玩,即使范枫画泄露密码,他们也没有尝试用密码开箱的意思。」
  「哦,对了,这些我可是从她俩处求证过的,你觉得有什么遗漏或错误吗?
  」
  尤剑没吭声,脸色不太好看。
  「其实我在仓库里打斗时,还发现两点线索,不过我没告知警察。」
  「是什么?」
  「别急,咱们一条一条掰开来好好聊聊。」
  朱鸣对话间,耳廓轻微抖动,眼珠子微不可查地向旁边半人高的绿植瞥了眼,嘴角上勾。他来到一条长椅前,招呼尤剑坐下。
  「说说第2点吧,范枫画以为她俩都知道密码,为了保全自己的情况下,她会把密码泄露给歹徒,这个行为成了事后她受到非议的污点。」
  「第4点,你下楼以后并没交代什么事宜,却从在场的将近十辆车里面选中唯一的黑车。」
  「第5点,虽然警察认为她们是上车后吸入麻醉气体而陷入昏迷,但也可能是同时喝下事先下了药的水,例如你下楼后递给她俩的矿泉水·······哦,你知道的,给没开盖的矿泉水加点东西很简单,有针就行。」
  此时,朱鸣递给他一瓶矿泉水,然后扭开另一瓶同样的矿泉水,咕咕喝下。
  尤剑接过水,握在手里,没喝。
  「哦,不喝吗?我记得那天可比今天凉快点,你在她俩面前呼呲呼呲灌了几口的。」
  朱鸣笑笑,没有勉强,接着说。
  「第6点,为什么歹徒会事先准备好春药呢?万一遇上男客人怎么办?自己吃下去麻痹自己吗?而且歹徒怎么会如此从容呢?难道他们已经精准地把握好两人的航班信息,在错过登机时间前能慢慢耍?」
  「呵呵······」尤剑冷笑着,扔掉手上的矿泉水,不屑道:「我压根不懂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干什么?真是浪费时间。」说罢,他就要起身离开。
  「哦,对了,按照你提供给警方的笔录,你有模糊看见其中一个歹徒那电锯劈我,可我拿东西格挡了才躲过一劫。」
  朱鸣扭过头,真勾勾地盯着尤剑眼睛。
  「你知道我是拿什么格挡电锯的吗?这是我隐藏起来的第一点。」
  尤剑被盯得有种不祥预感,下意识问了句:「是什么?」
  「石碑。」朱鸣笑眯眯地从裤兜里掏出几块黑色小石块,石块有点表面似乎有这人工雕琢的花纹。
  「石·····碑?」尤剑满脸疑惑,转而瞳孔慢慢收缩。
  「看来你想到了,没错,为什么歹徒没有采信范枫画的密码前,已经将石碑拿了出来呢?定位功能是直到我们激活才启动的。这说明歹徒在没有触发GPS定位和警报的情况下,安全把石碑取出了。你觉得他们是如何成功输入密码的呢?」
  尤剑拳头紧握,肩膀微微抖动,怒目圆睁,「这都是你的臆想!我知道了!
  我知道了!一定是范枫画这婊子说谎!一定是!她想推卸责任,想往我身上泼脏水!犯人从她口中撬出密码后把石碑拿出来了,她故意说没有。一定是这样的!
  」
  「呵呵,你女朋友的口供和范枫画的口供可是一致的。」
  「她记错了!她可是被几个男人下药玩坏掉的,她脑子不清醒!一个被男人玩烂的女人脑子能正常吗?不行,我要跟她讲清楚,胡说八道,蠢货!」尤剑脸色狰狞,嗖地站起身,想要往酒店走去。
  朱沿没拦着他,耳廓抖动几下,露出满意的表情,轻飘飘说了句,「你不好奇我隐藏的最后一点吗?可比刚刚那个更刺激哦。」
  尤剑不敢回头,一股强烈的恶寒涌上心头。
  「没兴趣!我要去和星钗好好聊聊。」
  「没事,那算了。哦,对了,齐项野伤好得怎么样了?」
  尤剑脚步一顿,整个人僵住,心脏瞬间停滞。
  「我看着你和齐项野一起去酒吧,觉着你俩挺熟的,想看看你清不清楚他的现况,毕竟他在仓库里被我揍得挺惨的。」
  尤剑脸色煞白,牙齿开始「突突突」打颤。
  「我和他打斗时,面具被打飞咯······」朱鸣如好友一样轻拍了一下尤剑肩膀。
  尤剑应力整个垮掉,半跪在地。
  「哦,不好意思,瞧我这嘴没把门的,没顾及你个人感受,还把底牌硬贴你脸上了。」
  朱鸣惬意地吸收着身边一股恐惧和一股痛苦的负面波动,魂力得到温养的感觉真好。
  他扶起尤剑,推了推他,「去吧,找你的女朋友,你应该知道她在哪吧?」
  尤剑抬头看着朱鸣温和而冰冷的笑容,感觉血液有点凝滞,浑身传过一阵发自意识深处的战栗和无力,力气被抽干一样,他摇晃了几下,举步向酒店走去。
  一步,一步,慢慢地,越来越快,赶紧地,赶紧找到程星钗,她一定在房间等着自己。
  没了自己,她就是个破烂的花瓶。
  找到她,让她改口供,一定要!
  否则,自己就完了······
  朱鸣没多看尤剑仓促的身影,嗤笑出声。
  他撒了两个谎。
  哪两个谎?
  他所谓的隐藏信息都是谎言,就是用来诈尤剑的。
  第一,朱沿赶到现场时,石碑并没有被拿出来,虽然这些破碎的石块确实从石碑上来的,但那是被电锯连着箱子一起劈开的。
  第二,面具并没有被打烂。朱鸣是凭着齐项野那股异于常人的魂力波动断定面具人的身份。
  但这又怎样,没人能证明他说谎了······
  尤剑在暗之音的影响下,被九真一假的话唬住了,他的表现完全验证了朱鸣的猜测:
  尤剑是内鬼,他配合齐项野策划这次抢劫事件。
  他利用异能通过范枫画和程星钗复盘了两人被劫苏醒后到朱沿登场期间发生的事,他发现了一些不协调:
  (1)齐项野没有马上强奸她们,反而勒令手下慢慢玩弄。

  (2)范枫画有说出密码,但齐项野没有去验证,虽然齐项野有说不信,但那种情况下密码可信性其实很高了。

  (3)几人似乎没太在意箱子,随意扔在一旁。
  鸣蛇和朱沿不同,它比朱沿更懂人类负面情绪的妙处,利用异能可是能吸收恶意、贪婪、恐惧、色欲来积攒魂力的,虽然对于它这种残魂收效极微,但对于肉体凡胎的普通人来说,那就是直接的异能提升和身体素质加成。
  它不知道为什么齐项野身上有股稀薄的穷奇魂力波动,但穷奇可是古代四凶之一,嗜好吞噬世间恶念。观乎齐项野的情况,他估计被穷奇的魂力侵蚀得厉害,对恶念吞噬已然上瘾。
  或许,齐项野这次真正的目的是激发手下的邪念以及两女的负面情绪,进而吞噬。所以他才刻意将凌辱的过程拖长,好彻底挖掘和吸收。
  石碑的夺取反而是顺势为之······
  从结果来看,这次抢劫,虽然有朱沿莽撞的搅局,但两人还是得到可观的利益。
  齐项野最终还是拿走石碑,这里面牵涉到另一个局。如果朱沿没及时赶到的话,他还能尽情蹂躏两个气质各异的极品美女,彻底地激发在场所有人的负面情绪进而吸收反哺异能。
  尤剑则为市博物馆拿下唯一的拓本,令其背后的汪总在周年庆上出尽风头,同时通过打压范枫画给解副馆长带来负面影响。当然,他最想的必定是两次拿下沙楠的机会:抢劫前的私下条件,以及事后追讨第二件藏品的拿捏。
  为了把自己摘出来,可能也因为与齐项野达成某种合作的条件,他还亲自下药,狠心把自己女友搭进去。
  尤剑是个有趣的人啊,以后得好好聊聊。现在就不打搅了,他现在想必无比着急找女友吧······
  其实,何必四处瞎找呢?
  程星钗这几天十分规律地在差不多的时间去同一个地方发呆啊。
  朱鸣扭转身,拨开身后半人高的绿植。
  俏脸凄楚的程星钗捂着嘴,已然泣不成声,失魂落魄地跪倒在地。
  「啊,星钗,你······你怎么会在这?你······都听到了?」
  朱鸣扶住她肩膀,脸上浮现温柔而歉然的神色,用浑厚的声音安抚道:「哭出来吧,我陪着你,咱们好好聊聊,我会保护你的。」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1/30 02:36:10

第四十六章:完全属于你
  一身便装的程星钗梨花带雨地倚在朱鸣身上,轻薄的白丝绸长期完全没有束缚她那对修长性感的大长腿,缺乏指甲油点缀的十颗脚趾显得幼嫩圆润,上身松垮的白绸长裙因为主人的哭泣而有点沾湿,皱皱巴巴地黏在颤抖的娇躯上,白腻柔糯的雪峰在泪粉中若隐若现。
  凄苦为这具不施粉黛的肉体舔上几分楚楚动人的柔弱美。  
  朱鸣温柔地梳着她的秀发,拍着她的肩膀,轻抚她的后背,暗藏异能的嗓音传入痛哭空姐的耳朵,「哭出来舒服点吧,没事,有我在……」
  「朱沿……我……」
  朱鸣食指抵住她的朱唇,「记得吗……叫我朱鸣……」
  「朱鸣」这两个字仿佛开启某种模式的密码一般,心神迷乱的程星钗眼神慢慢迷糊,嘴里喃喃重复「朱鸣……朱鸣……」
  她脸上痛哭的神色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入梦般的茫然,以及失而复得的依恋。
  「朱鸣……朱鸣……」一层水雾笼在空姐可人的双眸,一直坚持的爱情宛如破碎的玻璃扎在她脆弱的芳心,与男友往日的回忆在碎片上扭曲,变成一张张狰狞恣睢的面孔。她整个人晕乎乎地浮沉在肮脏浑浊的汪洋中,无助地抓住朱鸣伸出来的手。
  「太阳要下山了,留在海滩容易着凉,走,咱们去喝杯东西,把事情摊开说,你会舒服点。」
  「嗯……」脑子无法思考,眼前男人的声音仿佛从夜夜重复的梦中传来,她毫无抗拒的念头。
  两人搀扶着慢慢走向酒店的VIP酒吧。
  路上行人或多或少向朱鸣投来羡慕的目光,这让心情平复些许的程星钗脸上抹过羞怯的红晕。她有点不好意思,但没有挣开。
  挣开了,朱鸣得多尴尬啊……一定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不舍得吗?程星钗暗自点点头。
  此时,朱鸣放开她,落了一步,与她错开点距离。
  程星钗茫然若失地张张嘴,终究没说什么,她知道这是朱鸣出于礼貌与她保持距离。
  原来……自己是不舍得啊……不舍得他的搀扶……
  她看不见走在身后的朱鸣,他的嘴角微不可查地向上勾。
  「麻烦给我安排一个小单间。」朱鸣将黑晶卡递给酒吧领班。
  「先生请稍等,靠近舞台的FY010房间很适合你们,我带你们过去。」领班接过黑晶卡,马上调出一个包间。
  天色没全黑,而且黑晶卡是银越也认可的硬货,小单间不难匀出来。
  正在他要动身带两人过去时,他的耳机信号灯闪动一下,他身形微微一顿,面色闪过一瞬的发愣,然后马上恢复专业的客服表情。
  「抱歉,先生,刚刚的房间还没准备好,这边给你改为SX69房。」
  两人无所谓地跟上去,朱鸣多瞄了两眼领班的耳机,他刚刚隐约听到里面传来简短的命令声。
  毕竟才刚入夜,酒吧稀稀落落坐着些客人,一个倔强姣好的女客人独自坐在空荡荡的吧台前,一双纤纤玉手盈盈握住酒杯,嫀首轻仰,抿了口酒。
  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肩,洋娃娃一般精致的脸蛋因孤独的闷酒而显得绯红。简约的黑皮衣是修身短款的版型,潦草地覆盖娇蛮野性的曲线。银项链和银戒指让这位略带颓废的小野猫有点朋克风的叛逆。雪白平坦的小腹没遮没掩,让肚脐的银环很是吸睛。双脚的绑带高跟十分契合她野性叛逆的美貌,混合着微醺的酒气,对来来往往的男人散发着勾人的信号。
  范枫画脸带憔悴地打发又一个操着蹩脚英语搭讪的男人,百无聊赖地望向不远处走过的三人。看清那几人的样貌,她不由一怔,清醒了几分,心中泛起不愿承认的感觉。
  「哼,居然和程星钗搭上了,什么品味啊……」她不屑地闷哼一声,盯着几人进入房间。
  「孤男寡女的,朱沿对得起……对得起小溪吗?可恶,一定是程星钗勾引他,骚货!」范枫画越想越气,管不住眼睛又往那个单间瞥了几眼。
  「小程序扫码点单,有什么需要随时联系我们,若无要求,我们不会进来打扰,希望玩得开心。」领班说完,转身离开,在关门前,目光略微扫向房间斜上角的罗马雕花梁托。
  这个隐秘的小动作没有躲过朱鸣的视线,他没吱声,随便点了些酒水食物,未曾抬头看向天花板的罗马柱。
  不多时,酒水食物送上来,朱鸣拿起酒杯喝了口,继续安慰道:「星钗,我想你也听到你男……尤剑的话了,其实我对这早有猜测,不过没有真凭实据,如果不是他对楠姐诸多纠缠,我也不想和他摊牌,我真的不想你再收到伤害。」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做错了什么……」程星钗眼泪夺眶而出,身体抽动,压抑的悲伤不断涌出,过往的回忆剥去甜蜜的滤镜,只剩下斑驳的折磨。
  「你没错,你是个好女孩,好到让人甘愿冒着生命危险去营救。」
  「他……他没救我……还把我推进地狱……呜呜呜……」
  「尤剑是个混蛋,多好一个女孩子,他怎么狠得下心啊……」朱鸣轻轻搂住她,「没事了,哭出来会舒服点,我会陪着你的。如果你有危险,我会救你的,无论有多危险……」朱鸣平稳而柔和地安慰着,同时催动暗梦异能。
  一番安抚下来,程星钗缓缓平复,没对自己靠在朱鸣怀中有什么反抗,反而莫名的依赖。
  「我知道……你会救我的……我知道的……我忘不了你的战斗,谢谢……」
  她脑海中不断浮现朱沿浴血战斗的画面,带着心安,带着心动。
  朱鸣松开双臂,向外挪动身体,拉开彼此距离,扬手拿起桌面的酒。
  骤失安抚的程星钗略带哀怨地瞟着朱鸣,仿佛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女孩,重新找回心心念念的宝贝,转眼又被抽走。
  很快,她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羞着脸,啐住吸管吸杯中饮料,不敢望朱鸣。
  「星钗,你还有点紧张啊,老吸空气不好,来多一杯吧?」
  「嗯?」程星钗往自己杯内一瞅,杯子不知何时已经见底,她顿时羞红了脸。
  朱鸣没有笑,坐近了些,从一旁拿来另一杯果汁递给她。
  「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对舒缓疲劳紧张颇有效的。」
  「啊……你懂按摩啊?」
  「我……挺懂按摩的……」朱鸣不期然想起黎蔼溪,要是能把相邻的美女都吃下,啧啧,润啊……
  「是因为你习武的关系吗?」程星钗好奇地注视朱鸣,不自觉坐近了些,「你救我时那种血脉偾张的战斗姿态……好帅……」
  想起男人战斗时热血沸腾的战姿,她心中一荡,除了安全感十足的温暖以外,还有种源自于遗忘梦境中说不清的热切。
  「星钗,你真聪明。」
  确实是个大聪明的傻妞,帮朱鸣把铺垫的话省掉。
  「我的按摩会让你很舒服的,你放轻松交给就是了,来,把脚抬起来。」
  「嗯……」程星钗十分听话。
  朱鸣握住那种玲珑圆润的玉足,眼中闪过难以遏制的火热,手指略微用力,在柔若无骨的脚掌上揉按起来。  
  男人粗糙而温热的手指恰到好处地在几个足弓要穴上挤摁,一阵阵舒爽从脚上扩散出来,程星钗原本略带紧张的身体随着一股异样的舒坦而放松。那种舒坦仿佛自带灵性的妖蛇,滑腻地,狡诈地,慢慢缠住她的心灵,意识开始飘忽起来,现实与幻梦的边界开始模糊。
  朱鸣的手指一边揉,一边向上移,十指仿佛知晓她舒爽的灵脉一般,放肆而熟练地在她一对瓷白纤细的天使长腿上抚弄。
  「啊……啊……舒服……嗯……舒服……」
  得到空姐的肯定,朱鸣越发大胆,双手缓缓伸入大腿根部的热裤。
  「啊……嗯……那里……不行……那里……」
  闯入圣腿秘林的男人怎么会停止呢,他的手抚弄大腿内侧细腻滑嫩的凝脂白玉,指头开始不规矩地撩拨起热息弥漫的花穴。
  「啊……不要……那里……这是……按摩吗……不要……好奇怪……感觉……
  好奇怪……」不知何时已然俏脸绯红的性感空姐意识变得模糊,一股有点熟悉的骚热从体内涌出,被男人撩逗的神秘森林开始躁动。阵阵骚痒和悸动宛如百千蚂蚁在花心里乱爬。
  朱鸣抽出一只手,将一条白皙透亮的美腿抬起,张口将圆润的脚趾含进嘴里,舌头贪婪地贴扫动,在一只一只脚趾的沟壑间舔舐,细腻的皮肤与粗糙的舌苔紧密摩擦,留下绵密黏稠的口水。
  脚趾间从未开发的敏感区域翻涌着一种别样的舒爽,程星钗曼妙的玉体不断蠕动,贝齿咬住娇艳的朱唇,一层汗粉从她如雪一般的肌肤上沁出,在包间灯光的照射下格外魅惑诱人。空姐那双水灵灵的眼眸已是泛起情欲的涟漪,那种梦境中寻寻觅觅的欲望在苏醒,身子的燥热裹着她的意识失控地滑入春情缭绕的幻梦。
  「啊……舒服……好像发梦一样……好舒服……」
  「滋滋」朱鸣尽情吮吸着微微出汗的脚丫子,玉足的汗粉有股细微的咸味和鞋子皮革的气息,混合成勾魂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男人看着两条雪白无瑕的玉足在他的挑逗下不停交夹摩擦,他把头埋进两腿间,一边嗅着香汗与口水混合的下流气味,一边纵情地在雪白的柔肌上吸啃,白得反光的玉足留下了条条浑浊的湿痕,让原本圣洁优雅的天使之足堕落成淫荡情色的肉欲之腿。
  「星钗,你的腿太美了,简直是极品,以后还想给我吃吗?」
  「嗯……吃……我喜欢……舒服……吃下面……下面……好痒……」程星钗朱唇微张,诱人的呻吟低吟不止。动情的空姐隔着衣服抓住乳峰,随着男人的玩弄而揉搓起来,两颗樱桃撑着皱巴巴的丝绸白裙硬立而起。
  朱鸣贪婪地再饱尝几口,不舍地沿着性感的脚背缓缓往上舔,他知道在热裤的包裹的魔性森林里,还有甜美的花浆等他吸食。
  男人挽住程星钗宛如杨柳的纤腰,将玲珑浮凸的魅惑肉体一把揽起,嘴唇迅速贴在一起,两条湿腻的舌头迫不及待地搅在一起,口水交缠,发出「嗞嗞嗞」
  的淫秽声音。
  一轮深入的舌吻后,朱鸣离开程星钗迷人的红唇,向上拉扯空姐身上松散的白裙,露出一对白嫩的雪乳。他俯身把头埋进程星钗胸前,尽情嘬弄起雪峰上的甜点。不一会儿,被恣意品尝的乳肉上已然沾满男人的口水和密布的红痕。
  「嗯……啊……啊……好……舒服……下面……下面要……」享受着胸前的刺激,程星钗媚眼半眯,泛起红粉的细腻的天鹅颈向后弯出销魂的曲线,呻吟愈发热切,撩人,宛如烈性春药,引爆男人的色欲。
  朱鸣放下这具曼妙的肉体,把程美人的小热裤褪到一只脚踝,拨开黑丝蕾丝内裤,粘着丝丝缕缕蜜液的粉嫩阴唇在空气中微微蠕动。他满意地打量着这具迷人的娇躯,眼中的迷恋和贪婪毫不掩饰。
  男人如此赤裸的目光让程星钗粉脸越发酡红,心里有种以前没有的骄傲和满足。
  「真美,星钗,以后我还要经常欣赏你的身子,太美了。」
  「嗯……别说了……嗯……」
  朱鸣的舌头在空姐下体游弋,舔弄蠕动的蜜唇,舌尖不时伸入花穴中,挑弄湿滑的肉芽。
  「嗯……啊啊……啊……啊……啊……嗯嗯……」下体绵绵的刺激让程星钗情欲更加高涨,呻吟的嗓音越发放浪,阴道里的燥热持续摧毁她所剩无几的理智。
  「啊……啊……插进来……给我……给我……我要你……要你的……」她有些熬不住了,目光迷离地哀求着。
  朱鸣直起腰来,把粗大的巨物放在湿润的臀沟上,抵住潮气升腾的穴口,啪叽啪叽地拍打几下。
  「要我的什么?星钗,说出来,你想要我的什么?」
  程星钗凄婉地盯着那根让她在梦中痴迷的恩物,阴道更加骚热煎熬,她感觉阴茎每次打在自己花穴口,阴道的骚痒燥热都会强烈一丝,越来越多的浆液悠悠分泌。
  「大肉棒……我要你的大肉棒……给我吧……我忍不住了……插进来……插进来!」
  朱鸣一脸坏笑,扶正巨物,收腹提跨,用力整根插入。狭窄又略显干涩的花径带给他无与伦比的挤压感,强烈的快感从摩擦着肉壁的龟头直透天灵盖。
  「啊!」感受到那发烫的巨物粗野地撞开阴道密密麻麻的肉皱,幻梦的强烈刺激与现实的感官快感重合在一起,程星钗发出源自心底的高亢淫叫。
  男人抬起两条诱人犯罪的美腿,架在肩上,一手摁住空姐的纤纤细腰,腰胯用力耸动,男人的流着热汗的胸膛不断与香汗淋漓的白玉长腿碰撞,发出啪啪脆响。坚硬粗大的巨物蛮横地做起活塞运动,每一次进出都会引起花心顶点的冲击。
  空姐潜藏的敏感带被剧烈地抽插着,梦中的极致快感终于在现实中爆发出来。大量爱液从花穴里涌出,两人交合处不停挤出半透明浆液,逐渐变成下流的白沫,噗嗤作响。
  「啊啊啊!好爽!好爽!就是这样!啊!啊啊啊!」程星钗放肆浪叫,前所未有的快感已经将她淹没,她贪婪的渴求梦中的极乐。
  「谁是你最爱的男人?谁可以给你极乐?」
  「啊啊!朱鸣!朱鸣!我爱你!啊啊!啊!我爱你!朱鸣!我爱你!啊!」
  暗梦的催眠终于和现实的肉欲快感完美融合,程星钗的瞳孔萦绕着专属于暗梦的波纹,彻底沉沦在朱鸣的淫欲混沌中。
  朱鸣兴奋地欣赏着程星钗美艳迷人的容颜,好一个销魂的尤物,无论性感的身材,或是又纯又欲的样貌,还有紧致的阴道,简直是人间极品。他微微把头一偏,耳廓抖动,嘴角笑意更浓。
  「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要烂了!啊啊啊!好爽啊!好爽啊!高潮!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身子从没尝过的高潮即将到来,程星钗疯狂地高声淫叫。
  朱鸣狠狠掐住程星钗的柳腰,下体绷紧,咬牙提高抽插速度,一轮短暂而高频的狂插以后,顺着透背的快感放开精关,滚烫的浓精如暴雨般喷射在花心深处。
  发热的精液洞穿了空姐被性欲焚烧的芳心,满壁的肉皱齐齐收缩,大量的花蜜狂涌而出,无比美妙的高潮席卷全身,程星钗浑身抽动起来,颈脖高昂,红艳的娇唇张开着,除了舒爽至极的热息,发不出意思声音。
  朱鸣「啵」的一声把阳具拔出,大量粘稠白浆随之飞溅出来,抖动的阴唇和狰狞的肉棒间绵密拉丝,空气中弥漫Y原始的荷尔蒙味道。
  「嗯……嗯……好舒服……好舒服……嗯……」程星钗满脸绯红,绵绵热息从湿润的嫣唇里冒出,双眸眯着,一脸满足。白丝裙已被汗水渗透,皱巴巴地凌乱蜷缩着,凝滞白玉的无暇胴体表面镀了一层泛着灯光的汗粉,看起来各位性感妖艳。
  男人仿佛捧起珍宝一般抚摸程星钗的脸蛋,她马上伸出小香舌回应男人的温存。
  激烈性爱以后的片刻温存,对两人都是浓情蜜意的回味。
  唇分,浑浊的性液混合物从红润的蜜穴里缓缓流出,朱鸣用手指蘸了些许,凑到空姐脸庞。
  「星钗,你很舒服吧,好多水啊。」
  晶莹的爱液在男人指尖不断拉丝黏连,腥骚的味道坦白着刚刚的淫靡情热,空姐眼神有点痴迷,俏脸宛如酒醉的酡红,「嗯……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星钗,是谁带给你无上的快乐啊?」
  「朱鸣……朱鸣……」
  「以后还想要这么舒服吗?」
  「嗯……想要……想要……朱鸣……」
  朱鸣把手指抵在她柔软的红唇上,轻轻滑动,「那……你好好清理一下吧……」
  程星钗目色迷醉,乖巧地伸出小巧的舌头对着黏有性液的手指舔舐起来。
  慢慢地,仔细地,舔弄。
  「真乖,以后你只爱我,完全属于我了……」
  「嗯,我爱你……朱鸣……完全属于你的……嗯……」
  待手指被舔得干干净净,朱鸣的手指在她脸脖间按着某种节奏揉按,然后在她耳边轻轻打了个响指。
  「睡吧,好好睡一觉,我的宝贝……」
  朱鸣低沉的嗓音蕴含暗梦异能,程星钗本已失眠多日,今天经历了心神失守和酣畅淋漓的性爱,身体和精神在紧绷后完全放松,很快,她闭上双眼,甜甜睡去,迷人的粉脸尽是迷恋和满足。
  识海中,一个月白色的灵珠悠悠转动,散发着宁和的柔光。
  朱鸣满意地摸了摸她酣睡的脸,然后转头看向门口,满是柔情的眼睛很快恢复欲望的贪婪。
  ***  ***  ***
  铺排了好久啊,终于拿下程星钗,大家点个赞支持一下,哈哈哈。
  这样就能对美腿空姐开展一些喜闻乐见的剧情啦。
  她的剧情暂时告一段路,她身边的关系网(虽然挺明显的)可以开始安排接上了。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07 01:54:45

第四十七章:窥视
  入夜后的越南,燥热依旧,酒吧的人气开始旺起来,男男女女,三三两两地喝上小酒,耳鬓厮磨。
  独自坐在吧台的范枫画很不耐烦地甩手拒绝两个男人的搭讪,眼睛不可控地再次瞄向走廊尽头的小单间。
  位置这么隐蔽,乌灯黑火的,朱沿这色鬼和那贱人怕是在不清不楚吧。
  哼,渣男,还吃窝边草,连女友邻居都不放过。
  男人嘛,见着有几分姿色的女人,稍微骚点,马上拔不动腿啦,没品味。
  他们……在干嘛呢?
  不行,我得为小溪捉奸,揭开渣男的真面目。
  范枫画思来想去,为自己找了个过得去的借口,昂首干掉杯里的酒,放轻脚步踱过去。
  门,没锁死。
  里面隐约传来模糊不清的对话声。
  她悄咪咪抵住门,推开一条缝,男女的话语清晰很多。
  「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我做错了什么……」
  哟,瞧那可怜兮兮的小婊情,是有多害怕啊?不是给几个野男人玩高潮了嘛?
  倒是会装可怜勾引男人。
  「我知道……你会救我的……我知道的……我忘不了你的战斗,谢谢……」
  呿!少往自己脸上贴金,朱沿明摆着来救我的,他是冒着生命危险来救我的,关你啥事?
  「要不我给你按摩一下吧,对舒缓疲劳紧张颇有效的。」
  朱沿你个大猪蹄子!按什么摩?在酒吧按摩?喝杯酒胆子肥,忍不住毛手毛脚啦?臭男人。
  「啊……你懂按摩啊?」
  他可懂按摩了……小溪红着说过的……哼!不要脸,真是贱人,见是男人就任君采摘。
  「你救我时那种血脉偾张的战斗姿态……好帅……」
  挺懂勾引男人嘛,嘴真甜……不过……他来救我时……挺帅的……还流了很多血……朱沿……是有点点帅……
  「啊……啊……舒服……嗯……舒服……」
  骚货就是骚货!被野男人玩几下就浪叫,不要脸!哪有……哪有这么舒服嘛……
  可恶……我想……我不会承认的……除非……让我试试……
  「啊……舒服……好像发梦一样……好舒服……」
  真的……真的有这么舒服吗……发梦……嗯……
  范枫画脑海中浮现出连日梦境里的混沌男人,那个凶暴的身影,他在梦里……
  奸淫自己……粗野地……激烈地……抽插。自己,像只下流的母猫一样,讨好他,取悦他……
  「嗯……吃……我喜欢……舒服……吃下面……下面……好痒……」
  下面……下面……下面好痒啊……范枫画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堵住阴唇,不停拨弄,青葱指尖丝丝缕缕地浆液拉丝,就像梦中一样,她一边给那个男人口交,一边抚玩下体获取更大的愉悦。
  「大肉棒……我要你的大肉棒……给我吧……我忍不住了……插进来……插进来!」
  房间内,朱鸣正挺着巨物快速抽插,狰狞的肉棒在程星钗雪白圣洁的娇躯里进进出出。瓷白的嫩肉与黝黑的怪物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让门外窥视的范枫画呼吸急促几分,渴望、煎熬、妒忌在心里扭曲。
  好大……好大啊……被这个大东西插着会疯掉的……会爽疯掉的……对……
  我被它干过……在梦里……它是梦里的……大肉棒……会好爽……好爽……
  可恶!凭什么程星钗这贱人能享受这根大肉棒,凭什么?
  明明是我先看见的!我早看见了!
  范枫画脑中涌出朱沿与黎霭溪在夜色里交媾的画面,耳边响起公寓里朱沿和黎霭溪在门内的情色声响,闪过梦中被朱鸣玩弄的记忆……
  明明是我先!是我的!我也想要!想要啊!
  「啊啊!朱鸣!朱鸣!我爱你!啊啊!啊!我爱你!朱鸣!我爱你!啊!」
  不是,贱人!别叫他的名字,你这偷了别人宝贝的骚货!
  啊……啊……我想要!我也想要!
  「啊啊啊!!要坏掉了!里面要烂了!啊啊啊!好爽啊!好爽啊!高潮!高潮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范枫画的手指快速搅动,捏着迷唇上挺立的肉芽使劲揉捏,温热的蜜浆随着体内激荡的情欲而潺潺流出,早被酒精侵扰的双腿无力支撑,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绯红的俏脸挨着门缝,口里不停喘着动情的粗气。
  「嗯……好舒服……从来没试过这么舒服……」
  不行!你不能舒服!为什么你会那么舒服?不行!他是我的!是我的!
  啊……我也想要……啊……
  远处舞台的灯光不时晃过此处,范枫画软曲在地的双腿满是热汗,她湿滑的大腿内侧泛着幽幽光晕,神秘原始的色欲森林处,明灭着诱人的波光。
  「嗯……想要……想要……朱鸣……」
  范枫画心中的渴望和梦里的快乐并没有随着她越发激烈的自慰而拉近,反而看着房间内满足的程星钗而更加焦灼,摧心的燥热和急切让她不知不觉中半张脸越过门缝,湿滑的舌头舔着自己发烫的红唇,眼中尽是痛苦和哀求。
  嗯……不要折磨我……我也想要……不要这样……嗯……我也想要……嗯……
  她软瘫着靠在门框上,眼雾迷蒙,丝毫没在意转身走过来的男人。
  朱鸣勾起她绯红的粉脸,嘴唇瞬间被封住。
  即使她慢慢意识到什么,想要挣扎,然而男人的手稳固地钳制住她的身体,力量的拘禁感使她越发无力,越发顺从。混沌梦魇中那种粗野而直接的压制感在脑中变得更加清晰,她没办法,也没所谓,真好啊,臣服在这种强势之下,安全,舒心……
  她不再挣扎,乖巧地伸出香舌,与男人的舌头搅合在一起,热息、口水,混合着不加掩饰的欲望,和男人深吻起来。
  唇分,朱鸣放开她的手,转而轻抚她有点发烫的脸颊,玩味,而戏谑。
  男人放肆的眼神很有侵略性,赤裸裸地向范枫画散发情色的信号。
  范枫画没有逃避,与他对视起来,眉目中逐渐酝酿的媚态大胆地挑逗着男人的底线。
  「你似乎看得很开心?」
  「没有你开心……居然把女友的邻居给上了……」
  「我还想把女友室友也肏了……」朱鸣向前顶了顶,一根粗大的巨棒抵住小野猫下体。
  「嗯……你……」范枫画身子一颤,蜜穴被肉棒一顶,又涌出一股热流,双腿不由交夹。
  见小野猫没有反抗,朱鸣得意一笑,看来她受到暗梦的侵蚀在酒精以及刚刚活春宫的偷窥下,已经欲火灼身了。
  今晚,在现实里把她上了,一举完成幻梦与现实的连锁,彻底将她收服。
  朱鸣搂住她,逼迫着她让她进入房间,虽然范枫画开始激烈反抗起来,不肯给程星钗看见自己发情的样子。
  「没事的,她已经睡着了,她哪耐得住我的大棍啊?她哪有你漂亮……看见你,我下面胀得更厉害了……」朱鸣紧紧贴着她的身体,在耳边低语。
  「嗯……没错……我比她漂亮……大棍……」女人都喜欢得到称赞,何况范枫画这种骄傲的女人,态度不由软了几分,仍由挺立的肉棒顶住高翘的蜜臀。
  「你太诱人了……我好像肏你啊……你知道的……为了你,我冒什么危险都行……只要能干你就行……狠狠地干你……」朱鸣搂着她挪进小单间的厕所,腰胯慢慢耸动,坚硬的阳具溜进短皮裙内部,在范枫画的臀半上,隔着内裤不断顶着。「那天在救护车上,我看着你衣衫褴褛的样子,我差点忍不住要强上你……
  你太诱人了……在车上好想像这样抱着你,享受你的身体……」
  男人身子完全贴住动情小野猫的后背,双手扶住她的腰站在洗手台前,双手放肆地往上抚玩,撩拨沁出香汗的南半球。
  「啊嗯……你……好热……下面……」男人越强势,语言越下流,范枫画越有快感,范枫画双手抠在吧洗手台上,发烫的身子轻颤着往后贴,感受着与屁股一布之隔的挠心的硬物,巨物的热力隔着轻薄的底裤也让她心跳急促。
  「下面,还能更热……更硬……那天没有尝到你,我晚上居然在梦里见到你……
  」朱鸣故意停下来,肉棒稍微移开。
  「噢……不要拿走……」热棒的离开顿时让范枫画一慌,她向后晃动腰身,撅起浑圆的蜜臀,主动贴向男人的胯部,「发梦……我也发梦了……梦见……」
  范枫画想起救护车上的幻梦,身子越发燥热。
  「知道我梦见你干什么吗?」
  「什么……」
  「梦见你像只发情的猫咪,淫荡地在我胯下求欢,扭着屁股,求我用大鸡巴肏你!」朱鸣猛地往前一顶,肉棒挤着内裤,狠狠捅入泥泞的臀缝之间,双手顺势抓住两团柔软的乳球,十指用力揉搓起来。
  「啊!」范枫画嫀首后仰,被情欲煎熬的花穴受不住突如其来的突刺,大量蜜浆涌了出来,沿着内裤陷进臀瓣的勒痕流下。
  「真水啊!你在梦里就是这么骚,这么敏感,被我的肉棒玩几下就湿哒哒的,真是只淫荡的猫咪!」
  男人的淫秽语言勾起范枫画幻梦中的被朱鸣轮番奸淫的高潮情景,眼前的巨大镜子中,自己正拱着腰,像个发情的妓女一样主动翘起屁股索求男人的恩宠。
  这就是梦中淫荡的自己,下流地享受朱鸣的蹂躏。
  这也是现实色情的自己,贪婪地索要肉欲的刺激。
  朱鸣拉起范枫画的皮裙,露出香汗淋漓的蜜臀,手指粗野地掰开湿透的银灰色丝绸内裤,硕大的龟头抵住滑腻的穴口,「小猫咪,享受梦境里的极乐吧……」
  「给我……我要!」范枫画高叫一声,火热的巨物狠狠地地顶入骚痒已久的花穴,「噗嗤」声从被肉棒快速填满的腔道里传出。男人一手揉搓她胸前的娇乳,一手摁住她翘挺的蜜臀,快速抽插。贯穿梦境与现实的快感入凶悍的鞭子一样,随着肉棒的攻讦,不断狠抽在她热切且兴奋的芳心上,即使她张嘴浪叫,也感觉要透不过气来。
  「啧啧啧,好骚啊,里面那么多水,你是有多喜欢偷窥我做爱呀?你就这么喜欢看我肏别的女人吗?」
  「不……不要肏别的贱人……不要……是我的……我的……」
  「你刚刚偷窥我肏空姐湿成这样,你之前看我干小溪是不是也这么湿?」
  「不……别说了……我要……插我……我要!」
  范枫画脑子浆糊一般混乱,花穴里强势抽插的阳具异常火热,与脑海里闪过的画面扭曲糅合,似乎在夜色里被朱沿摁在角落的女人是自己,刚刚被朱沿玩弄美腿火热交媾的女人是自己,梦境卑贱求欢的女人是自己,被巨物不停蹂躏而高潮的自己……
  火热而真实的冲撞强行将她拉回现实,她不是黎蔼溪,不是程星钗,她只是那个被身后强大男人征服的小猫咪,哀求他肉棒恩宠的小猫咪。
  她渴望,她妒忌,她想霸占男人的色欲玩弄。
  朱鸣是她的,她要霸占这个强大的男人。
  「我要,我要!插我!插坏我!玩弄我!把我玩坏!啊!啊!」平日里骄傲的范家二小姐淫声浪叫,腰肢激情摇晃,迎合身后男人一次次的冲击。双腿交叉着支撑身体,让圆润的蜜臀不停撞向男人。滑腻多汁的肉壁不停蠕动,花径里的肉褶子死死夹吸着抽插的阳具。
  「嗬!好会夹啊!真爽!服侍我!继续让我爽!」肉棒周遭紧致的包裹压迫令朱鸣爽得真呼过瘾,傲娇的二小姐骚起来那股野性劲儿让男人的征服欲和满足感大大提升。
  朱鸣扯开范枫画的小皮衣,搂起小巧的透脐小T恤,粗野地拉下性感的银灰胸罩,手指大力地揉搓汗涔涔的乳房,「好软……你喜欢男人这样玩你的身子吧……
  这对奶子……手感真好,舒服吗?」
  范枫画一手撑在洗手台上,一手摁住男人的手,更加用力地揉搓,「喜欢就玩,玩我奶子,玩我身子,肏我!不许你玩别的女人!」
  「你以为你谁啊?」朱鸣目光冰冷地盯着她,一双深邃而诡谲的眼睛让她不由惊慌起来,那是梦里支配她恐惧的瞳孔。「我当然要玩别的女人,玩你的室友,玩你的邻居,玩你的同学,玩你的姐姐……啧啧啧,你就眼睁睁地看我肏别的女人,然后留着淫水等我玩你!」
  朱沿的语言在她脑中形成一幅幅男人在她面前享受黎蔼溪,玩弄程星钗,奸淫姐姐范佳佳的画面,似乎男人一边和别的女人爽着,一边盯着她,却毫不怜悯地让她无法享受现在抽插自己的肉棒。
  彷徨,无助,失落让她愈发珍惜此刻让身体狂欢的快感,同时内心升起勾引闺蜜男友的偷情快感,争夺邻居情人的胜负心,和报复姐姐的残忍。
  这一切一切纷乱而刺激的思绪不停糅合,成为扭曲的快感让她陷入疯狂的肉欲愉悦里。范枫画扭腰的幅度越来越大,发情地耸动蜜臀套取朱鸣的肉棒,贪婪地享受巨物抽插的快感。
  「我要你!我要你!啊!啊!好爽!好爽!啊!要去了!要却了!好爽啊!
  啊!啊啊啊啊!」
  朱鸣瞅准范枫画高潮翻滚的时机,配合着放松精关,低吼一声在女人不断颤抖的肉壁里喷射出来。
  范枫画放声尖叫,滚烫的喷射让她瞬间达到顶点,身子狂颤抖动,花穴死死收紧吸吮着狰狞的巨物,摁住男人手的五指紧紧握住,精美的指甲掐进滑嫩的乳肉里,她完全沉溺在酣畅淋漓的快感狂潮中。
  朱鸣看着颤抖着瘫软在洗手台上的淫喘美人,野性美的美丽妆容上弥漫着极其享受的媚态。他绕有兴致地抚摸着肉棒插着的湿滑蜜臀,回味小野猫高潮余韵后颤抖和收缩。
  真是一只淫荡又狂野的小猫咪……
  今晚要好好喂饱她……
  夜还很长嘛……
  范枫画在男人的抚摸下娇喘着回过头,看着男人好色的表情,她不由骄傲几分,同时摇摆腰身,「好厉害……太棒了……我还要……我还要……」她春情翻滚的双眸毫不遮掩地传递求欢的勾引。
  顿时,她感觉道阴道里传来刚刚的拥挤感和火热贴合。
  她酡红俏脸上的魅色随着浓了几分。
  「你……啊……又……」满胀的充实感让她魂飞天外,娇笑着欣赏着镜子里紧紧贴合沉沦在性欲里的色情男女。
  「小猫咪,很骚啊……好好服侍我,肏你一次怎么够……我要喂饱你!」
  「肏我!不要停!肏烂我!主人!肏烂我!肏烂我!」
  狭小的厕所里灯光晃动,燥热的空气里充满放纵的荷尔蒙气息。
  朱鸣识海里,银灰光线缭乱,一颗银灰灵珠光华涌动,与识海的起伏交相回应。
  不远处昏睡的程星钗嘴角啐着春意的笑意,在响着女人淫叫的梦境里,与爱上的男人缠绵。
  ……
  过了很久,娇软无力的范枫画宛如一只小猫咪一般偎依在男人怀里,一边舔舐着男人胸膛的汗水,一边看着镜子里男人精炼的肌肉,以及自己春情绵绵的媚态,有股说不清的依赖。
  她想当一只永远得到朱鸣庇护和眷顾的猫咪,安全,刺激,美妙,淫秽。
  「嗯……主人,只有我能叫你主人,小溪不能,她不能,主人是我的……你要陪着我……喂饱我……」范枫画呢喃着搂紧男人的身体,一刻不想放手。
  「呵呵,除了我,没人能喂饱你咯,我的小猫咪……」
  「嗯,我是你的小猫咪……主人……喵喵……」傲娇的小野猫被驯服成黏人的发情小猫,彻底迷上朱鸣。
  朱鸣低头和她深深舌吻一番,待得她目色迷离,他才抱起范枫画,走出厕所。
  男人一左一右架起两位妍态各异的美人儿,低语道:「走吧,我送你们回去。」
  范枫画乖巧地「嗯」了声,瞄眼一旁还在昏睡的程星钗,双手不禁搂得朱鸣更紧些。
  SX69号房内的春宫大戏落下帷幕,在酒店顶层的高级套房里,黎峰正盘着玉扳指,指尖在玉斑指上的银月浮雕上摩挲,绕有兴致地观回味实时监控里令人兴奋的交媾。
  他沉吟一下,扭头在另一个屏幕里调动进度条,画面回到朱鸣给程星钗按摩前的片刻。画面中,朱鸣隐秘地掏出银灰小瓶,往杯中抖了几下。
  盯着画面中的那个银灰小瓶,黎峰把玩银月玉扳指的手略微停顿,从抽屉里摸出一个相似的银灰小瓶。
  房内灯光昏暗,黎峰的眼镜反射着屏幕的白光,他单手托着的嘴角微微上扬,表情玩味。
  ***  ***  ***
  一气呵成,把小野猫也收服了,两个越南之行的美女目标攻略完成!
  顺便把范枫画姐姐的名字点了一下……嗯,范家姐妹接下来的剧情……懂的都懂……
  银越之行要进入收官阶段啦。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3 02:34:27

第四十八章:沉默酝酿
  「不用担心,麻烦已经解决,好好配合朱沿,过几天回来吧。」
  沙楠左右交叠双腿,扭动有点紧张的腰身,单手支住侧脸,疑惑地看着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
  解决?怎么解决?什么时候解决的?
  配合?怎么配合?配合什么?
  乔老板的电话仿佛班主任雷声大雨点小的课后谈话,让她心里有点五味杂陈。
  她已经事前准备好说辞为这次丢失石碑的无妄之灾辩解,她对此很有信心,虽不光彩,也无大过。
  自己越过老板在总公司张扬收获石碑的事,她知道自己玩砸,无形中相当于将乔远图架在明面,令乔老板很难操作。对此,她知道狡辩是无力的,任由乔远图责备才是没有选择中的答案。当然,她也没想过跳出来一肩挑,躲老板后面做鸵鸟才是明智选择。
  然而,乔远图压根没说什么,不咸不淡地扯了几句客套话,留下最后那句没头没脑但有点盖棺定论的话便结束通话。
  沙楠悬着的心不但没落下,反而入堕迷雾。
  自从这通电话以后,乔远图已经两天没联系过自己了,这说明一种态度,不责罚,不理睬。
  乔远图明面上的惩罚是没有,暗地里的不满免不了。
  另外,尤剑这两天也没来纠缠自己了,去哪了呢?藏品的事就这么翻篇了?
  还是说乔老板和市博物馆达成什么协议?
  周年庆办得很成功,舞蹈表演在许多短视频平台引起海量好评。而稳稳卡住C位的拓本,经过轮番宣传炒热,这几天石碑拓本可是热度十足,甚至上了热搜。
  讽刺的是,一手策划周年庆的解副馆长没得到什么的关注,反而是首席运营官汪率频频露脸,又是专访,又是官推,风头稳稳压过解副馆长。
  作为汪总派系的尤剑功劳颇大,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而且死掐合同,自己对他毫无办法。现在却对自己不理不睬……
  难道乔老板割肉了?
  听他从容的语气又不像……
  朱沿……
  沙楠呢喃着,察觉到这一切的反常来自于朱沿。
  朱沿之前说的两种「特效药」正一一应验,那第三种所谓「见效慢」的药呢?
  (翻看第四十三章)
  自从那天他在自己房间留下那句「先见效,后索要」后,除了后来有一次为自己解围摆脱尤剑纠缠以外,便没主动搭理过自己。而且那次他拉走尤剑以后,沙楠确实清净了两天。
  一切风平浪静,但越是平静,她越是忐忑。
  沙楠不由想起朱沿之前说过的话「先见效,后索要」。
  前两种「药」已经见效了,他会索要什么呢?
  「见效慢的是公司内部不会追究你的过失。」
  她重新审视自己此次活动的操作,没发现什么遗漏的失误,他究竟指的是什么?
  朱沿那一脸温和的微笑浮现在她脑海,沙楠感觉自己被拿捏住,但又说不出具体来。
  她总觉得朱沿的沉默在酝酿着什么……
  沙楠望向窗外的暴雨,昂首喝完杯中残留的些许红酒,修长紧致的丝袜美腿再左右交替叠了一下,丝袜表面摩擦的「唦唦」声在安静的房间显得有些烦躁。
  银越酒店的另一个宽敞的单间里没有开灯,暴雨击打窗户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内回响,窗外的些许光亮照入房内,靠窗的桌面摆着堆满烟头的烟灰缸,以及歪七扭八的啤酒瓶。
  「啪」
  一个喝空的啤酒瓶被扔到墙上,发出无力的轻响。
  手机安静地斜倚在不远的角落,无人问津。
  男人头发凌乱,满是胡渣的嘴打了个酒嗝,颓废地靠在床边,被子半落粘着酒渍的地板上。
  「呃……他妈的……」
  尤剑手在周围摸索了几下,迷迷糊糊地骂了句,想起身找酒,两脚发软,没支棱起来又颓软跌坐下去。
  没人找他。
  汪总没找他,嗬……汪总现在正春风得意呢,现在能压下解贾,哪顾得自己。
  沙楠没找他,艹!差一点!就差一点!差一点就能肏上楠楠了!他妈的!尤剑很生气,只能喝酒。
  齐项野没找他,那是个恶魔,他搞砸了齐项野的计划,现在压根连接电话的胆气也没有,他很怕突然见到对方的来电显示,很恐惧,只能喝酒。
  程星钗没找他,贱人!居然!居然!居然敢背着自己勾搭别的男人!他前两天找了好久程星钗见不着人,在房门蹲守时,竟然看见朱沿一左一右搂着两妹子回来。贱人!他气得想将程星钗揪起来痛骂一顿,但朱沿一个眼神让他马上怂了,灰溜溜离开。他不断打电话,但一向恭顺的女友居然一个没接!贱人!将她送给齐项野玩真是没错,反正早晚得勾男人!他很愤怒,但一点法子没有,只能喝酒。
  朱沿没找他,太好了……太好了……不要来……要女人就拿去吧,性冷淡的贱人,艹!去玩吧,随便怎么玩那个贱人!艹!他妈的混蛋!他全部知道了……
  完了!他究竟想怎样?尤剑很混乱,只能喝酒。
  完了……全完了……
  齐项野不会放过他的,虽然石碑按齐项野的安排劫走,赌债算是购销大半,剩下的找姐姐借吧。但他们几人被揍得头破血流的惨样让尤剑胆战心惊。一定会迁怒给他的。他想起拍下石碑当晚被齐项野修理一顿强迫他配合劫持计划的情景,顿时头皮发麻。他一来为了一定程度洗脱自己的嫌疑,将程星钗搭进去的,同时也是为了在取悦齐项野,齐项野在他面前从来没掩饰对女友的兴趣。但听着两女的口供,齐项野似乎没来得及享用程星钗就给朱沿搅黄了……完蛋了……
  朱沿不会放过他的,虽然不知道对方这几天为何毫无动静,但朱沿只要把隐藏的线索捅出来,自己一定完蛋……恐怕市博物馆方面顺藤摸瓜甚至能查出自己挪用公款去赌博的行为……通知齐项野干掉他……别想了……朱沿能单刷他们一伙……完蛋了……完蛋了……
  酒呢……好想喝酒啊……
  女人呢……好想肏程星钗那贱人啊……好想肏楠楠啊……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令尤剑蓦然一僵,呼吸不由屏住。
  又是几秒煎熬的死寂……
  「呿,吓死老子……」尤剑嘟囔着嘴,放松肩膀。
  「是我。」
  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传来,有点熟悉,有点阴冷。
  尤剑浑身一颤,瞳孔收缩,双手下意识扶住头颅,手指深深抠进头发里。
  「开门。」
  朱鸣平淡但不容置疑的声音再次传来,尤剑一哆嗦,颤抖着走向门口。
  一身朱红罗莎长裙的优雅美妇人侧卧在沙发上,如瀑黑发随意地皮山在白腻饱满的前胸,圆润的香肩上只有两个红绸系带,清媚贵气的身子慵懒而诱人。五只溢着朱红亮光的玉指柔和地摁在白净的脚踝,慢慢按摩。她那条令人神魂颠倒的水蛇腰随着手指揉捏的动作而缓缓摇晃,端的是勾人心魄的绝色艳后。
  程菲精致修饰的黛眉不时轻蹙,脚踝的伤势让她咧了咧嘴。
  周年庆的舞蹈表演是成功的,她的演出被搬上短视频平台,表演邀约接踵而来。但她一一推掉了……
  没想到啊,在表演的最后,把脚扭伤了。
  太不专业……居然在舞蹈的高潮部分,分神了……
  唉,难道真的老了?
  但是……他们为什么会凑在一起,好像有所谋划的?
  乔远图和解贾能来看自己表演,她很高兴,没有哪个女人会特别排斥自己丈夫和情人对自己的欣赏。但……势同水火的两人怎么会凑一起呢?而且他俩似乎有意避开自己?正是表演的最后突然看见两人一起悄然离开的嗓音,程菲才会分神扭伤的……
  多好的团队啊,自己扭伤了,各个工作人员都来关心她,不少男同事还来询问要不要送她回家,譬如灯光组的符先生,或者舞团的男舞者们。
  可是,她等了两小时,那两人没有任何问候……
  男人都是这样的吗?
  得到自己以后,就不闻不问啦……
  程菲有点失神,手指不小心摁到痛楚,顿时吃痛松手,整个人索性地躺倒在沙发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
  震没用啊……她本来还想表演完尽快去接妹妹回来,现在只能在妹妹家干等了……
  幸好,妹妹这两天通话明显精神了许多,看来郁闷难受时去海滩散步很有效呢。
  唯一令她担忧的是,妹妹说她和男友分手,她自己决定的,再也不想理男友了,因为……她找到真正值得自己倾注所有爱意的男人。
  唉,傻妹妹啊……没想到一直死心眼的妹妹会突然恋爱脑上头……
  别碰上个只是馋她身子的男人吧……
  哪有男人不馋美女身子的?
  都一样……男人啊……
  「你要好好保重身子哦,别老逞强……」
  阳台传来隔壁邻居轻柔的声音,「嗯……我当然有想你啊,每天都想着你……
  答应我别乱莽好吗……我很担心的,求求你嘛。」
  程菲表情柔和几分,周末不出去在家撒狗粮,小情侣感情挺好的样子。
  「想你的什么?别……别问啦……」
  「讨厌……老欺负我……」
  「别……别挂嘛……我很想你……」
  「嗯……想你……想你……想你的大宝贝……羞死人了……」
  「什么大宝贝?坏蛋……你知道的……就是……就是大……大……那东西啦……
  坏蛋!羞死了!」
  「什么湿透了……胡说……胡说……人家才湿了一点点……啊呀!羞死人,坏蛋,不理你了……」
  大宝贝?那东西?湿了?
  现在年轻情侣玩得这么野吗?隔着电话玩?
  程菲挑挑眉,头却不期然向阳台靠过去。
  「你有空要照看一下小枫啊……她……她摊上这种事……女生很难受的……」
  「嗯,我知道她平时可能对你态度一般,但是她是我的闺蜜,也是你同学嘛,有空的话照顾一下……」
  「一直在照顾?嗯……我就知道,你是很好很好的人,呵呵。小枫啊,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是感激你救了她,照看她的,她现在很需要人关心。」
  「她很开心?开心倒不至于,不过她能向你表现出开心就好,起码她算是消化掉这段可怕的遭遇了?」
  「什么?没消化,只是含着?哦,我明白了,她还是强撑着,不肯和你吐露内心感受吧,没事,你们回来我会好好开解她的。」
  「啊呀,你撞到伤口吗,怎么喊疼?要好好注意身体啊。」
  「不疼?不疼你怎么突然叫啊?哦……哦……按摩师手法很野,按腿太舒服?」
  「按腿有这么舒服吗?哪条腿啊?」
  「最粗那条?呃……你的腿粗度还会不同吗?」
  「什么……胡说,我才没有挂念你那种坏心眼的按摩呢……你又欺负我……
  讨厌……」
  「你快点回来嘛……人家……人家也可以……可以让你按摩的……像上次那样……」
  「嗯……是舒服……舒服……讨厌……不要老让人家说这种羞死人的话……
  不理你了……」
  「安安全全回来啊……人家……人家……都可以的……拜拜咯,吧唧……」
  程菲神色有点古怪,揉按脚踝的手不知何时已经停下。
  隔壁的年轻女生声音听着温婉娇怯,从对话来看好像被男友吃得死死的,现在年轻情侣这么……这么会玩吗?
  唉,也不知道妹子和她关系怎么样,有没有被带坏。
  话说这女生的声音好像在哪听过……哪里呢……想不起来了……
  程菲缩了缩身子,拉起毛毯静静睡去,清贵的眉眼凝着一丝淡淡的愁绪。
  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东南西北四角分别摆着象征四瑞的文玩,难得的是每件文玩皆是不同品类,有灵韵生动的朱雀展翅雕塑,有威严凶煞的白虎咆哮挂画,有恢弘大气的青龙蜿蜒墨砚,有浑厚古朴的玄武驼山紫砂壶,宝光内敛且不流俗气,让人觉着办公室主人有一份卧龙在渊志在千里的气度。
  整洁的办公桌上,屏幕正播放着热度颇高的访谈视频。
  一只皱纹颇多的手关掉自己刚接受专访的视频,然后双手交叠抵在略薄的嘴唇上,男人面无表情地沉吟起来,看不出情绪波动。
  男人脸型消瘦,面色有点苍白,但一双眸子十分明亮,仿佛毒蛇一般冷峻森寒,眼珠轮转间,透着股狡黠凉薄之色。
  好几天了,解贾的平静与退让并没有给汪率多少胜利的喜悦,反而愈发觉着这位老对手的沉默似乎酝酿着逆风翻盘的一手。
  「叮」
  手机传来新信息的提示音,汪率低眉瞥了眼,嘴角微微扬起。
  「解贾……终于要出手了吗?」
  ***  ***  ***
  早更啦,接近结尾,应该能在元旦前把越南篇章完结掉。
  嗯……不重要的事说一下……这周会双更……大概吧……


风情万种 / 发表于: 2023/12/16 03:38:43

第四十九章:真相不止一个
  岳海市的一家装潢古朴雅致的茶居内,稀稀落落传来鸟儿的啼叫。
  这是董洛投资的高级茶居,即使是周末,人流也不多,但偶尔出现的都是富贾贵人,在岳海各界里跺跺脚会有声那种。
  高雅清晰的茶香在不大的包间里萦绕不散,三杯汤色明亮清澈的茶里,几根匀整鲜绿的信阳毛尖在杯中悬浮,轻轻袅袅的醇香飘入在场几人的鼻腔。
  三人没说话,不约而同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优质毛尖汤的浓醇滋味让几人露出惬意的表情,待回甘淡去,他们才放好浣云斋出品的精致茶杯。
  「解副收藏的信阳毛尖确是珍品,凝神静气,温养心韵,难怪解副素来遇事有静气,处变神自在。」汪率手指搓摸着茶杯,低眉道。
  听出汪率话里有话带点阴阳味,解贾颔首轻笑,「汪总近日为了周年庆事必躬亲,想必没功夫坐下来好好修整,趁着周末,约你聚聚,顺便把一些小事理理,好让大家继续开展工作。」
  汪率不置可否地抬眼看向端坐在解贾一旁,气度沉稳的乔远图,他高圆的颧骨上那对微眯的双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绪,似乎连日来己方对藏品的追讨没对他产生影响。
  「这几天汪总忙前忙后的,我不好意思打扰,想着周末你松一点,大家敞开说,希望把事情解决,不影响咱两家的合作关系。」乔远图搓搓手,神色淡定又真诚地看向汪率,不知道内情的还以为他是市博物馆的深度合作伙伴。
  「好说,好说,乔老板能亲自来谈,当然比在电话里讨论来得直接,毕竟电话嘛,通话质量不稳定,有时会打不通的。」汪率温和一笑应了句。
  「其实嘛,事情很好解决,咱们有合约在手,白纸黑字办事。」解贾点头,语气一顿,「可是啊,现在事情有点复杂,处理起来要谨慎。」
  汪率心里暗道一声「来了」,神色不变问:「哦?合约有什么问题吗?」
  解贾摆摆手,「合约没问题,尤剑和乔老板的沙小姐拟得很好,双方你情我愿,条款清晰,是个有趣的交易。」说罢,他眼神玩味地瞥向乔远图。
  乔远图没理会解贾的阴阳话语,沉声道:「年轻人有魄力,够决断,手脚快,而且你们部门办事效率高,石碑拓本都上热搜了,我是佩服的。」
  「年轻人冲劲足,我也是被赶鸭子上架,推出来应付媒体,还是解副持重,云淡风轻,不去抛头露脸,深藏功与名。」
  「汪总近日辛苦了,不过啊,年轻人办事快,难免有些疏漏,这不,咱几个来合计合计,把事情包圆了。」
  「沙小姐这次交易办得挺好的,谈不上什么疏漏,就是运气差点,这行就这样,哪能单单买卖都称心如意,乔老板,你说是不是这理?」汪率为乔远图续了一杯茶。
  乔远图笑着谢过,「沙楠魄力有余,思虑不足,能力对比尤剑啊,稍有不足。
  尤剑能力是拔尖的,作为鉴定员在行内口碑很好,可惜啊……」他顿了顿,惋惜叹道。「百密一疏,还是着了道。」
  汪率手上动作没停,一边听着,一边往解贾杯里倒茶。
  「尤剑这次打眼了。」乔远图缓缓吐了几个字。
  「哦?」
  「唉……」解贾叹口气,一脸惋惜地说:「我本来也不信,心想乔老板不会想赖账吧,不能啊,乔老板会为了个藏品瞎搅和的人吗,他是有真凭实据的,我看着石碑拓本都上热搜了,觉着还是得知会你。」
  「解副做事就是周到,乔老板,不知道你手上拿捏着什么证据呢?」
  「想必你知道,我公司一个年轻的鉴定员冒险从歹徒手中救下两位连同石碑遭挟持的女士吧。」
  「略有耳闻,是个颇有正义感的年轻人。」汪率不咸不淡地说了句,接着嘴巴抿住浓茶。
  「当时情况混乱,石碑被歹徒击碎了部分,他趁乱收了一块石碑碎片。」
  汪率停下喝茶,正眼看向乔远图。
  「他虽然年轻,但鉴定的触觉很灵敏,他从碎片断层上察觉到一丝奇怪,于是马上让人送回岳海检测,结果发现了其中猫腻。」
  「什么猫腻?」解贾一副捧哏的摸样。
  「银越的报告有问题?」汪率神色不变地问道。(详看第三十四章)
  「那些报告没问题,银越能拿得出手的文件不会出岔子。」乔远图抿了口茶,「我们复查的检测报告显示石碑正面的氧化层粉末确实如银越所说有600年左右的沉淀。」
  他顿了顿,颇有些得意继续说:「不得不说这小子思路开阔,眼光很毒,他另外要求检测石碑背面。」
  乔远图笑着为汪率续上茶,接着道:「氧化层应该紧密地贴在石碑表面,无论是石碑的正面还是背面,检测时需要用小凿子和锤子才能磕出点氧化层小块,为了不损坏石碑本身,如果检测机构能在表面收集到足够的氧化层细碎粉末,那也足以达到检测需要。」
  「此次情况特殊,朱沿要求检测机构敲下背面的氧化层送检,结果显示,石碑正面是碳酸钙形成的氧化层,背面的氧化层却是由硅石形成。」
  「这不合理。」汪率皱起眉头。
  「没错,很不合理,同一环境下,正反两面的氧化层不可能存在截然不同的元素构成。」解贾应和补一句。
  「所以说朱沿思路广,他同时要求检测机构敲下正面靠底层的氧化层检测,你猜猜,是什么构成?」乔老板敲了敲桌面,「是硅石形成的。」
  汪率瞳孔微微一缩。
  「当然,最令我惊讶的是,朱沿要求机构用木棒从正面氧化层抠下一些碎末,另外单独进行质谱仪检测对比同位素。」
  质谱仪检测对比同位素的方法,能推断出氧化层粉末形成时的温度。
  乔老板很是得意的说:「结果显示,正面表层抠下来的粉末形成过程居然有将近70度以上的高温,这比自然形成是的温度高太多了,越南周遭区域,过去600年的平均温度才大概25-36度这个区间。」
  一旁默不作声的解贾心中微叹,回想起自己首次看见这些报告时的惊诧,特别是乔远图还没说出的朱沿最后的猜想。
  「汪总,老实说,我开始也搞不清楚这种矛盾是怎么发生的,但朱沿给出一个合理又大胆的猜测,他推测这些氧化层来源自另外一些年份在600年左右的文物,而且出自越南甚至胡志明市附近的相关区域。有团伙将这些文物的氧化层研成粉,然后用高温水混合。因为60至80度的温度能使水和石粉得到更好的混合,促成更致密的人造氧化层浆液,能更好地粘牢在物体表面。」乔远图欣慰地揭晓谜底,表情中说不出的赞赏。
  「热水和石粉,多么简单,甚至简陋的想法,却是大道至简,避免任何化学溶剂,用最原始的固液混合加上温度的协作,达到这般瞒天过海的效果。」解贾摇摇头,脸色复杂。
  汪率没吱声,拿起茶杯慢慢抿了一口,沉吟半晌。
  见此,乔远图和解贾互视一眼,也是拿起杯子品起来,没说话。
  「送检的石块确定是石碑的碎片吗?」
  乔远图挑挑眉,淡定道:「你可以翻到倒数第2页,上面有碎片的特写。仔细看的话,碎片上有残破的花纹,估计你不会陌生,那是你这几天采访时那张拓本上郑和私章的一角。」
  解贾嘴角微微上扬,幅度很小,但不隐蔽,「小朱的表现令人惊叹啊,长江后浪推前浪,鉴定才能是水磨功夫,但平日里不是砥砺精进的话,很容易被惊才艳绝的后起之秀盖过,咱们的尤剑得多保持警惕咯。」
  汪率瞥见老对手微小的笑意,额角不禁跳了下。
  「呵呵,过誉过誉,谈不上高下之分,当然也说不上尤剑的什么疏漏,年轻人冲劲足,就是运气差点,沉不住气,在交流会上应该多看看多想想,谋定后动嘛。」乔远图呵呵笑道,嘴上说得淡然,表情甚是得意,「听说尤剑是你的小舅子,你得多提点,多担待。」
  此时,解贾眉头紧锁叹口气,「年轻人还是急了点,火急火燎地把拓本带回来,安排上了,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现在拓本上了热搜,俨然周年庆的热点展品,各方眼巴巴盯着呢,如果爆出是赝品……」他在不恰当的位置,恰当地住了口。
  解贾一副担忧的语气,但汪率从他的神态读到更多的是看戏不嫌事大。
  他口上说的是年轻人的急躁安排,但大家都清楚是汪率一力将拓本捧上来,无论是内部对解贾一系施加压力,抑或外部公关宣传。解贾说的对,现在拓本确实成了热点,他也水涨船高,专访邀约不断。
  拓本是假的?
  周年庆的高光表现会沦为笑话,市博物馆的公信力会受到沉重打击,汪率本人也会啪啪打脸。
  如果倒霉一点的话,甚至网络忽然的键盘风浪中沉没。
  自己算是给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汪率捏住茶杯的手指用力几分。
  「哎呀,真是个头疼的局面,一件赝品,两边捞不着好,乔老板除了搭进去的藏品,可能还要按合约搭进去第二件藏品,咱们博物馆可能名誉受损,本来开开心心的周年庆,现在弄得,唉……」解贾故作喟叹。
  汪率看了眼不作声的乔远图,又瞥眼脸色苦恼的解贾,心底哂笑,老解的话倒是说得明白啊。
  这不是暗搓搓表明想用第二件藏品杜绝一个公关危机吗?
  「彼此都是受害者,理应守望相助的,年轻一辈的沙小姐和尤剑能合作无间,咱们哪能自扫门前雪呢,第二件藏品就算了吧,石碑的事情就此打住吧?」
  汪率看着乔远图,乔老板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惬意道:「一言为定。」
  汪率偏头望向解贾,解贾收起苦恼的神色,淡淡道:「如此甚好,那有劳汪总在高层会议上对周年庆做出深刻的总结。」
  这是在赝品一事不对外公开的前提下,解贾要求汪率在高层会议上对赝品拓本给周年庆带来潜在危机做出检讨,毕竟合约是他小舅子签的,拓本是他小舅子火急火燎带回来的,风头是他汪率出的,那出了这档事,汪率得站出来。
  汪率眼睛眯起,深深盯着他,少顷,点头:「行,我会和大家交代清楚的。」
  说罢,他没喝剩下的茶水,展步离开茶居。
  事情,就此结束。
  乔远图摆摆手,向解贾点头示意,接着离开。藏品的麻烦解决了,朱沿功不可没,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把朱沿和公司绑定下来。像朱沿这种有实力,心又细,而且有勇有谋的鉴定人才,对一家拍卖很重要。而且他可没错过刚刚解贾和汪率两人眼中闪过的欣赏和兴趣。沙楠怕是失去笼络朱沿的大好良机,虽然从朱沿口气中,并没有隔阂或疏离。机会给了,沙楠把握不住啊,那就轮到华沐妍,本来就是她的爱将嘛。
  解贾独自留在茶间里,饶有兴致地添着茶,沉思出神。石碑的作假手法很厉害,背后一定有个成熟的团伙,而且思路,技艺,知识都过硬。如果能拿到整块石碑,那应该能挖掘出更多蛛丝马迹,可惜现在物品被抢,线索断掉。转念想到朱沿,在困境中机灵地截下碎片成为此处的破局契机,之后半主导了赝品的甄别。
  年轻有为啊!不知道范枫画对他有多少吸引力,下次的展会可以请他帮忙一下……
  或者将兮琪介绍认识一下……解贾想到自己的宝贝女儿,失笑摇摇头。
  汪率阴沉着脸坐在车里,手指抵在抿着的嘴唇上,一言不发。他这次是给解贾和乔远图死死吃住了,打的就是个信息差和时间差。难怪解贾对自己的进逼如此退让,原来等着自己抢尽风头好来个釜底抽薪。现在赝品拓本变成烫手山芋,公开承认是不可能的,自己还得在高层会议上为冷却多方兴趣和尽力让此事平稳躲过风头而背锅,偷鸡不成蚀把米,好在没伤筋动骨……这个横空出世的朱沿很有才,这次自己上位失败虽然可惜,可若能将他拉拢过来倒是一件美事。哼,自家那个不成才的儿子汪喾有朱沿几分才能就好了,一天到晚就懂得瞎混……得找董洛打听朱沿的情报,解贾眼中赞赏可躲不过自己的眼睛,不能让他争取到一个如此厉害的鉴定员。
  两天后,胡志明市郊外乌云沉甸,银越酒店对出去的海滩人影寥寥,沙滩遮阳伞静静杵在湿冷的海风中。
  朱鸣盘坐在遮阳伞下,闭目冥想。
  自己时间不多了……
  虽然觉醒这些天吸取了不少恶念和恐惧,也有和高级美人合欢温养魂力,但杯水车薪。鸣蛇不是这具身体的主人,他只是趁着朱沿受伤而且魂力消耗过度的虚脱期,凭借从齐项野血液里窃取的魂力一举将朱沿的意识推入识海深处。但朱沿作为主意识在古图的扶持下,会慢慢浮上来。自己则是个无根之萍,魂力衰竭后,终将回归古图休眠。
  幸好他为自己留了后路,例如被自己深植异能的人,他们的恶念和恐惧在日后与这具身体的接触下,或多或少会分流到自己的灵魂里。
  同时,那些被暗梦潜入的美人儿,她们存在于朱沿识海里的灵珠,也会逐渐为自己积攒魂力。换句话说,交合过的美女在识海里具现的灵珠是锚,固定灵魂的锚。当这些锚累积到足够魂力,即使自己不久后魂力衰竭隐入古图,肯定还有东山再起的日子。
  至于速度嘛,完全取决于这些后手能多快为自己积累魂力了。
  如果在魂力衰竭前,能多攻略些极品美女,那会更有效……
  「天,眼看着要下雨了吧?」朱鸣身边传来发音标准的普通话。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把玩着银月玉斑指,坐在朱鸣旁边的沙滩椅上,一双泛黄但眸光流转的眼睛眺望远方。
  果然……
  朱鸣心里生出第二只靴子终于落地的感觉。
  「听说岳海市博物馆不再追究远图拍卖行石碑交易的后续事宜。」
  「岳海市博物馆停止对石碑拓本的宣传和访问。」
  「远图拍卖行没再催促警方对石碑的追查工作。」
  「我在警界的朋友说,现场似乎丢失了一些东西。」
  「阮茂在事发当晚连夜飞去岳海市。」
  「岳海市博物馆的尤剑好像很怕你。」
  「你和他的女朋友以及同事关系升温很快。」
  朱鸣察觉到海滩周围有几十号人随着黎峰而出现,一股无形的威胁感在向他围拢。
  他镇定地望向这位银越组织的新一代领军人物。
  黎峰收回目光,与朱鸣对视。
  「文玩界对石碑的风评很好,对石碑的丢失倍感可惜,虽然近期没有任何后续消息传出。」
  「石碑的昙花一现引起广泛的热议。」
  「你,很聪明。」
  「交个朋友。」黎峰一口气说完几句话,从裤袋里掏出一张卡,递过去。
  朱鸣一直没开口,此时双手接住,点头道谢收下。
  「我们赌场的限时点卡,你们明天要离开了,玩得高兴。」
  说完,他对着朱鸣满意地笑笑,起身离开。
  朱鸣顿时感觉身边那种被多双眼睛锁定的针芒感消失。
  果然啊,银越是知情的。
  其实从朱沿察觉出交易会上有部分波动奇怪的物品就开始怀疑,齐项野对石碑的态度加深他的怀疑。
  另外,黑车能在银越酒店进出也是个疑点。案件发生后,警方很迟才到,而作为地头蛇甚至没怎么露脸,这可是银越的地盘。
  事后,齐项野一伙人居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警方查不到,银越也没线索。这发生在银越的眼皮子底下,要不齐项野等人手眼通天行事周密至极,但从他们的伤势来看,这不实际。而且银越的情报网可不局限于胡志明市,他们甚至掌握着远在岳海市的动向,从黎峰快速知晓市博物馆与远图拍卖行的纠葛状况就可见一斑。
  那只剩下另一种可能,这一切是银越默许,甚至参与的。
  考虑到石碑出现与被盗的时机卡得如此紧密,银越很可能知假卖假,所以策划了这起石碑抢劫。如此一来,石碑消失以后,存在的痕迹只有那些合理合法的检测报告,没人再能对石碑进行好像朱鸣那样的复查了。
  他们造假的手法很完善,平台也很好,现在凭着石碑打响名头,以后必然私下交易不断。
  所以,这次抢劫的对于银越来说,最大的好处正正是石碑丢失,估计会永远消失。
  消失的真石碑比存世的假石碑更传奇,更能勾起收藏家的兴趣。
  只是不清楚齐项野在这个局里究竟充当怎么一个角色。
  从结果来看,即使没有朱沿横插一脚,齐项野能得到的不过是一份假石碑和几人歇斯底里的恶念。
  假石碑是注定要销毁的,齐项野闲着没事弄这么一场就为了吸收恶念?
  不至于吧?
  朱鸣觉着这次抢劫里,齐项野一定还有别的收获,只不过他不能确定。
  黎峰应该从种种迹象中推测出朱鸣已经知晓假石碑的事,但朱鸣很识相,没走漏风声,而远图拍卖行以及岳海市博物馆也不声张,一切还在黎峰的可接受范围内。
  银越一贯的行事方针似乎在黎峰这位新掌门人的手上悄然改变。
  朱鸣其实挺担心银越会找他算账,他宁愿自己猜错了,但刚刚周围弥漫的针芒感告诉他最不想面对的事实。
  幸运的是,黎峰没有下狠手,反而生出与他结交的善意。
  这也是他快速收下对方投出的橄榄枝的原因。
  他觉得,在黎峰眼里,不是能收下好处的朋友,就是要对付的敌人。
  这张点卡一定要用,必须用,不用就是不给面子。
  梨峰说了,这是限时的,离开前要去银越经营的赌场完完整整把这张卡消耗才行,黎峰可是连他明天要回岳海也知道的。
  ***  ***  ***
  更新进度和预期一致,越南之行元旦前能完结。
  晃眼越南之行更了4个月,基本能保持每周一更,偶尔爆肝加更一下,后期也开始加入插图。
  调整了写作节奏和方向,相较于之前本土篇,更多地围绕朱沿展开,虽然我还是挺喜欢写配角的……
  老实说,这种更新速度已经是工作之余的极限,不知道这种状态和兴趣能维持多久,起码现阶段没有进宫的打算。
  大家这章读起来感觉怎么样?人物啊,铺排啊什么的。